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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强大。 如果想要阻止这件事情发生,则需要他们再建立一个王国,一点一点地挖空昏君的财富权力,这样失去了财富权力的昏君就如枯木,风过即倒。 而另外一个王国的建立者的姓名,必须是阿西莫。 起先,大家都不觉得这件事会真的发生,但直到有一天,他们原先王朝的太子出生了,太子深受爱戴,被全国都宠爱着,这使他心性狂傲。并且越发地暴戾起来。 等他成年之后,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整个国家的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这时,有人想起了阿西莫,连忙扶持阿西莫登上皇位,开始一点一点挖空原陛下的势力。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阿西莫一登上王位之后,一切都变得顺利了起来。 三年后,原王朝彻底消失,阿西莫成功登上王位,成为这个国家的主人。 新的预言又来了。 预言里说,阿西莫会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儿,但女儿早夭,如果想要她活下去,就必须在她十四岁这年成婚,但十四岁这年将有大事发生,如果躲不过,阿西莫王朝将会覆灭,大家会重新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因此,阿西莫公主被与王朝联系在了一起,就仿佛她生,王朝生,她死,王朝死。 然而,在这个期间内,也有人怀疑这一切都是阿西莫家族的阴谋,因此不断地想要架空阿西莫的势力。 在这个王朝之中,保守派占了大多数,阿西莫陛下也非常痛快地交出了实权,成了名誉上的陛下。 转眼间,就到了公主十四岁这年,预言里并没有说公主要嫁给谁,因此阿西莫陛下选择了能稳固他地位的奥斯,可没想到阿西莫公主选择了身为卑微的下人的闻秋石。 阿西莫公主的婚事被陛下否决,他坚决要公主嫁给奥斯,可公主并不愿意,因此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公主和我说……她想要和我私奔。”闻秋石说到这话,微微地将头压得更低了。 黎歌甚至能看到他耳侧的红晕,以及密长的睫毛轻扇下不安的眼神。 “那你的回应呢?”boss脸色平淡,仿佛在听着八点钟的肥皂剧,并没有任何的感想。 闻秋石揪住了衣角,小声说:“我是卑微的戴罪平民,不敢高攀公主,但也不敢拒绝她,因此我告诉她,希望她能再劝劝陛下,或者再好好考虑考虑,如果能接受其后果。我便答应她。” 也就是这句话给了阿西莫公主希望。 “后来我就找了借口离开,她送我到门口,之后我就没再见到她了。” 谁都没有想到,死亡来得如此之快。 “戴罪平民是什么意思?”boss并不关心他们的感情历史,反而问起闻秋石的身世来。 闻秋石闻声脸色一凛,仿佛听到了什么很让人难受的话语来。 他动了动唇,有些艰难地开口,声音突然变得很沙哑:“我是原王朝的后裔,是这个国家的罪人,所以我是戴罪之身,阿西莫陛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肯让我和公主在一起的。” “那你喜欢公主殿下么?”黎歌突然问。 闻秋石沉默了,手指揪得更紧。 过了好一会儿,他动动唇,正要开口,黎歌突然抢白道:“我不想听你敷衍的话,我只想听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这里没有别人,你不必看我们的脸色。” 闻声,他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呆呆地站在原地,几秒后,他肩膀一松,好像放松下来,这才开口说:“我对公主没有什么感觉,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我,我只是觉得很受宠若惊。” “我想过拒绝,但我是戴罪平民,不能拒绝公主的话,这是大逆不道的。” 黎歌身体稍稍后仰,眼神微眯,不知道在想什么。 boss又问:“那那个预言的人是谁?为什么你们会听他的话?又为什么不再找他再预言一次?” 闻秋石摇摇头:“那位先生已经离开了国境内,他当初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帮着我们度过了许多的难关,所以我们一直都很尊敬他,前些年他说要离开这里去云游,我们挽留过,但第二天去找他时,他已经不在自己的行宫里了。” 说完,他眨眨眼睛,问boss:“请问这和公主的事件有关么?” boss摇摇头:“没有关系。” “那你怎么……” “好奇,八卦一下。” 闻秋石:“……” 黎歌斜睨了眼boss,目光转而移向外面。 在她看来,故事的背景里应该不会有完全无关的人,既然都提到这个神秘人,又说得这么详细,总不可能只是说说而已,说不定他们会遇到这个人,也说不定这个人已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 黎歌出神之际,还听到boss询问闻秋石的身世。 闻秋石颇感压力山大,战战兢兢地回说自己是原王朝那个昏庸皇帝的遗孤,最小的孩子,除了他之外,其他的孩子都已经被杀了,当时他是被奥斯捡回家的,奥斯在小时候待他还不错云云。 不过这些很快就沦为了背景音。 黎歌的脑海里再次响起了肥啾的声音:“注意,管家过来了!” 黎歌眉头微挑,修长的手指自然地抚到耳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眼神眺望着门口,又像什么都没有在看,显得有些百无聊赖。 过了几秒钟后,boss也感觉到什么地住了声,伴着喉间轻响的笑音,摸了摸闻秋石的脑袋:“乖,角落里待着去。” 闻秋石莫名地感觉到有一点憋屈,但他什么都不敢说,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黎歌,见黎歌没有反应,这不情不愿地走到角落,把自己蜷成一团,鼓起腮帮子,活像个不高兴的肉团子赌气地窝在角落。 没过两秒,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这道声音比昨晚的轻了些,也显得灵活了些,黎歌一边看向来路,一边接收着肥啾的汇报。 一直到管家彬彬有礼地站在门口,冲里面的两人勾起自得的笑容,原先布满沟壑的脸现在已经光滑平整,张驰着青春的气息,声音如吹响海平面的海螺似的醇澈,优雅地行了个礼,说:“感谢两位的大驾光临,有失礼数还请勿见怪。” 黎歌冷冷地看着他,问肥啾:“说好的糟老头子呢?这个男人是谁?” 肥啾:“……” 它原本还气冲冲的声音陡然就降了好几个调,气虚地回:“这个……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面前的人分明只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