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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于我,我和右护法,决计不可能在一起了。”他咬着下唇,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但眼底深处暗流涌动,决计不会轻易妥协退让。 “倘若我死了,你同风溪自然能在一起了,”我大方地揭穿他的心思,指尖微挑解开了他的被褥,白嫩的身子在日光下极为漂亮,我翻身压了上去,“既然我还活着,总要为你们多留些回忆。” 我掰开了他的身体,顺畅地肏了进去,他的身体绷得很紧,肏起来很舒服,我伸手揉捏着他的茱萸,瞧着他又痛又爽的模样,嗤笑出声:“无论你们有几多情谊,每次交欢之时,你总会记得我,他也总会记得我。" “我们……并无苟且之事,”他痛苦似的喘着气,脑子却依旧清醒着,下意识地反驳我的话语。我倒是有些羡慕这两人了,一人愿意以死殉情,一人受尽委屈也要护爱人周全。 “那真是可惜,我该成全你们的。”我说完了这句话,继续慢条斯理地享用着司徒宣的身体。 等到日上三竿,隐隐到了午膳的时候,我已不再做什么动作,只是将肉棒埋在司徒宣的体内,他动了动沙哑的嗓子,道:“教主可要用膳?” “自然是要的,右护法为我操劳教务忙碌了一上午,我要等他回来,一起去吃。” 司徒宣的嘴唇骤然苍白,他浑身都开始颤抖,眼角泪水唰唰而下。 我嘲弄道:“司徒公子许是不习惯,可我与右护法情谊颇深,片刻不愿分离,还要早早习惯才是。” “教主说乏了,缘是要与炉鼎交欢。”窗外传来了苏风溪的声音,他音色平平,我到底听出了几分轻佻埋怨的味道。 “下人告知我,你同这炉鼎有苟且之事,来往甚密,我便将他叫过来,好成人之美。”我伸出手,插进司徒宣的发间,欣赏他面如死灰的表情,“在外头作甚,进来吧。” 苏风溪进了门,看了一眼床褥,又同我对视一眼,叹息出声:“你又要捉弄我。” “上来,师兄,”我笑着唤他,“我可不管那绯闻是真是假,这炉鼎肏起来很舒服,是个好东西,有好东西自然要同师兄分享的。” “莫要总唤我师兄。”他这么说着,碧游剑却卸了下去,衣衫唰唰而落,他胯下已然半勃,分量倒也不小,就此上了床榻。 司徒宣此刻睁开了双眼,眼神迷离地瞧着苏风溪,苏风溪漠然地看着他,同看一件家具一样吃食没什么区别。 我侧卧着,孽根依旧插在司徒宣的穴里,手指却戳进了他的穴,粗暴地做着扩张,司徒宣痛呼出声,我脸上笑意更浓,盯着面前的苏风溪:“师弟没有谦让的习惯,不如做这双龙入穴的性式?” “都随你。”苏风溪神色不变,眼里却带着宠溺。 我抽出了手指,极为自然地摸上了苏风溪的孽根,他亦是半推半就,顺着我的指尖引领,硬挺挺地刺了进去。 司徒宣惨叫出声,不知是身痛,抑或心痛,他剧烈地挣扎起来,我便贴着他的耳垂温柔亲吻,又用不小的声音说道:“你若是挣扎,我便杀了你的心上人。” 司徒宣骤然停止了挣扎,我又怂恿似的捏了捏苏风溪的孽根,叫他更深地插进去。 苏风溪还是那副漠然的表情,我调侃似的问他:“他为你愿做到这地步,你可心痛?” “他待我如何,与我何干系?倒是教主,竟要真杀了风溪。” 我或许是真的喜欢他,这句话竟被我听出了几分委屈的味道,只好忙不迭去哄:“我岂会杀你,纵然我死,也不会伤你。” 苏风溪笑了笑,不知是信还是不信,率先肏弄起来,我被他磨得性起,也肏弄起来。 司徒宣的惨叫压抑在了唇齿之间,我的视线扫过,嘴唇都被咬破得血迹斑斑。但这穴或许天生名器,肏了一会儿,竟然也松开了,司徒宣得了趣儿,破罐子破摔似的叫了起来。 我们玩弄了一会儿,又换了姿势,我躺在最上,司徒宣在中间,苏风溪在最底端,司徒宣的脸对着苏风溪,我亦然,苏风溪的眼神一直是平静的,嘴角微微露着笑,不知是在嘲讽司徒宣,抑或,在嘲讽我。 三个人的游戏还是好玩儿的,下人送了吃食,低着头迅速离开,我和苏风溪坐在圆桌上谈笑风生,我的孽根插在司徒宣的肉穴里,苏风溪的孽根插在司徒宣的嘴唇里。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浪荡不羁。 我瞧着苏风溪依旧镇得住的脸,心中畅快无比。 倘若你们有一日,真要背叛于我,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也要叫你们永生难忘。 第15章 司徒宣硬生生晕了过去,再怎么刺激也不见醒来,我索然无味,唤来下人将他送去医治,亲自倒了一杯茶,递到了苏风溪的面前。 苏风溪面不改色地喝了。 “不怕我下了毒?” “教主若想杀我,随时都可以。” 他知道我下不去手杀他,所以那时才如此从容。我瞧着他镇定自若的模样,心里也有些腻歪了,随意挥了挥手,叫他退下。 苏风溪没再说话,径自离开了,我又唤影卫去跟在他后面,瞧他要去哪里。影卫离开前,叹息般地叫我别闹,我砸了瓷杯,叫他滚。 室内真正意义上空无一人,我揉着眉心,只觉魔功反噬的威力极大,硬生生叫我喜怒无常起来。我把之前的闹腾统统归在了魔功的影响上,心情好了大半,甚至有闲心再饮一杯茶。 不多时,影卫回来了,说魔教教务繁多,苏风溪去处理教务了,并未有异常举止。 我又倒了一杯茶,虚空投了出去,一只手骤然出现,只见闪影掠过,茶杯重新落回了桌面,里面滴水未剩。 “苍牧,你的内功又精进了。” “远不如教主魔功。” “我的茶好喝么?” “尚可。” “我下了毒。” “我逼出便是。” “骗你的。” “哦。” “你说,我明年会不会死。” “不会。” “呵。” 我直起了身,打开了房门,总算意识到这不是我的院落,提起内功脚踏屋顶,须臾之间便落在了东院。我坐在屋顶上,自上而下见我两位“夫人”,她们正在绣帕子,一群丫鬟老妈子都守着,她们都很期待魔教的少教主,除了我。 血缘亲情我都没什么感觉,似乎是越来越人渣了。 我看了一会儿,捶了捶肩膀,纵身而去。外头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回密室练功,但那日只做了一次,次数不太够,我就住进了司徒宣的院落里,也不管他是什么想法,日日夜夜一直在肏弄着他。 期间少不了苏风溪找我,汇报各种教务,我邀请过他几次,他总是婉拒了,又拿那种莫名的眼神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