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送回了学校，是许特助来送我的，她告诉了我一些注意事项，以及叮嘱我千万不要剧烈运动，我一一听着并记下来。

    我不知道爸爸是怎么知道我难受的，我想爸爸应该也让许特助跟班主任请假了，因为班主任并没有找我谈话，而且她还关心我，来班里问我还难受吗。

    我回答她不难受了，她就走了，没过多久她又回来，给我带了很多东西，我大概看了一下，里面有红糖，暖宝宝之类的，我对她这样对我有些茫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因为在我的世界里，没有人对我表现出这么明了的好，她这样反而使我害怕，她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而这个疑问在我上初三时有了答案，我在我的家里看到了我的班主任老师，她穿着睡衣从我爸爸的书房中走出来，她看见我，朝我走过来，脸上带着温柔到骨子里的笑，她的笑容和当年询问我还难不难受的时候一模一样，  “小希，你饿不饿？先做作业吧，做完作业出来吃饭。”

    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我知道我现在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我笑不出来，我只是点点头，背着书包回了房间。

    关上房间门，我将门反锁，将书包放在桌子上，我并没有将作业拿出来，只是站在原地，太阳的余晖照进我的房间，昏黄温暖，我的食指不受控制的压着我的大拇指，指甲狠狠的印在拇指指腹，我说不上来现在的心情，我看见太阳余晖照进我屋里形成的这种温暖氛围我就很讨厌，我不喜欢这样的温暖，我走到窗边将窗帘拉上，拒绝着，房间一下子暗了下来，我觉得心情舒服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那个女人来敲门，声音无比温柔，温柔的我只想吐：“小希，可以来吃饭了。”

    我走过去打开门，她笑意盈盈的看着我，没有在意我的冷漠，“走吧。”

    我看着桌子上的四个菜，我可以闻到菜的香味，桌子上的碗里已经盛好了米饭，筷子与勺子也规规正正的摆在一边，我坐下来，等着爸爸。

    女人挽着爸爸的手走过来，等爸爸拿起筷子夹了第一口菜，我才拿起筷子准备吃，那个女人满脸期待的看着我和爸爸，在我和爸爸都咀嚼完她做的饭第一口后，她赶忙开口：“怎么样？好吃吗？”

    我以为爸爸会沉默不语，但是爸爸却给出了评价，“好吃。”

    女人瞬间笑的灿若莲花，随后她用发着光的眼神看着我，我小口的吃了一口米饭，随后点点头，没说话，爸爸向我看来，我急忙将米饭咽下，回答她：“好吃。”

    她颇有些得意，甚至说了一句“好吃以后我天天给你们做。”

    天天？难道爸爸要娶她？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女人长着一张圆圆的脸，眼睛大大的，皮肤很白，长得不是大美人类型，却也不难看，但是我有些好奇，爸爸是怎么看上她的？难道是因为她做饭好吃，我听人说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之前我还不信，现在，我认为这句话有可能是真的。

    爸爸对她这句话的反应是笑了笑，我看着爸爸的笑容，心里之前降下去的那股郁气现在又腾的上来，我低着头只顾着吃米饭，这时两根菜伸进了我的碗里，我抬头顺着菜看见了女人拿着筷子的手，她依旧在那笑着，“小小希呀，别光顾着吃饭，多吃些菜。”

    她将菜放进了我碗里，我对她说了谢谢后便对那两根菜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爸爸妈妈从来都没有给我夹过菜，我们从来都是各吃各的，而且，她的筷子进过她的嘴里，现在又夹菜给我，我有些接受不了，而且她也给爸爸夹了，爸爸是怎么样做的？爸爸吃了吗？我观察着爸爸的反应，令我失望的是，爸爸吃了。

    我夹起那两根菜，艰难的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那个女人还在那给爸爸夹，而后她还打算给我夹，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这时候爸爸开口了，“你吃你自己的。”

    女人抿抿嘴有些不高兴，但是没一会儿又重新笑了，“好的。”

    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赶紧把饭吃完，洗了碗，回了卧室。

    第二天周六，女人做的早餐，我吃完后刚想离开，女人就提出了要带我去逛商场，说是我也长大了，要有几件新衣服，女孩子家别总穿黑色或者白色的，也要尝试尝试其他的颜色。

    她看着爸爸说的，我也看着爸爸，爸爸没看他，看着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说法，于是爸爸拿起手机就给她微信转了5万块钱，她收到钱后兴奋的抱住爸爸的脖子，我只是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她所做的举动，爸爸一直在看着我，我连一丝笑都给不出来。

    这个女人带着我逛了一天，买了很多平常我都没见过以及我也不会去穿的衣服，因为我平常上学就是穿校服，回到家里的时候也不会出去，我也没有朋友会约我出去玩，所以我一般穿个黑t恤，下身穿个运动裤。

    女人乐此不疲地带我逛着，她自己也买了一些，大部分都是裙子，我看着她拿起一个裙子，几乎没什么布料，她穿上之后，也就是只能护住她身体的三个点，其他的都暴露在外面，店里的男人用带有欣赏的目光看着她，  她也毫不吝啬的展示着自己的完美身材，我看着自信大方的她，想着爸爸原来喜欢这样的女人。

    相较于妈妈的沉默安静，我的阴郁，爸爸喜欢的是这样开朗大方且自信的女人。

    一直逛到晚上我们才回去，一回去，我就累的直接瘫倒在床上，那些衣服被我随手丢在地上，我现在累的只想睡觉。

    悠悠转醒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我觉得我现在又饿又渴，于是我就迷迷糊糊地拖着拖鞋开了门下了楼，随着我的脚步，一楼楼梯上方的感应灯应声而亮，视野有了些亮光，声音也在此时传入我的耳中，女人娇俏难耐的喘息，肉体拍打的声音，我下意识的走近，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看到了女人身上挂着的裙子，是她今天大方展露的那一件，也看到了爸爸放在她身上的手臂，手臂绷的紧紧的，血管都清晰可见，爸爸覆在女人的背后，狂野的动作着，女人的叫声越来越高亢，我的心跳也随着她的叫声越跳越快，最后，她细声呻吟，随后趴在餐桌上不动了，但是我还是能看到她的身体好像在轻微抽搐着，我站在原地，脚步挪动不了分毫。

    爸爸向我这边看过来，他浑身赤裸，皮肤白皙，肌肉紧实，他朝我走过来，面庞从暗影中出来，我得已看清他的脸，由于刚运动过，他额前微湿，性感的唇瓣上尽是女人的口红，脸上脖子上都是，恶心感再次袭来，我转身就往楼上走，要关门时，爸爸却进来了。

    他将门关上，我在这一刻无法遮掩我对他的厌恶，伸手推着他，“你出去，你出去！”

    爸爸丝毫未动，拉着我的手就去了浴室，他坐在浴缸里，慢慢等水漫上来，  我转身要出去，爸爸却叫住了我，“莫希。”

    我停下脚步，并未转身，爸爸沉声道：“过来。”

    我很不情愿的过去，但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我走过去站在浴缸边，又慌忙转过身去，一时忘记了现在的爸爸浑身赤裸，刚才我不小心看到了爸爸的腿间之物。

    “进来。”

    我迈进浴缸，坐在了爸爸背后。

    太紧张导致我甚至都出现了幻听，我仿佛听到爸爸低笑了一声。

    “给我擦身体。”爸爸命令着我，水已经漫上了我的腿弯，我没有脱裤子，运动裤贴在我的腿上让我有些难受，但我选择忽略，我拿过挂在一旁的毛巾，浸湿后给他擦身体。

    后背被我擦了又擦，擦了又擦，都擦的干干净净了，我也没挪地方，热气逐渐升腾，蒸的我有些热，我刚准备起身离开，爸爸仿佛脑后长了眼睛一样，“到我前面来。”

    我只得来到他的前面，我不知道我该把我的眼睛放在哪儿，下面我羞耻去看，他的眼睛我也不敢对视，我只能将视线停留在他的脖颈及胸膛上，可是，在看到他胸膛上的吻痕以及口红印子时，我心里难受的很，我将毛巾按在那些红红的印子上，用力的擦拭着，擦完了胸膛，我又去擦他的脖颈，爸爸贴心的仰起脖子方便我去擦拭，我用大力搓着，待看到他白皙的皮肤上都透着红痕时，我才觉得心里的不舒服现在舒服了些，看着他身上被我搓的一片红，我一点抱歉都没有，我用幽怨的眼神抬眼去看他，爸爸却在笑着，我看着他的笑就生气，我扔掉毛巾，伸出手指按在他的唇上，用力的擦着，等着一点口红印子都没有了，我才放过他的嘴唇。

    他笑的弧度更大了，我捂住他的嘴，“不许笑。”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爸爸的眼睛很漂亮，因为他的笑，我都可以在他的眼中看到笑意。

    他亲着我的手心，  我立马撤回手，然后站起身，“擦完了，我出去了，爸爸你慢慢洗吧。”

    我用最快的速度迈出浴缸，我以为我已经够快了，但是爸爸抓住我的速度更快，我连一点防备都没有，直接被拽回去，热水翻腾，我全身都湿透，爸爸动手脱着我的衣服，t恤被他脱掉，我死死的护着胸罩，他一时没法，就去扯我的裤子，裤子连同内裤都被他一起扯掉，我用力想挣脱他，但是他完全没有将我这微小的力量放在眼里，他双手绕到我的后背，胸罩扣子轻易的就被他解掉，我脑中突然觉得轰的一声，我在他怀中哭叫着，“不要！”

    他脱掉我的胸罩，和甩我的衣服一样将它甩出浴缸。

    我恳求的看着他，我死死抱住我的两胸，哭的稀里哗啦。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是因为他看去了我的裸体，还是因为他和别的女人做完那些现在又过来和我纠缠，我不懂爸爸把我当成什么，他可以对我很好，也可以对我很坏，  坏的地方就像现在这样，他肆无忌惮的看着我的身体，并和我赤裸相贴。

    爸爸抱着我，撑着我不让我呛到水，他伸手抹掉我的眼泪，疑问：“哭什么？”

    我打着哭嗝，摇了摇头，爸爸轻笑了一声，拇指指腹揉着我的唇，随后便低下头想要亲我，我也顾不得我赤裸的胸会暴露了，赶紧用手捂住嘴，使劲的摇头，  爸爸停下来，  将我抱的更紧了紧，他不在笑了，眉头皱起来，“怎么了？”

    我依旧捂着嘴，声音透过我的手闷闷的传出来，“你去刷牙。”

    “什么？”爸爸表情带着疑惑，  我把手从嘴边移开一点，随后吐字清晰的又说了一遍：“你去刷牙。”

    爸爸一时没反应，我看着他的眼睛带着视死如归的坚定，他盯了我一会，笑了，我看着他的笑，觉得自己真的要陷进他这样的笑容中无法自拔，心中没来由的一片温暖。

    他无奈的拿手指勾了下我的鼻梁，随后松开我，健壮的身子从水中站起来，带出了一大波水液，我看着他走到盥洗台，直接拿起我的牙刷挤了牙膏开始刷牙，我从浴缸中站起来，然后站出去，拿了挂在一边的浴巾快速将自己包好，在爸爸面前赤身裸体真的让我无法适从。

    我走到他旁边，他在镜子里看我一眼，接着继续刷，我开口：“舌头也要刷。”

    他看着我，随后张大嘴，将牙刷放在舌头上刷着，等到我感觉他已经将他口腔里所有的地方都刷了，我才满意，他漱了口，将牙刷准备放回原位，我抢先一步，拿过他手中的牙刷就扔进了垃圾桶。

    爸爸看着我的举动只是挑了挑眉，下一瞬他便将我抱起来，离开了浴室，因为他这一折腾，  我的头发都湿了，于是他将我放下要给我吹头发，我抢过他手中的吹风机，说：“我自己来。”

    我吹完了之后，看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就让他坐下，给他吹，爸爸的头发硬硬的，很扎手，他头发短，很好吹干。

    我将吹风机放起来，转过身就见爸爸在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走到他面前，他很自然的分开腿，我也很顺从的走近他的双腿间，他微仰头看我，即使现在的姿势他显得略微处于弱势，但是他的气场依旧将我压的死死的，我摸着他的头发，问他：“爸爸，你会和她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