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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之间,身体也往他身上压:“说实话。” 季舒翻白眼:“无聊。” 陆潮生立刻不乐意了,手掌稍一使劲就将季舒的腿挂到自己腰间,胯间勃`起的巨物抵在仍松软的入口,低头咬住季舒的下唇吮`吸一口,压着他的下巴道:“这样还无聊吗?” 季舒在陆潮生的性`器触到后`穴时就被挑起了情`欲,这具身体在陆潮生的手下敏感得自己都有些羞愧,他微微抬起腰去接纳那根东西进入,手臂缠上陆潮生的脖子,咬着下唇气道:“刚刚才做过,你又来!” 陆潮生一到这种时候脑子就犯浑,口不择言道:“我再不管教你,你这心就该飞了。” 季舒立刻一脚踹开他:“你又在瞎吃什么醋?!” 陆潮生正做的舒服,猛一被踢开,浑身的血液都汇集到胀的紫红的性`器上,他想都没想直接强迫式的把季舒抱过来背对自己,对准后`穴又插入进去,数十下猛烈的抽`插后才喘着粗气道:“上午夏励去片场探班了对不对?” 季舒被压的动弹不得,吼道:“陆潮生你心理变态!” 陆潮生紧紧扣住他的腰,一次次使劲往里撞,大腿和季舒臀瓣撞击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淫靡不堪。 “呼……松点宝贝,差点被你夹断了。”陆潮生胯下动作不停,嘴唇低下去吻季舒的耳朵:“没错,我是变态,但是那个夏励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季舒后`穴被摩擦得发烧,陆潮生次次往他致命的那点上撞,快感直达脚底,季舒没有心思再去和陆潮生争辩谁更变态,张着嘴呻吟出声,来缓解浑身的颤栗。 陆潮生醒来时十分后悔,昨晚他冲动过头,不顾季舒身体强压着他做了半夜,今早才看见季舒的腰上全是青紫的痕迹。陆潮生低头看怀中熟睡的人,想轻轻吻他,却又怕弄醒他。 陆潮生想起多年以前,季舒答应和他在一起,两人的初`夜十分惨烈,第二天一早醒来,陆潮生也是这样抱着季舒,美梦成真的事实让他一夜都没睡着,如果不是季舒后`穴受伤,他真想就那么在季舒身体里待一夜。 两人已经同床共枕八年,两千多个日夜,无数次灵肉交融,可再次在这样的清晨醒过来,陆潮生还是想要将自己埋在季舒身体里,仿佛那样才能印证季舒是属于自己了,八年前和夏励没关系,八年后依然和他没关系。 季舒一直不理解陆潮生对夏励的敌意从何而来,即便他经常表明自己在吃夏励的醋,但是这种无聊变态的想法,季舒如果当真了,反倒会怀疑自己的智商。但为了让陆潮生心里舒服一点,季舒尽量减少了与夏励的往来,除非必须要去沟通的地方。 尹睿扬自从知道陆潮生为他改剧本,将这部戏的重要性提高到职业生涯之最。他自认为是一个有骨气的人,能得到陆潮生这种人的青睐,对他来说既是幸运也是压力,如今的他太过卑微,只有演好了戏,方能不辜负陆潮生的安排,到那时,自己也有资格以一个相对平等的身份去等待陆潮生摊牌。但是他的演艺经验毕竟有限,心里压力过大之下,在某些戏的表演上就显得用力过猛。 吴导连续几天都耐心细致的给尹睿扬讲戏,想让他迅速突破瓶颈,可惜收效甚微。 这日季舒先拍完了自己的戏,陆潮生不在家,他又不想去夏励的工作室,索性就坐在片场看其他人演戏。 尹睿扬一场戏NG了八次。 季舒在旁边看一会觉得无聊,拿着剧本低声背台词。摇臂机倒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有夏励从后面死死的护住了季舒,几十斤重的机器就那么砸在他后背。 现场顿时大乱,一批人去联系救护车,另一批人帮着把机器挪开,将季舒和夏励解救出来。 季舒没有受伤,夏励却连站都站不起来。 季舒气急败坏地吼:“你来了怎么不叫我?!” 夏励疼的几乎要晕过去,他下午比较空闲,临时决定过来探班,走到离季舒几米远的地方突然发现正对着季舒的机器要倒,而季舒正低头看剧本,一无察觉。夏励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就冲过去抱住了季舒。 “没事……” 季舒冲身边人喊:“救护车呢?!” 等了漫长的十分钟,救护车终于开到片场,医护人员下来抬夏励上车,季舒跟着去了医院。 还好没有伤到脊椎,只是后背被这么狠砸一下,夏励怕是有很长一段时间要卧床休息。 季舒办好住院手续,将夏励安置好,才坐在床头撒气:“你逞什么能啊?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和干妈交待啊?” 夏励躺在床上微笑,季舒发起脾气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夏励朝季舒招手,示意他坐过来。 季舒走过去坐下。 夏励拍拍他的手背:“我身体好着呢。” 陆潮生一得知消息就往医院赶,进病房看见两人手挨在一处,来不及多想就走到季舒面前:“小舒你受伤没有?” 季舒起身:“我没事儿,多亏夏励。” 陆潮生之前对夏励的所有芥蒂都抵不上这一次的感激,如果躺在这里的是季舒,陆潮生绝对坐立难安。陆潮生诚恳地看着夏励:“多谢你。” 夏励:“我自个儿的弟弟,你来谢什么?” 季舒:“……” 这两人一见面就到处是火星子,季舒迅速把陆潮生往外推:“你去忙你的工作,我在这照顾夏励。” 陆潮生不满道:“夜晚我来接你。” 季舒:“行行行——” 陆潮生被撵出医院,开车去剧组和导演沟通进度,尹睿扬看见陆潮生,有点疑惑他怎么不在医院看望伤号却跑来剧组。走近了才听到陆潮生对导演说:“我来看看大家,没其他人受伤吧?” 尹睿扬犹豫许久才上前搭话:“陆总,季哥没什么事吧?” 陆潮生听见声音抬头看尹睿扬:“没事。” 尹睿扬看向导演:“吴导,刚才的戏要不要再来一遍?” 吴全:“啊,不用,你演的不错。” 陆潮生想起自己原打算和尹睿扬解约,不如趁今天给他透透风,让他有个思想准备,也方便他找下家。 “睿扬,我们去这边咖啡厅聊两句?” 尹睿扬隐约猜到陆潮生这是来看自己的,剧组仪器危险,比起已经进医院的季舒,陆潮生明显更担心剧组其他人的安危。 尹睿扬迟疑了几秒才开口:“陆总,我下午还有三场戏,恐怕时间来不及,要不改天,我请您喝咖啡?” 时机未到,尹睿扬有足够的定力让自己暂时与陆潮生保持距离。 陆潮生本就是临时起意,见他太忙,表示理解:“工作为重,下次再说。” 季舒在医院待到夜晚,夏励见他出出进进,玩笑道:“想回家了?” 季舒立刻点头。 “……”夏励没想到他这么诚实,佯装生气:“我为了你伤成这样,在医院陪我一夜都不肯?” 季舒心道家里有个神经病醋缸子,要是在这里陪一夜,明天保证没好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