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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说。 可他不放心的是廖程,此人惯会背地里捅刀子。就怕他拿了把柄,日后要挟曲氏,那就得不偿失了。 “老爷!夜深了,您可要回房歇着?”门外管事问话。 曲怀云顿了顿,还是决定不了,他揉着额头,突然说道:“去叫芝怜过来。” 顾诚玉顿时翻了个白眼,也不知这曲怀云深更半夜还在折腾什么。 快去看了藏宝图,洗洗睡了多好? “是!”门外的声音稍稍迟疑了一下,连忙回应道。 顾诚玉和曲怀云并没有等多久,书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老爷!” 一道悦耳的声音传来,顾诚玉将目光放在了刚进书房的少年身上。 这少年十四五岁的模样,身段十分纤弱。 他皮肤白皙,一张瓜子脸,水汪汪的杏眼,含羞带怯。 贝齿咬着粉红色的唇瓣,让他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 身着一件月白色的交领长袍,长袍上倒是无任何刺绣,看着简洁,却更称他的气质。 这少年男生女相,让顾诚玉突然想到了自己。 自己前世是女子,可穿越来到这个朝代,成为男子后,竟然已经有十四个年头了。 而自己好似已经忘却了曾经身为女子的身份,如今连行为动作都与男子一般无二。 若不是看见这少年,他还真就没再去回忆前世的事。 顾诚玉有片刻的失神,等他回过神来时,少年已经站在了曲怀云身后,为其揉起了太阳穴。 顾诚玉顿时觉得十分违和,气质如此干净、眼神如此纯洁的少年,此时却给他一种烟视媚行之感。 “芝怜呐!你母亲的病好些了吧?”曲怀云闭着眼睛,享受着少年的温柔。 芝怜顿了顿,神情有了一丝变化,接着又恢复了常态。 “好多了。” 似乎是习惯了少年的寡言少语,曲怀云也没再多问。 顾诚玉有些无语,估计今晚怕是达不成目的了。 突然,下方正闭着眼的曲怀云一把抓住了芝怜的右手,将正在为他揉太阳穴的芝怜吓了一大跳。 曲怀云抚摸着那青葱似的手指,感受着那细腻柔嫩的肌肤在自己的手心里颤抖。 曲怀云满意地勾起了嘴角,他就喜欢芝怜这一身细皮嫩肉,再加上这小白兔那惊慌的模样,让他的情@欲不禁高涨起来。 “到我身前来。”曲怀云睁开双眼,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芝怜犹豫了一下,这才慢慢从曲怀云的身后走出来。 “快将衣裳脱了。”曲怀云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他的声音已经兴奋地颤抖起来。 芝怜咬着唇,倒是没再迟疑。 他将纤腰上的腰带解下,一把扯开外裳,露出里面穿着的粉色绢衣。 第六百九十九章 非礼勿视 曲怀云一把扯过芝怜,将那件原本就已经挂不住的外裳扯过扔在了地上。 他仔细欣赏起了眼前的少年,这件柔软轻薄的粉色绢衣根本遮不住少年纤弱的身姿。 绢衣像一阵粉红色的迷雾笼罩在少年的周身,其间两点茱萸若隐若现。 正蹲在屋顶上的顾诚玉此时已经目瞪口呆了,他没想到这少年竟是曲怀云的禁@脔。 曲怀云以不符合他肥胖身躯的速度起身,将少年背对着他按在了圈椅之中,接着就提起了自己的裤子。 顾诚玉赶忙转头,心中想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可是刚才他分明看到了少年倔强的神情,以及那双饱含仇恨的双眼。 他知道,这又是一个被残害的少年。 这个朝代就是如此,只要你落在了做底层,那就得适应弱肉强食的规则。 不愿又如何?在这皇权至上的朝代,最底层的人哪里会有人权? 少年一声不吭,曲怀云行头正起。虽然平日里就喜欢少年倔强清冷的性子,可他此时却有些不爽了。 他停下动作,一把拉起少年,将少年身上唯一的遮羞布都给剥下。 少年顿时瑟缩住身子,眼中露出一丝害怕。 曲怀云没管少年的反应,他重新坐回圈椅中,让少年蹲在他的身前,将少年的头按下。 顾诚玉叹了口气,看来今晚是真的没收获了。 没看下头令人恶心的一幕,他将瓦片小心翼翼地盖回了原位,接着便起身返回。 次日天刚蒙蒙亮,顾诚玉就起身准备练字。虽然昨晚睡得比较晚,可是顾诚玉练字已经成为习惯。 且若是赖床不起,陆琛肯定要起疑心。 昨儿没在曲怀云那儿打探到藏宝图的消息,今儿白日里他得去缠着曲怀云,不能让曲怀云趁机去看藏宝图。 因为白日里不方便他行动,他若是跟踪,那就太明目张胆了。 白日里耗上他一天,晚上曲怀云应该会去藏宝图之地。 “瑾瑜!咱们这样可不行,今儿可得找出藏宝图藏在哪。不然总是住在曲氏可不行,曲怀云会起疑心的。” 陆琛进了顾诚玉的屋子,见顾诚玉还有闲情逸致练字,顿时没好气地说道。 “我知道你急,其实我比你更急,我还等着回去交差呢!可急有什么办法?” 顾诚玉将毛笔搁下,看着面前的大字,把他们扔进火盆中。 “我看你根本不急,不然你怎么还有心情练字?昨儿我本想夜探曲府,可是曲怀云喝得烂醉如泥,早就被送回了正房,真是错过了好时机啊!” 陆琛颇为遗憾,他在曲府还真是一日都待不得了。京城马上就要来人了,还有半张没到手,他怎能不急? 顾诚玉心中暗笑,昨儿他原本也以为曲怀云喝醉了,谁知人家哪里是喝醉了? 被送回正屋的一个时辰后,就与廖程会和了。 还好他心细,想着去撞撞运气,在曲府转了一圈。 不得不说,曲怀云演戏的本事不小,酒量更是不小。 他昨儿可是亲眼看着曲怀云喝下了两壶酒,还喝得面红耳赤。看来不止自己会装醉,这曲怀云也深谙其道呐! 只可惜昨儿他没探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顾诚玉也感觉十分遗憾。 “那你今晚可要再试试运气?这次将茗墨他们带上,你不是受了伤吗?” 顾诚玉在铜盆内净了手,理直气壮地说道。 陆琛一愣,他观察了下顾诚玉的神情,却又没看出什么。 “茗墨他们本事不行,会托我的后腿。且我一人行事方便,带上茗墨他们就太扎眼了。再说你身边不也需要人保护吗?他们走了可不成。” 陆琛怎么会让茗墨他们去碍事儿?他可是准备今晚就动手的。 顾诚玉笑了笑,“你受伤了,就让茗墨陪着你去吧!不然我可不放心,若是你加重了伤势,我可怎么向皇上和詹远侯府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