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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她就要成亲了,母亲管得严厉,整日在家绣嫁妆,更不能出门了。 姚梦娴有些奇怪,她刚才就见了孔淑嬛带着一名貌美的少女。 那少女长得倒是不错,只是行径有些瑟缩,没有一丝世家贵女的风范。 不过,她见两人一直形影不离,先前还好奇是哪家的姑娘。 这会儿听说是孔淑嬛的表妹,终于知道孔淑寰今儿来的用意。 “刚才那姑娘是姐姐的表妹么?之前怎地也没见过?” 一听姚梦娴说起这个表妹,孔淑嬛就撇了撇嘴,心中既有不屑,也有无奈。 “是我祖母的侄孙女,年方十四,闺名姬钰莹。” 孔淑嬛一说完,姚梦娴心里就有了数。 孔淑嬛的祖母娘家姬氏一族往上数几代都在朝廷任过官职,在河间府一直很有影响力,算得上是官宦世家。 只是到了孔淑嬛祖母这一代,已经大不如前,族中败落得非常快,这与姬氏一族如今无人入仕有关。 只要子孙三代都无人入仕,那族中衰落快得让人难以想象。 在朝堂之上失了影响力,族中若是再不善经营,子弟纨绔,要不了多久就会坐吃山空。 这就是姬氏一族如今的写照,河间府的世家已经将姬氏排挤在外了。 姬钰莹都已经十四了,正是要说亲的年纪。这时候来姑祖母家,肯定是为了亲事来的。 家中长辈都是白丁,府上如此落魄,想要有门好亲事,自然会想到在京城的姑祖母。 只是以姬钰莹如今的身份,要想在京城说个好亲,怕是不易。 那些世家和官家的嫡子是不要想了,人家再怎么也不会娶一个白丁之女。 就是将主意打在那些庶子身上也悬,毕竟庶子说亲虽难,可世家庶女也不少,高门大户的庶子就是说个小官家的嫡女也不难。 这样一排除下来,以孔府的面子,也只能在那些商贾之家身上下功夫。 可她刚才看了几眼姬钰莹,姬钰莹的那双眼睛咕噜乱转,看着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儿。 第五百零九章 人不见了 姬钰莹长相艳丽,举手投足皆带了丝风情,这也是姚梦娴这么猜测的理由之一。 毕竟世家女绝不可能这么教养,端庄守礼在姬钰莹身上看不见分毫。 怕是姬钰莹所图不小,今儿来定是存了什么心思的,她刚才见姬钰莹往男客的方向看了好几眼。 “姬姑娘长得真好,妹妹一见着她都觉得惊艳。” 其实姚梦娴也是想提个醒,姬钰莹确实长得好。 她之所以如此夸张地描述,就是想让孔淑嬛再上点心。 可莫让姬钰莹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在长公主府惹出什么事端来。 孔淑嬛听了姚梦娴的话不由得心中一动,若是连长相如此出挑的姚梦娴都觉得姬钰莹长得好,那这个表妹确实要看得严实一些。 毕竟有时候就是你不找麻烦,麻烦却会来找你。 姬钰莹的长相乍看之下,确实令人惊艳。 其实看久了就觉得有些艳俗,不够端庄。 当然,孔淑嬛作为官宦之女,从小的教养就是女子要端庄知礼。 太过艳丽的长相难免让人觉得轻浮,若是举止上再不注意,让人看轻了也是极有可能的。 “表妹是长得不错,像极了祖母。” 孔淑嬛倒是没说假话,她祖母也是因为姬钰莹长得有些像年轻时候的自己,这才对姬钰莹偏爱了几分,有时甚至连她这个亲孙女都要靠后站。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孔淑嬛有些坐不住了。 姬钰莹已经去了有小半个时辰了,就算吃坏了肚子,也不至于会这么久吧? “应月,你去看看表姑娘怎么还没出来?可是有什么事,看了赶快来回我。” 孔淑嬛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可是她坐在这里这么久也没见姬钰莹出来,心里又安定了下来。 “是,姑娘!”应月得了命令,连忙往净房的方向而去。 姚梦娴见孔淑嬛的脸上露出了急色,赶忙安慰道:“姐姐莫急,姬姑娘可能是肚子有些不舒服,咱们再等等就是了。” 姚梦娴也觉得此去已经小半个时辰,不应该这么久才对。 正巧唐氏身边的大丫头苡仁找了过来,远远地看见孔淑嬛和一名少女在小亭子里头说话,着实松了口气。 看来姑娘是碰上了交好的世家姑娘,因此才没回来。 她将心里的大石放下,准备回去向太太复命,毕竟太太正在焦急地等待着。 可她突然想到自己竟然没见到表姑娘的身影,太太之前就嘱咐过,一定要看见姑娘和表姑娘都安然无恙,才能回去和太太复命。 她又往那边看了一眼,发现姑娘身边的大丫头应月也不在,觉得事情不太对,提脚就往孔淑嬛这边走来。 “不好了,姑娘。奴婢没找到表姑娘,表姑娘不在净房。” 应月边跑,边急切地喊道。 “什么?怎么回事?表姑娘身边的冬儿呢?她也不在?” 孔淑嬛大惊,真的出事了。 姚梦娴也知道事情不对了,这好好的人在净房竟然不见了,人能去哪里? 她们在凉亭这边可没看到姬钰莹出来。 “姑娘,冬儿倒是在的,只是表姑娘不见了踪影,不知去了何处。” 应月回头将哭丧着脸,瑟缩在净房一旁的冬儿扯了出来。 “冬儿,表姑娘呢?你是表姑娘身边的丫头,你不跟着主子作甚?” 孔淑嬛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问道。 她同时向净房处走去,打算一看究竟。 冬儿是祖母的三等丫头,姬钰莹来了,祖母就将人拨给了姬钰莹做了二等丫头,贴身伺候姬钰莹。 如今姬钰莹不见了踪影,冬儿却被落下了。 不用细想就知道准没好事儿,甩开丫头,肯定是为了做什么恬不知耻的事。 冬儿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妙,也顾不得地上铺设的是鹅卵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姑娘,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奴婢刚才在净房外等着,隔上一段时间,奴婢就往里头喊话,表姑娘也是应了的。” 冬儿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她也不敢嚎哭,要是将人引了过来,那她肯定是没活着的希望了。 她心中还存了念想,若是找到表姑娘,什么也来不及发生,那她靠着府上老子娘的关系,顶多就是被掳了差事,罚了月俸,打几板子的事儿。 “只没过一会儿,奴婢的肚子也疼了起来,奴婢实在忍不住,只好回了表姑娘,先去上一趟净房。奴婢想着还有一间净房在隔壁,只需一会儿应该不可能有事才对。” “姑娘饶命啊!奴婢是真的急了,若是在别家府上失了仪,那岂不是要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