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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绝对是个祸害。 顾老爹听了,认为这祸事儿完全是因为老二好色引起的,他早就知道王月娘不是啥好东西,后来还和老二说过,谁知老二不听。只是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这等虎狼之药,李郎中说老二的身子亏损严重,这就是给老二的教训。 唉!顾老爹叹了口气,希望这次老二能记住,别再作死了。 今儿他也看到小宝的态度了,怕是对他二哥已经不耐了。也是,老二一直针对小宝,小宝对这个二哥肯定也喜欢不起来。也罢!老二今儿肯定要罚,不然不长记性。 小宝要是日后考了进士,做了官,那老二还这样肯定要连累小宝。他们顾氏如今就靠着小宝呢!为了小宝,也得让族里看住老二,他只当给老二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还犯错,那就除族。为了顾氏,他再不能心软了。 顾诚玉可不知道他老爹心里想什么,他是想借着此时给顾诚义一个教训的。等族规制定出来,他第一个就要用在他二哥身上,再叫族人看住二哥,实在不行,那就赶出宗族。 他可不想总跟着善后,若是他日后当了官,却有个拖后腿的二哥,那不是多了个猪一样的队友吗? “杨族长,你看,竟然是王月娘陷害我们顾家人,这笔账咋算?”顾大伯也是借着这个机会,想将这事儿了结。 过几日,就要办举人宴席,要顾诚义真的被浸了猪笼,那唾沫星子都能把他们顾氏淹死。 “我家侄子竟然被王月娘下了药,那和王月娘好,肯定不是他的本意啊!他是被陷害了。”顾大伯气愤地指着王月娘说道。 顾诚玉觉得让顾成义出出血才好,不过,那银子也不能给杨家人。他想了想,还是觉得给杨家族里好了,可以买些祭田,也能让娃儿读书。 “一个巴掌拍不响,他要不是和王月娘早有关系,那王月娘咋可能给他下药?没听说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杨族长虽然年轻时候只读了几个月的书,识得了几个字,可是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顾大伯和杨族长互相争辩了起来,顾诚玉又返回凳子上坐下。他可不会去帮忙,杨家现在肯定不敢对他提要求,那就让他们去讹二哥的银子吧! 后来杨家的人也加入了进去,接着顾家这边的几个壮年也加入了,大家吵成了一锅粥。 顾诚玉冷眼旁观,杨族长间或看了一眼顾诚玉,见他饶有兴致地盯着他们吵来吵去,却没开口。他更来了劲儿了,看来举人老爷不想管这事儿了。 “哎哟!哎哟!我肚子疼,疼死了!”本来大家吵的是热火朝天,都各执一词,无人肯让步。 谁知,王月娘竟然呼喊了起来。 “疼死我了,我的肚子好疼!”王月娘嘴里哎哟哎哟地唤着,捂着肚子,低着头,被头发挡住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咋的?咋办?”顾大伯见王月娘好似十分难受,看起来十分严重,可不会死在这儿吧?这王月娘又不是他家顾氏的媳妇儿,要是死在这里还晦气地很。 顾诚玉双眼一凝,果然有后招!他之前看见王月娘平静了许多,好似也没多担心的样子,就想到王月娘肯定有法子保住性命。 事情还有反转,他二哥这次就是想不出血,都是不能了! 第二百零五章 珠胎暗结 “茗墨!快去追李伯伯,他应该还没走远!”顾诚玉连忙吩咐道。 等茗墨走后,顾诚玉又让茗砚给王月娘松绑,她是女子,李郎中来了,不方便把脉。反正在祠堂里,还能让她跑了? “这是干啥?她是个毒妇,你还给她松绑?老五,你是顾家人吗?你有没有把我这个二哥放在眼里?你还想见死不救,你是不是想我死了才好?” 顾诚义这会儿还被绑着呢!没想到顾诚玉竟然要给王月娘松绑,他怎么不气? “二哥!她都疼成这样了,我们还绑着她,要是在祠堂里死了,二哥去给她抵命?毕竟这通奸的罪名,不是还没定下吗?”顾诚玉漫不经心地说道。 顾大伯觉得十分在理,人若是在他们顾氏的祠堂死了,那杨家的肯定更要来闹。 顾诚义看着顾诚玉漫不经心的脸,又听得通奸这话,险些要吐血。 本来身子就亏损地厉害,再加上一直被绑着,刚才还发了病。竟然真的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接着人就晕了。 顾诚玉着实意外了,真的被他气吐了血?顾诚玉目瞪口呆,他还不知道自个儿有这本事呢! 顾老爹赶忙上前去看,“老二?这不会?” “爹!马上李郎中就来了,二哥他只是身子太亏损了,这会儿又情绪大起大落,这是发作了!” 顾诚玉将顾老爹安抚了一番,他说的也没啥错,只是顾诚义是怒急攻心,被气晕了而已。 李郎中来了后,看到倒地不醒的顾诚义,他不把脉也知道,掐把人中就能醒。顾诚义的病需要静养,暂时也不能大补,只能多休息。 将顾诚义掐醒之后,他来到王月娘的身边,王月娘原本动个不停的身子,也放松下来,任由李郎中给她把脉。 李郎中摸着脉搏,没过上一会儿,就说道:“她这是有喜了!已经一个多月了,虽然不明显,但却是滑脉无疑。” 这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杨家人和顾家人都愣住了,这还怀上了? 就连顾诚义自个儿也愣住了,他没想到王月娘竟然有了身孕。接着他又想起,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一个多月,算起来是他的,可是他又怎么知道王月娘有没有背着他找别的男人? 王月娘见达到了目的,也不再装肚子疼了。只是,她还有些担心,到底顾诚义服用了虎狼之药,会不会对她的身子有影响? “李郎中,我的身子没毛病吧?肚子里的娃还好吗?”王月娘担忧地问道。 “没有,天尾草粉是发作在人的脑子里的,和其他的没关系。”李郎中知道她担心的是啥,直接给了答案。 王月娘听得没事,松了口气。 顾诚义此时精力已经有些不济,但并不妨碍他质问王月娘。 “你肚子里的娃是谁的?你都有了娃了,还想和我相好?” 顾诚义已经有了两个儿子,自然不稀罕这一个还不知是男是女的血块,再说,是不是他的还难说呢! 之前他每次事后都让她喝避子汤,只是最近前一个月,他总是那事儿后力竭,还有些头晕目眩,只问过王月娘是否喝药,得到肯定之后,就睡着了。 如今那贱人要么就是没喝药,要么就是和别的男人好上了,准备让他当个现成的爹。 王月娘在刚才就对这个男人,彻底心冷了,这样狼心狗肺的人,对自个儿的娃儿都不一定会好。在这天底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