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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慌了,他们现在是在顾家的祠堂,难道顾诚玉想对他们做什么? “你们想做啥?可别乱来啊!外头可有不少村民呐!顾诚玉,你是举人了,你可别想不开,断送了前程啊!” 杨族长看了眼四周,这祠堂里站的都是顾家人,他们杨家的只有四五个。 开始时,顾诚义他们是被绑在杨家老宅的,只是他家地方小,加上他们想讨说法,就来了顾氏祠堂,没想到这帮人竟然丧心病狂,想杀他们? 杨族长这么一叫,杨家人也慌了,他们可是看见茗墨和茗砚手上有剑的。 茗砚前去关门,杨家人连忙想去阻止,杨老大跑得尤其快,他想冲出去。 茗砚怎么可能给他们这个机会?关门的速度极快,之后就站定将门堵了。 “顾诚玉!不,顾举人,您可千万别冲动啊!这事儿我们不管了还不成啊?” 杨族长都要哭了,他没想到顾诚玉这么凶残呐!一言不合就要杀人。 “快放我们出去。”杨老大和杨老二吓得大叫,其他人都惊慌失措起来。 之前看他安静地坐着,还以为是个对俗事懵懂的小娃,谁知道是个凶残的恶棍? “茗砚!”顾诚玉懒得搭理,示意茗砚给震慑一下。 他发现有时候武力最有用,对付这样唧唧歪歪的,那是浪费口舌。 茗砚立即会意,对着祠堂的一把椅子,拔剑一砍,椅子应声而断,变成了两半。 杨家人惊呼一声,接着连忙捂住嘴,站在一个角落,默不作声。 顾诚玉满意地点点头,理说不通的时候,就得用武力,果然耳边清静了。 顾大伯也被顾诚玉的动作吓住了,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小宝啊!你二哥他咋啦?” 顾大伯也奇怪顾诚义怎么突然变成这样?这是啥病?他们都没见过。 “小宝!你二哥究竟咋了?”顾老爹已经着急起来,终究是儿子,他还做不到视若无睹。 “爹!这个得等李郎中来说,我对医术不精通,只能看出二哥应该是服用了什么毒物。” 顾诚玉也知道顾老爹着急,别看之前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也不言语,那是因为有他在。 他爹不会看着二哥去死,所以最后还是会让他帮忙救下的。 顾诚义此刻好像疼痛减轻了些,晃脑的动作幅度小了点。 外头的村民都纷纷讨论了起来,“这是咋回事儿?咋还关门了?” “难道是商量咋地赔银子?那杨家可真是发了,这是咬上了一口大肥肉啊!” “我看不像,谁知道里边在干啥呢?赔银子还要关门?再说,你们看见了没?刚才出去的那个随从不是顾举人的吗?也不知是去干啥。” “这关了门也没啥看头了,走了,走了。” 有那急性子等不及,又看不到啥,就准备回去了。 “快,就在里面。”茗墨拉着李郎中跑得飞快,指着顾家的祠堂对着李郎中说道,这会儿两人已经到了祠堂的院门口。 “哎?这咋李郎中还来了呢!这事儿啊!还真是奇怪啊!难道里头打起来了?啧啧!” 李郎中拎着个药箱,上气不接下气,“慢点儿,慢点儿,我个老头子,可比不了你们少年人。” 茗墨这才想起,一把接过李郎中手里的药箱,拉着他去敲祠堂的门。 他也奇怪,怎么就关上门了,只是村民还围在这里,那里面的人应该没走。 茗砚开了一条缝,见是茗墨,这才将人放了进来。 “李老哥!快来看看我家老二,这也不知道是咋的了。” 顾老爹一见人来了,连忙上去迎着。 李郎中重重地喘了口气,也没回答,而是走到跪在地上的顾诚义面前,把起脉来。 杨家人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顾诚义病了?可病了为啥要关门? 李郎中把了脉好一会儿后,神情凝重,浓眉皱起。接着,又看了看顾诚义的眼,仔细观察了他的面色。 “这是中毒了。”李郎中年轻的时候也算有名,这些东西,大户人家也接触过,所以极为有经验。 “啥?”顾老爹震惊了,顾大伯和杨家人也吃惊不已,众人都围了过来。 “敢问李伯伯,可是中了什么毒?” 这就映衬了顾诚玉之前的猜测,只是他对这里的毒药还不了解。 “这个也说不清,他服用地不多,应该是隔三差五地服上一点,不过,时日却已有个把月了。” 李郎中对这药却有些熟悉,可是久不经手解读,他一时也想不起,他还得回去翻手札。 或是能拿到毒药,他闻闻,应该能看出点什么。 第二百零三章 虎狼之药 王月娘一听顾诚义中毒了,也很惊讶。接着,她就慌张起来。 李郎中说顾诚义是一个多月前服了毒,那她和他交欢,对她的身子会不会有事儿?该不会传给她吧? 忽而又想到一个多月,她又莫名心虚起来,会不会与那包药有关? 她就这么心里忐忑不安地坐着,低着头默不作声,呼吸却急促了许多。 顾诚玉自李郎中说到一个多月前,就开始观察起王月娘,他发现王月娘的神情起了变化。 这件事与王月娘脱不了干系,顾诚玉眯了眯眼,思索了一下。 “茗墨!你去王月娘家搜搜,看看有没有毒药,找到可疑的药包,就都带来。” 顾诚玉可以肯定下毒的就是王月娘,她被抓的时候没穿衣裳,后来还是村里的妇人去她家拿了给她穿上的,那药包应该不在身上,只可能在家里。 杨家人悚然一惊,这是怀疑王月娘想毒死顾诚义?可是王月娘为啥要这么做?他们有些想不通。 其实顾诚玉也想不通,不过,他转念一想,会不会王月娘也不知道那是毒药? 王月娘一听顾诚玉要叫人去搜,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那药包她就藏在炕上最里侧的被褥底下,去搜肯定搜得着。 “王月娘!我且问你,你为何要毒死我二哥?” 顾诚玉看向王月娘,厉声喝道。 王月娘本来就被吓破了胆,这会儿又被一喝,更是惊惧不已。 “没有,我没有,我为啥要杀他?” 她拼命地摇头,她当然没想过毒死顾诚义,那药包不是毒药。 “那我二哥的毒药是谁下的?应该就是你,说吧!那毒药究竟是从何而来?你又为何要下毒?” “那药不是毒药,我没给他吃毒药。”王月娘还指着顾诚义娶她,过上有人伺候的日子,怎么可能去害顾诚义? 顾诚玉见王月娘的神情和动作,觉得应该可以排除是故意,剩下的可能就是她根本不知道那药的危害。 “这么说,你确实给我二哥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