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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省了呢!”吕氏气呼呼地将屋头分配好后,又将剩下的窝头拿到了下一桌。 顾家如今已经不吃黑面糊糊了,都是白面的大饼加杂面窝窝,有时候大饼换成大米饭。菜色也好了许多,隔了两日就会有一个荤菜,其中肥肉买的是最多的。 顾诚玉见吕氏脸色不好,也就不再问了。等顾诚玉他们吃了几口时,顾诚廉夫妻俩才姗姗来迟,而张氏的眼眶竟然还有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就是顾诚廉也有些略微的不自然。 “哟!还知道出来吃饭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千金呢?让婆婆伺候着给做菜端饭,临了了还得请着上桌,这可不是娶的媳妇儿呐!这是请的祖宗哩!” 吕氏见张氏从屋里出来,竟然还哭过,火气是蹭蹭地往上冒。光吃不下蛋,还不兴她说两句了?她好好的儿子还叫她挑拨地跟她离了心,这是做给谁看呢? “娘!吃饭吧!”顾诚廉知道今儿张氏心里不好受,可是那是他娘,他能咋的?再说他娘也只是嘴上说了两句,哪家做媳妇儿的,婆婆说几句不是忍着的? 张氏一回来,就跟他哭诉,他好言相劝了半天,还没哄好,竟然还跟他使了小性子,他也有些烦了,不管不顾地来了正屋,张氏见状只好跟在了他身后。 “好了!有啥事等吃了饭再说。”女人家的事,顾老爹不方便插手管,可是若关系到子嗣,他就不得不说上几句了。 张氏刚嫁进来那段时日,还有些谨小慎微,可是最近仗着她摸清了家里人的脾气,就有些张狂了,而且一年多了,还没个消息,顾老爹打算对老三夫妻俩敲打一番。 第八十章 香皂的分成 “爹!这次王家在府城也开了香胰子的铺子,咱家得多做一些了,再像以前一样,怕是就不够。”顾诚玉吃完饭对着顾老爹说道。 这两年,他家在院子里隔出一间,做了香胰子的作坊,做香胰子的也就是家里那几个人,只是增多了模具,一次也能做上上百块。 前年,他寻了王祺恺,提出与王家合作分成,王老爷看在他是王祺恺同窗的份上,给了顾家四成。可别小看这四成,顾家不参与经营,只负责制作香皂,而王家却要供铺子,托人脉,还得分出去些分成给那些达官贵人。 所以顾家能分四成也不错了,谁叫他家只是一般的农户呢? 王老爷虽然看出了里面的利润,可是他却不敢多卖,他是京城本家派下来打理生意的,要是这事儿被本家知晓,只怕他手上的分成得上交,而顾家也捞不到好处,所以王家到今年才将店铺开到了府城。 顾家当然也是不敢多做香皂的,顾诚玉只能搞个饥饿营销。就这样,王家还是给他们挡了许多麻烦。既然产量不高,那就只能卖给富贵人家,所以香皂的卖价可不便宜。 顾家做的香皂分为三等,第三等便宜些,就是纯肥皂,没有任何添加,外面的包装是个粗瓷,只上面画了个顾家的字号和一朵玫瑰花,卖价五百文;第二等就加了些花瓣和精油了,精油是后面顾诚玉按照空间里的书籍制作出来的,当然放进肥皂的精油并不多,这个是用白瓷盒装的,卖价一两半钱银子;第一等里面加了些药材,例如何首乌、芦荟等,这些都是有护肤、护发功能的,所以要贵些,卖价最少三两银子,如果添的药材贵,价钱自然也就再贵一些,这种是用雕刻细致的木盒装的,外面还上了漆,看起来更为精致。 包装的瓷盒和木盒都是王家找的,顾家不管这个,毕竟这些也是成本,顾诚玉的要求就是盒子上一定要有顾家的字号和玫瑰花。 顾家的肥皂做的还不大,贵的做成了不同的形状,有梅花形、圆柱形等,因为加了药材和精油,看起来精致,闻起来也香,效用也好,所以总是供不应求。 但是王家和顾家都不敢大肆生产,产量少还好说,要是做的多了,肯定会引来那些大人物的觊觎。 顾诚玉想到这些,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他家没地位?明年二月的科举,他势必要参加,就算文夫子不赞成,他也义无反顾。 “咋的?不是说不能多做?咋又要在府城开?”顾老爹有些讶异。 之前顾家光在肥皂上一年的纯利润都有一千多两,顾老爹已经很满足了。他不想发那些大财,他家没权势,就是来个芝麻绿豆的小官,都能让他家吃不了兜着走。 “既然王老爷这么说了,那必然是想到了法子,爹不用担心。既然香皂要多做,那山脚下的那片花田就要多种些,还有药田,明年要把那五亩都种上,最好还要多划出几亩来。” 顾家在山脚下买了块地,用围墙围起来,做了花田,还有一片果园,这些都是摘桃花或梨花用的,并不都用来结果子。还另外买了十亩地打算种药材,不过目前,只用上了三亩,就这样,家里还有好多存货,剩下的就种了粮食。 “哎!你和王老爷有数就成。”顾老爹看儿子有主意,也就不再担心。 两人谈话时,顾家的人都竖起耳朵听着,顾家每年都是固定做多少肥皂,从来不多做,所以挣了多少银子,家里人心里都有个数。如今,可以多做些,那岂不是又可以多些银子? 其实顾诚玉猜想王老爷突然决定在府城开铺子,可能是又搭上了哪个官儿。联想到王祺恺说他爹上次带他去府城参加知府夫人的寿诞,顾诚玉有些担心他家手上的这四成,还不知道保不保得住。 看来还要让余瘫子想办法去查查。 “爹!咱家只拿四成是不是少了些?这香皂方子可是咱家出的,咋的咱家也能拿上七成吧?”何氏刚才听着顾诚玉父子俩谈话,想到他家白白分出去六成,那是多少银子啊? “你个妇道人家懂啥?你让人家出力,又让人家去到处去托人,只分给人家三成能说得过去?更何况那分出去的六成可不全是给了王家了。” 顾老爹见何氏插嘴,有些不悦。谁也不想白白给人家送银子,可是这银子,他家有那个能耐拿?在这样的大事上,他可不糊涂。 “那咱家当初就不应该跟王家做生意,你瞧瞧,还让人家拿了大头,咱要是自个儿卖,那银子不都是自个儿的?”何氏只要想到那些白花花的银子都进了人家的口袋,就心疼的要命。 “老二家的,之前不是给你说过吗?不靠着人家,你以为咱一年能卖这么多香皂?还没人来打咱家主意?你当人家是个傻的?咱要是不背靠着王家,早让人家吃的骨头都不剩了。你个婆娘,可真是个蠢得!” 吕氏听着何氏在那唠叨,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火冒三丈!这个老二媳妇儿,真是给她说上多少遍,就是不明白,整天惦记那不是自家的银子。 顾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