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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了陆余州和唐晚静的葬礼。 作者有话要说: 业务能力超强的陆律师马上就要变成陆总了╮( ̄▽ ̄)╭ ☆、05 虞菡十岁的时候第一次对生死有了认识。 那时候虞右清牵着虞菡的手,虞菡看着入眼的一片苍白,灵堂上摆着着陆余州和唐晚静的照片,她心里感觉很是窒闷。 堂下站着陆长渊以及陆家的一干亲戚,虞菡一个都不认得。 虞右清满脸严肃的鞠躬,烧纸钱,虞菡在旁边看着,没敢说一句话。 良久虞右清转头,红着眼眶对虞菡道:“菡菡,和你陆伯伯陆伯母磕头,说再见。” 虞右清其实知道虞菡现在的年纪还这样小让她来灵堂其实很不好,但是她毕竟和陆余州和唐晚静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不管怎么说也要让她来道别。 虞菡听虞右清的话乖乖在蒲团上跪下,她今天那穿着一件黑色的小裙子,胸口还别着一朵白色的小花,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惶恐。 跪下之后虞菡起身又跟着虞右清往前面的火盆里烧了些纸钱。 现在的气氛太过压抑,虞菡总感觉自己很是想哭。 虞右清牵着虞菡的手离开灵堂,走到灵堂外面深吸了一口气。 他眼眶一直都红着,但是却没有落下泪。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虞右清当年死过那么多战友,对生死这种事早就是看得很透彻了,可是现在他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难过。 死去的可是他从小到大一起玩的兄弟啊。 人就这样没了。 虞右清转身,看着灵堂之下满脸冷漠的陆长渊,轻轻叹了一声气。 陆余州和唐晚静的死实在是太过蹊跷,这个孩子肯定不会放弃寻找真相的吧。 可是到时候他知道了真相,又会做出什么样子的事情呢? 虞菡看着虞右清的脸,问:“爸爸,陆伯伯和陆伯母是不是和我妈妈一样,变成一颗星星了?” 虞右清听见虞菡的话,转头看着她。 虞菡脸上其实有些迷茫,她感觉心里很难受很难受。 可是那种难受是无法宣泄出来的,莫名其妙的她眼睛也变得有些红了。 虞家的教育向来严厉,可虞菡却是意外。 她从小就被陆家娇宠着,就算是现在回了虞家,也是掌上明珠,没谁敢给她气受。 “菡菡……”虞右清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身后走来他的秘书,虞菡总是会见到他。 秘书在虞右清耳边说了些什么,虞右清点点头之后对虞菡说:“菡菡,爸爸现在有事情要去做,你跟着阚叔叔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虞菡点头,模样很乖巧。 阚秘书看着虞菡在虞右清离开之后转头往里面看着灵堂,眼泪瞬间迸发下来,怎么止也止不住。 她声音不算大也不算小,可是还是引起了灵堂里面那些人的注意。 陆长渊听到虞菡的哭声,原本已经调整好的心情不知道为何又开始变得酸涩起来。 阚秘书在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哄虞菡,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 直到陆长渊从灵堂里面走出来,看着已经哭成一只小花猫的虞菡,缓缓蹲下身子从西服里拿出一方手帕为虞菡擦着泪。 陆长渊是要谢谢虞菡的。 每次他打电话回家,都能听见陆母开心的笑声。 她是陆家的开心果,她替陆长渊陪伴了陆父和陆母那么多年。 陆长渊帮虞菡把脸上的泪水擦干,然后把手帕给了虞菡。 虞菡接过那手帕,泪水好像慢慢止了下来。 “往左走有休息室,阚叔带她过去吧。”陆长渊的眼睛没什么温度,阚秘书以为陆长渊是觉得虞菡挡在这里挨着事了,连忙点头。 虞菡手上还死死揪着陆长渊之前给她的手帕,声音有些哑:“我不哭,你也不要哭,陆伯伯和陆伯母都变成星星了,你想他们的话往天上看一眼。陆伯母以前就是这么和我说的,只要我想妈妈了,就往天上看看。” 阚秘书把虞菡带离了灵堂门口,陆长渊听到虞菡那些话之后低头,抬手捂住了脸。 陆长渊想他现在的心可能还是不够冷,也不够硬。 要不然怎么会被虞菡这么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催出了眼泪? 如此软弱,要怎么报仇? 陆长渊红着一双眼重新回到灵堂,他今年二十六岁,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了。 陆余州和唐晚静的死他想他是知道原因的,但是却没有任何证据。 那日他知道陆余州和唐晚静惨死家中的之后立马就去找了虞右清。 虞右清的级别很高,他找虞右清办事自然是一口答应。 可是虞右清这几天却总是在躲他,陆长渊心里隐隐知道了些什么,不过虞右清就是不告诉他前因后果,这让陆长渊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虞菡是不知道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的。 到达休息室之后阚秘书给她买了一瓶水和一个面包,他去接了一个电话,虞菡就一直坐在原处没有动。 她手上一直揪着陆长渊给她的那块手帕,那手帕上面好像还有一点陆长渊身上的味道。 虞菡擦了擦眼泪,突然就想起自己在学校的时候,别人家的小同学都有父母来接,可是等她的好像只有一个笑容温柔的司机。 小同学们问虞菡每天是不是她爸爸来接送她,都说很羡慕。 可是虞菡却摇头,只道:“那是我家的司机。” 那时候这些小同学年龄还小,只不过一二年级,还没有什么攀比心,虞菡却不知道她这句话之后让她吃了多大的亏。 越长大懂得的自然也就越多,小团体也慢慢的在出现,虞菡被她班上的一群小同学针对,说她没有妈妈。 这些话还是从当初她的好朋友口里传出去的,只是虞菡没想到这个“朋友”居然会背叛她。 之后的事情还有很多,虞菡一直在发呆,阚秘书接完电话回来坐在虞菡旁边,看见她又在哭,出口道:“菡菡别哭了。” 阚秘书家里只有两个儿子,从来就没有哄过女孩,语气也难免有些生硬。 “阚伯伯,他们说我是没有妈妈的小孩,以后……他是不是也没有妈妈了。” 陆长渊回北城的次数其实很少,小时候的记忆虞菡根本就记不起那么多,就算是陆长渊跟着陆余州和唐晚静过来,她也从来没有叫过陆长渊。 那时候虞右清和陆家两位都只是以为虞菡害羞没有叫人,也没有怎么管她,虞右清没和虞菡说过要怎么叫陆长渊,于是虞菡只能用“他”来代替陆长渊。 阚秘书长着一张刚武有力的冷面脸,他听见虞菡这话脸上满是心疼。 他自然是知道虞菡说的是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