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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怕,公司能处理。” 助理清了清嗓子:“以前没遇到过这种变态……宁总,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宁也说,“去吧,收拾一下早点回家去,放松一下。” 助理点头,说:“安排表上,后天您学校举行毕业典礼,早上八点到校。您还去吗?” 宁也喝了口水:“看情况吧。我知道了。” 晚上齐煊楼给宁也打电话的时候,宁也告诉了齐煊楼下午收到花的事情。齐煊楼也被这种变-态的做法惊了一下:“全满?” “嗯。”宁也想到下午看到的东西就觉得恶心的不行,“应该是故意的。专门撑起来,更有暗示意义。你查到何栋了没有?” 齐煊楼说:“去打听了,还没回话,等会儿我再问一遍。” “何栋要是出来了,十有□□是这个变-态。”宁也牙根痒痒,“我看他是在里面没唱够国歌,还想回去唱两年。操,当时我就不该听隋唐的。” 齐煊楼不知道那会儿发生了什么,问:“怎么回事儿?你听隋唐什么了?” “回头跟你细说吧。”宁也说,“这会儿懒得说了,又长。总之就是那会儿何栋犯了事儿,我本来想过要不要找关系从重判的,后来觉得没必要,没管他。妈的,现在想想还不如那会儿找个人呢,这种人渣。” 齐煊楼听出来了,宁也跟何栋有矛盾,但是矛盾没激烈到这份上:“为了温珊珊啊?” 语气怪酸的。 宁也本来正气着,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的太恶心人了,对着的还是温珊珊一个女人,这就更让人恶心了——冷不丁听到齐煊楼居然还吃这种飞醋,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笑,顺着他的话说:“对啊,为了温珊珊。” “原来你那会儿就对温珊珊这么好啊。”齐煊楼郁闷了,“亏我还一直以为你对我比对温珊珊好点呢,那时候还老是嘲讽温珊珊。这么说,温珊珊以前看我是不是跟看傻逼似的?” 宁也也回想起来在府城那会儿,齐煊楼明里暗里挤兑温珊珊的时候,噗嗤笑了:“我怎么知道,下次你问温珊珊去。问问她当时怎么看你的。” “唉。”齐煊楼深深叹了口气,“我以为自己英明的很,悄无声息怼走了情敌。谁知道你居然给我拖后腿,明着对我情敌爱答不理,背后嘘寒问暖的。搞得我很没有面子啊你知道吗。” 他的语气特别惋惜,特别蛋疼。 宁也被他逗乐了,气了一晚上,这会儿放松了一些,哼哧哼哧直笑。 齐煊楼听他笑,也笑了:“心情好点儿了吗?” 他的声音不太高,带着笑意,宁也都能想象的他拿着电话随意靠在沙发上,眉眼带笑的模样。如果此时宁也在他身边,他墨黑墨黑的瞳仁里一定全是宁也的倒影—— 宁也觉得那种仿佛在恋爱的感觉又来了。 他压着心情,低低的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自己想想都觉得有点变-态…… 好方 _(:3」∠)_ 第69章 第二天一早齐煊楼给宁也打电话。他找人查了一下之后, 发现何栋去年就已经减刑出狱。他还顺便打探了一下何栋现在在做什么, 得到的反馈都是不知道——何栋出狱之后应该是离开了府城, 也不跟人联系, 现在连人都找不到。 宁也听了之后嗯了声, 对齐煊楼说:“我知道了。你别管这事儿了,他在暗处咱们在明, 自己多注意就是了。我给珊珊找了两个贴身保镖,其中一个还是个女的,打算最近跟她回家住,只要何栋没枪就都好说。” 齐煊楼问:“你告诉温珊珊了吗?” “正准备跟她谈。”谈到这个宁也有点发愁,他很不擅长安慰人, 而温珊珊听到这种消息估计又会被吓坏了吧,“好烦, 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我记得她出国之前跟我说,她爸帮她处理何栋的, 那会儿明明说是帮忙让重判的,这才几年何栋就出来了, 真不知道她爸怎么办事的。” “没上心吧。我记得他爸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 哪顾得上她呀。”齐煊楼说,“算了反正已经这样了, 兵来将挡吧。对了, 你们学校怎么还不举行毕业典礼?” “在明天。”宁也有点不太想去了,“我不太想去了,忙。” 齐煊楼轻轻笑了笑:“毕业证和学位证总得去领吧?顺便去拍个照片嘛, 也算彻底长大了。” 宁也切了一声。 “今天晚上我到榆城,不过飞机在晚上八点,到家估计要十点多了,有延误的话会更晚。”齐煊楼声音温柔,“你晚上还有事吗?” 宁也顿了顿:“应该没。” “那你在家等我。”齐煊楼嘴角噙着笑,一句很普通的话被他说的有种说不出的意味深长,“不许早睡。” 宁也冷哼:“那是我家。” 齐煊楼愉快地回应:“现在也是我家了。” 因为早上的一通电话,宁也到了下午就有点心不在焉。隋宋打电话说他们离开洛安准备转榆城拍第二集了,前三集是一次性拍摄,大概前后要拍一个周,现在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这些宁也都知道,他随意抬头看了看挂钟,三点。 挂了隋宋的电话,宁也突然想起很小的时候看的书—— “如果你驯养了我,我们就互相不可缺少了……如果你下午四点钟来,那么从三点钟起,我就开始感到幸福。时间越临近,我就越感到幸福。到了四点钟的时候,我就会坐立不安,我就会发现幸福的代价……” 现在是下午三点钟,而齐煊楼晚上十点钟会来。 宁也深深叹了口气。 他打开网页,搜索了一下这段话,接着往下看了几句—— “当出发的时刻就快要来临时,啊,狐狸说,我一定会哭的。” “那么你什么好处也没得到。” “由于麦子颜色的缘故,我还是得到了好处。”狐狸说。 宁也又翻回去看麦子的颜色,是这样写的—— “我不吃面包,麦子对我来说,一点用也没有。我对麦田无动于衷。但是,你有着金黄色的头发。那么,一旦你驯养了我,将会是多么的美妙。同样是金黄的麦穗,就能让我想到你,我也会爱上风吹拂过麦浪的声音……” 被驯养之后再分开,那么这种建立联系所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狐狸说,由于麦子颜色的缘故,我还是得到了好处。 宁也想,是的,我也得到了好处。 下班之前宁也给安保打了电话问情况,今天有一束花送给温珊珊,淡紫色的好像叫安琪儿还是蓝色伊甸园的,反正也算是玫瑰。这束花应该和昨天送香槟玫瑰的是同一个人吧,总之也是没有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