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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手软脚软, 手得在后面努力撑着洗手台才不至于丢脸。 那一年他恨意难平,尚且情不自禁,事后几乎算得上是落荒而逃, 提前回了榆城;时隔近四年, 再深的恨意也快被时间磨平了, 而齐煊楼还是能如此轻易地挑起他的情-欲, 这一次让他如何抵挡? 心跳如鼓擂。 齐煊楼的呼吸声就在耳边,似粗重似轻柔,他浅浅地啄着宁也的眼梢、鼻尖、唇角、脸颊,撩拨的宁也既痛苦又愉悦。 不能继续了, 宁也对自己说,但是齐煊楼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也完全没有办法直视齐煊楼来拒绝。 迷蒙中宁也感觉到齐煊楼的手顺着自己的羽绒服伸到背上,隔着T恤, 掌心滚烫。一瞬间宁也根本找不到目光的焦点,脸旁全是齐煊楼的气息和吻,烧的他全身都毫无力气。 齐煊楼终于重新找到宁也的嘴唇,顺着他的唇形一点点的吮。薄而粉红的唇色,白而细致的脸, 宁也半睁半闭的眼睛和颤动的睫毛,每一帧画面都仿佛是极致的刺-激。 原来动情的宁也是这个模样,齐煊楼胡乱地想,身体热的想找个出口,唇边的人这样可口,让人恨不得一口把他吃掉。 冲动取代了理智。 齐煊楼一把把宁也抱在洗手台上坐着,陷在他腿-间,掐着他的腰,疯狂而用力地吻他。 宁也已经无力思考了,他身边这个人像个巨大的磁场般吸引着他飞蛾扑火,明知前路坎坷痛苦,而他已无法自控,不能自控。 本能的追求欢愉已经取代了一切理智。 宁也双腿交叠缠住齐煊楼,因为坐着略微有点高,双手也习惯性勾在齐煊楼的脖子上,俯身用力地回吻他。宁也的主动更加刺-激到了齐煊楼,他的手游走在宁也背上,顺着裤腰的缝隙往下探了探,紧,进不去。 齐煊楼的舌尖探进宁也口中,他无师自通地顺着上颔轻描淡写地往过滑,z字扫了一遍,酥麻感简直要人的命。宁也被他撩的连呼吸都重了好几分,每一次喘息仿佛都是欲拒还迎地邀请。 宁也不甘示弱地把舌尖递给齐煊楼想卷一卷他,被他抓住机会吸着重重的吮。宁也有点痛,轻而短促地哼了一声,声音异样的勾人。他揽着齐煊楼脖子的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抓着他短短的头发往外揪了揪。 齐煊楼也情不自禁地哼了哼,声音低哑,音色撩人。 酥,麻,痛与刺激。 从头到脚都仿佛充血。 突然宁也的衣兜里传来铃声。 宁也分了心,激烈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原本从头到脚的膨胀感瞬间收缩冷却。 齐煊楼不满意他的走神,一只手探上去勾住宁也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更用力的亲他;另一只手伸过去拉宁也的衣兜拉链,打算掏手机。 宁也稍微推开了他。 齐煊楼埋头在宁也颈窝里,微眯着眼,呼吸起伏,喑哑的声音里全是不满:“让他俩滚。” 宁也仍由他靠着,自己也靠着他,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掏出手机看了看。 果然是温珊珊。 宁也按了静音,把手机扣在了洗手台上,推了推齐煊楼,示意他起来。齐煊楼一肚子不乐意,搂着宁也的腰,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喘气,就是不肯松手。 宁也抬手拍了拍他的腰:“起来吧。” 半天齐煊楼恨恨地松开宁也,双手卡着他的肩膀瞪他,又不服气,凑过去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宁也单手撑着洗手台,不想动弹。 齐煊楼站在他腿-间,左右动了动,低头看了一眼宁也腿-间,又撩着眼皮直勾勾地看他,寓意明显。 宁也这会儿有点后悔,转开头,用力挠了挠头发。 齐煊楼嘴角勾起一个恶意地笑,凑在宁也耳边,声音低的仿佛是用气声儿说话,语调却是满满的诱哄:“别去了,跟他俩说我们回一趟市里租车。”他垂眸看了看宁也腿-间,手一上一下婆娑着宁也的腰间,声音更低了,慢,又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我来帮你。” 那种从耳边直窜到腰窝尾椎的酥麻感觉又来了。 宁也捋了一把头发,仿佛想把这种浑身鸡皮疙瘩的感觉捋下去似的。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正打算从洗手台上跳下来,手机又响了。他拿起来看了看,这次接了:“珊珊。” 温珊珊声音特别大还口无遮拦:“你俩怎么还不来啊!半个小时放不好个行李吗?!情难自禁想滚床单就别让我们等啊!” 宁也从洗手台上跳下来。齐煊楼抬手护了他一把,他撩眼看了看齐煊楼,见齐煊楼一脸的不高兴,但是听见电话里温珊珊的声音,又忍不住似的绷了个笑。 妈的丢人。 “马上到了。”宁也尽量没什么特别的说,“你俩冷不会进路边儿的屋子里等等吗,找个吃饭的地方坐着等也行啊。太阳都快下山了你俩在马路牙子旁边等人,缺智商是吧?” “嘿你还有理了!”温珊珊气死了,“十分钟不过来我俩就吃完先走了!” 宁也自知理亏:“马上来了,你把饭店名字发我手机,我找个路。” 挂了电话,齐煊楼又贴上来,特别郁闷:“我不饿,我不想吃饭。” “那我帮你带回来。”宁也洗了洗手。 齐煊楼拿粉饰太平的宁也没辙,这次敢去摸他的脖子了,帮他揪了揪脖子上绕了一圈的白狐狸毛:“我还是去吧。”他假装哭了一声,“痛。” 宁也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妈的,热。 完全是想到自己昏了头气的。 临出门前齐煊楼找了件自己的大衣给宁也穿,意有所指:“遮一遮。” 宁也特别不想理他,但是又不由自主地低头看了一眼。低头这个动作就让他自己觉得没眼看了,又一脸纠结地脱了羽绒服,套上了齐煊楼的大衣。 齐煊楼全程憋笑。 这会儿他也平息了一下,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他不要当宁也的一次两次若干次,他要宁也心甘情愿地跟他过一辈子。 等得起。 温珊珊和纪少衡特别无聊的趴在饭店桌子上,用食指和中指玩石头剪刀布。温珊珊:“四十分钟了,按往回走要五分钟算,再去放一下行李算五分钟,他俩还有三十分钟。十三分钟之前我给宁也打电话他没接,十分钟以前他接了,也就是中间有二十分钟无干扰时间。哎,纪少衡,速战速决的话,二十分钟是不是也够了?” 纪少衡无语:“你脑子里一天天想什么呢?” “我的男神,在我面前要被别的男人追走了。”温珊珊咬牙切齿的,“还不许我念叨念叨啊。” 纪少衡给她翻了个白眼,真的搞不懂女人脑子里想什么,平常一百块钱花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