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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疯了——倒也不是缺钱缺成这样,纯粹是因为迷-信啊! 圈里谁不知道西木传媒每投必红的战绩! 传出去西木传媒投资的话,跟风一片,小成本都能秒变大制作的! 上午的时候公司传来消息,说对方邀请西木传媒面谈,并表示带资进组一点问题都没有,现有的空角色随便挑随便选,都可以谈都好商量! ……这么没节操,宁也倒又有点不是太看好了。 稳妥起见,他还是跟对方约定了见面日期。 考虑完了隋宋,还得考虑纪少衡。宁也盘算了一下自己把煤矿转给隋唐之后可以拿到的现金,有点想自己来做一档娱乐节目。 现在国内的娱乐节目还没有大规模兴起,女大学生新潮一点的看韩国的、,常规一点的就还是那几个卫视平台自己做的常青综艺。 后世流行的跑男鸡条花样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啥的,都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可参考的太多了! 而且都很成熟,连创意都不用自己想! 一年能推出十档综艺都没问题! 每档都能爆红宁也一点儿都不怀疑! 然而宁也都不太想做,平白无故拿别人的东西他从心底来讲……不是特别感兴趣。 他想做一档,归园田居式的综艺节目。 生活节奏这么快,就不能休息一下讲讲情怀吗?总是撕来撕去争来斗去也挺累的不是吗? 齐煊楼中午带饭回来的时候,就见宁也坐在客厅的地毯上,面前铺了几张A4纸,应该是从书房的打印机里抽出来的,正趴在桌上自己跟自己做头脑风暴,思维导图画了满满三大页纸。 年轻的男人弓着背,手臂贴在桌上,下巴撑在手腕处,在家里穿得薄,背部弯出一个流畅的线条。 他的眼眸不自觉地暗了暗。 第50章 三哥 齐煊楼的开门声惊醒了宁也, 他回头瞟了一眼, 懒洋洋的:“回来了啊。” 说完又接着扭头认真写字儿去了。 但是, 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奇妙的熨平了齐煊楼的情绪。 “收拾一下准备吃饭。”齐煊楼边换鞋边说, “现在还热着。” 宁也嗯了一声。 齐煊楼摆好碗筷的时候,宁也也收拾好了桌子上的纸,伸着懒腰凑到了餐桌前。今天的午餐比较丰盛,有荤有素还有汤,但是都偏清淡。 宁也去洗手, 齐煊楼也跟进来站在他身后,打量着镜子里的宁也:“痘痘还痒吗?” “痒。”这个话题就不能起头,一提起来仿佛更痒了,“以后不来洛安了, 温珊珊帮我算了一下, 我跟这地方八字相克。” “温珊珊还会算命呢?”齐煊楼听他胡说,靠过去和他站在一起, 挤了点洗手液干搓着, “别听她胡说八道。” “她用塔罗牌算啊。”宁也冲干净了,用毛巾擦手,边给齐煊楼让开了点地方让他用洗手池。 “塔罗牌还管八字?”齐煊楼也泰然自若地接水冲手, 配合毫无缝隙,“工作范围很广嘛。” 宁也反应过来, 自己也笑了。 突然,齐煊楼说:“你住我家还没一天,我觉得像住过好多年了似的, 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宁也没说话。 “我以前特别不喜欢别人来我家。”齐煊楼关了水龙头,“打扫阿姨都不让天天来,我自己多注意,一周她就来一次,最多两次。” 宁也已经转身往外走了。 齐煊楼的声音传来:“你习惯和别人一起住宿舍吗?” 宁也:“你怎么废话这么多,赶紧擦手出来吃饭。” 齐煊楼从卫生间出来,绕过餐桌坐到宁也对面去,还看着宁也:“我就是好奇问问,你习惯跟别人一起住宿舍的话,为什么大一开始就搬到外面去住啊?” “宿舍挤啊,这还用问吗。”宁也夹一筷子菜,“还没空调。” 唔,这个理由倒是也挺成立的。但是齐煊楼不死心:“你是不方便跟男生一起住吧?” 这么揣测就有点恶意了吧。 宁也把筷子拍在了餐桌上,撩起眼皮,目光不善地看齐煊楼。 “好了好了,不说了,吃饭。”齐煊楼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太妥当,“吃饭。” 宁也脸色不太好看,端起盘子给自己的碗里扒拉了一小半菜,又从另一个盘子里同样扒了一点点,自己端着碗去沙发上吃了。 齐煊楼叫他:“别生气啊,我没别的意思。” “水痘传染,你离我远点。”宁也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喜怒,就是挺平静的。 齐煊楼看着空了一半儿的盘子,和对面空着的椅子,觉得自己可能是有毛病。 宁也人都住自己家里了,脑子有病吧去惹他不高兴? 但是这也确实是忍过好几年的猜测啊。 齐煊楼低头吃饭。 宁也吃的快,其实他是没吃完,剩了一点。他到厨房找垃圾袋把米饭倒掉,出来的时候齐煊楼已经帮他盛好了汤:“给。” 宁也站在餐桌旁端起来喝了两口。 “对不起,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齐煊楼跟他道歉,“但是你搬出去住我反正挺开心的。” 态度很好,坚决不改。 宁也有点无语。 “而且你也没有交女朋友,我也很开心。”齐煊楼一脸无辜的补充。 宁也想了想,很诚恳地问他:“你觉得温珊珊怎么样?我觉得还能考虑考虑。” 齐煊楼冲他瞪眼睛:“太差!” 宁也冷笑。 齐煊楼指着他自己:“天下数我第一好,不信你试试。” “哎呦。”宁也气乐了,“跟隋宋一模一样的自信啊,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底气。” 说完宁也准备去收拾午睡了,浑身痒痒,睡着了才能好点儿。 齐煊楼坐在餐桌旁念叨:“嘿你这人就不信,怎么这么轴啊。” 宁也觉得小五年了吧,齐煊楼怎么连高中那会儿成熟沉稳都没了,整个人特别幼稚。 心机都越活越没了,国色地产放他手里,迟早要完。 齐煊楼中午没空午睡,他回来吃饭都是为了照顾宁也挤出来的时间,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得回公司去。 临走前他看了看,宁也卧室门半掩着,齐煊楼过去把门稍微推大一点,以防有风吹的门哐当哐当响吵到他睡觉。 宁也已经睡着了,整个人很乖顺地侧躺着,脸朝外,盖得严严实实,被子揪的很高连下巴都遮住了。 如果说曾经的宁也像一把冷艳而锋利的刀,那么现在他已经完全蜕变,把自己掩藏在了刀鞘里,看起来没有一丁点儿的攻击性。 但是,正因为曾经看见过那样令人无法忽略和忘怀的惊艳,便更能懂得此时展现出来的温和与恭顺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