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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特别值得开心的事情吧。” “眼神是不一样的。”齐煊楼说,“你虽然跟他们关系很好,但是也一直保持着一个比较适当的距离,纪少衡就喜欢你这种疏离感,所以他老喜欢叫你玩,而梁丰和徐清晨的关系要更好一些。本来你们几个里,你应该是中心点的,但是你退缩了。你没有想过原因吗?” 宁也咧了咧嘴角:“没想过,我觉得也没必要想。”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齐煊楼说,“我只是希望你能真心实意的快乐。” 宁也不是很想跟他谈心,沉默着没有回答。 过了会儿,齐煊楼说:“你跟人打架的时候,神色表情要比现在鲜活一百倍。其实有时候我觉得那才是真正的你,像传言里的你。” 宁也嘴角挑起一个弧度:“好了,想说什么,直说吧。” 齐煊楼过了会儿才说:“我没什么想说的,我想说的就是这些。” 后山处挖了一处人工温泉,晚饭后几个男生一起过去打发时间。宁也不想去,自己窝在房间里看电视,没多久有人敲门,他过去开门一看,又是齐煊楼。 宁也堵在门口,面色不豫:“干嘛?” “他们都去玩水了,我一个人无聊,来找你玩。”齐煊楼敲敲宁也的胸口,“开门。” 宁也往后退,让他进来。 齐煊楼钻进去,见电视开着,在床尾掀开一角坐了下来。宁也也无所谓,重新钻进被窝里去,用被子盖好了腿——就刚刚下来开了个门,他觉得山里还是有点冷。 齐煊楼回头见宁也盖着被子,自己也踢掉拖鞋,往后坐了坐,顺便揪了宁也的半侧被子搭在了腿上。 这么坐着又觉得不舒服,齐煊楼彻底往后靠在床头上,跟宁也一模一样的姿势,长腿交叠藏在被子下面,被子揪上来搭在腰旁,双手交叉自然垂落在小腹处。 眼神全程落在电视节目上。 宁也全程看他自然又熟练的动作,居然忘了打他出去。 就这么稍微愣了一下,两人就变成了一起靠床坐着,身上还搭着同一床被子的姿势。 宁也转头看齐煊楼。 齐煊楼这才好像察觉气氛有点奇怪,扭头看了一眼宁也,对他笑了笑:“怎么了?” 宁也皱眉,视线往下瞟了瞟齐煊楼的腿:“我准备睡觉了,回你那儿去吧。” “还早啊,还不到八点。”齐煊楼看他像看神经病,“纪少衡说等他们回来一起去吃宵夜的。晚上前院会燃篝火,有厨师烤全羊,你不去?” 宁也皱着眉不说话。 齐煊楼知道他别扭,故意往他那边凑了一下,近的连气息都可感觉,目光坏坏的:“你想太多了吧,我就是觉得有点冷。” “再说话就滚。”宁也不悦,目光凶狠,瞪起眼睛来在微晕的光线下,有种凛冽的张牙舞爪。 “别说话。”齐煊楼突然隔着被子压着宁也的手,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目光柔软描摹,盛满了迷恋。 宁也有些吃不消被他这样盯着看,像是看到了上辈子的自己,于是挣扎着推开他准备离远一点。 “别动。宁也,你别动。”齐煊楼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乞求般的,又仿佛带着催眠似的魔力。他的手隔着被子紧紧压住宁也放在被子下的手,一点点慢慢凑近,凑近,近到可闻呼吸,近到可听心跳如鼓声。 宁也像着了魔,沉溺在齐煊楼的目光中,大脑一片空白,任由他一点点靠近,更近,近到咫尺,唇几乎要落下来。 宁也猛地偏开了头,齐煊楼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滚烫。 他手忙脚乱地挣扎着跳到地上,转身拿起羽绒服往外走,走到门口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鞋,又扶着墙穿鞋。 齐煊楼追上来,宁也还在穿鞋,低着头,T恤松松垮垮的,露出半个肩窝。他不懂为什么宁也总是这样,明明刚才他是不反感的,甚至眼神迷蒙像被蛊惑,明明他也不是无动于衷的,明明他不是那种因为在意别人看法而委屈自己的人,但为什么自己就是不行?! 灯在门口,齐煊楼一把按下了所有灯的开光。 室内突然黑暗下来,只有电视机发出昏暗变幻的光来。 齐煊楼从背后搂住了宁也,脸埋在他的颈边。 他的声音痛苦:“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懂到底是为什么……你明明不讨厌我,但是为什么又总是这样对我……” 宁也心绪交杂撕扯,他不是不心动,他简直心动的快要疯。 每一次心底叫嚣着不要管齐煊楼的死活,哪怕利用他当个床-伴也好,享受被他追求等哪天不耐烦再甩掉他也好,只要可以和他拥抱接吻,什么都好。 但是理智又总能在他掉入悬崖的那一刻回笼,告诫他悬崖勒马,不要再犯错,绝不能再犯错。 宁也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舌尖,从齐煊楼的双臂中挣脱开,伸手去拉门把手准备出去。 齐煊楼不许宁也走,一把把他拽回来,开了一半的门被齐煊楼一脚踢得重新锁上,他把宁也按在了门背上。 齐煊楼胸膛起伏,背着光看不清神情。宁也半低着头,心情很差,自暴自弃又疯狂地想要么算了,谁知道这辈子又能活多久,这么克制自己有什么意思?就算一生遂顺不受情伤,但如果只是被人喜欢,再也无法体会到如何爱人,无法感知爱情,生活平淡如水像行尸走肉,又有什么意思? 黑暗带给人安全感,放肆的,混乱的,不用计较后果的。 失去控制的,不用承担责任的。 宁也一把扣住齐煊楼的脖子,揽着他朝自己的方向倾下来,抬头准确地亲到了齐煊楼的嘴唇。 齐煊楼明显没反应过来,有点僵,但是很快他就欣喜若狂,呼吸瞬间粗重起来,本来卡着宁也的手穿过去揽住宁也的腰把他往自己跟前带,另一只手也交-缠过去扣住了宁也的后脑勺,疯狂地亲他。 唇-舌交-缠,像暴风雨一样倾覆而下的亲吻,又像在角力,谁都想占上风,寸步不让。 齐煊楼的手不老实乱跑,吻技青涩,全凭一腔热情,吮-吸的宁也舌头生疼。宁也不甘示弱,也或许压抑太久,拍了一把齐煊楼的头示意他松开自己,舌尖反而在他嘴里四处点火,轻飘飘地舔一下滑过去,撩的齐煊楼心颤,又不肯给他痛快,轻快湿滑像条蛇。 间或宁也松开换口气,齐煊楼就觉得难耐,又恶狠狠地压着亲他,直到宁也再次满足他。 宁也穿着宽阔的T恤,齐煊楼的手顺着他的衣摆轻易地钻了进去,摸到宁也瘦削紧致的背,再往上,骨头清晰可触摸,腰线弧度明显,腰间一块小小的凹陷,让他忍不住反复抚-摸。 宁也的呼吸更粗重了,明显呻-吟了一声。 像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