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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我不是太可怜了吗?” “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我要有什么信心?”纪初夏好笑道,“难不成我觉得自己帅得天上有地上无就能保证秦董你不会腻了?你以前养过几个小情儿?最长的一个新鲜劲又保持了多久?” “一个都没有,我要的只是那些的话你认为我有必要做到现在这样?” 纪初夏很不解:“之前你明明很讨厌我看不起我,为什么现在又会对我产生这样的想法?” “你是想听我告白吗?要我告诉你你到底有多好?” 秦意步步紧逼,纪初夏闭嘴不再多问,秦意说的都不是他想听的,再这样掰扯下去也不可能达成共识,他只是想轻松一点把债还了,并不愿意把自己套牢进去。 秦意将他按进怀里,拉起他的手覆在自己心口,让他感受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我知道你明白的,这才是我说的公平交易。” 纪初夏只是摇头,秦意清楚自己不能逼迫他,纪初夏有太多的顾虑,戒心也很强,不会这么轻易就相信自己,但他有的是耐心。 他的下身依旧有些蠢蠢欲动,吃了那么多海鲜效果确实是有的,最重要的原因还是这个被他抱在怀里的人,他也并不是柳下惠。 纪初夏感觉到了,犹犹豫豫地小声提议:“要不我们去卫生间……我帮你吧。” 秦意把他搂得更紧了一点,贴在他耳畔吐出声音:“好。” 卫生间很小很逼仄,统共不到几平米的地方,两个大男人挤在里面实在有些难堪。纪初夏被秦意抵在墙角,低着头慢慢拉下他的西装裤拉链,隔着底裤的布料摸上那早就硬热胀大的性器。 秦意抓住他的手,引导着他将手探进底裤里,这是纪初夏第一次触碰到除自己之外的男人的那玩意儿,入手的触感叫他心惊肉跳,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秦意在他耳边低声喘气,嗓音黯哑而性感,纪初夏觉得耳朵有些痒,想要避开却退无可退。手里的性器沉甸甸的,又粗又长,他一只手几乎握不过来,快速地上下套弄,闭起眼睛不敢去看。 秦意咬住他的耳垂,舌尖在他的耳郭里扫弄,故意地挑逗着他,纪初夏咬紧了唇,下身的欲望却在不受控制地膨胀。 “我也帮帮你吧。” 秦意的声音钻进耳朵里,纪初夏像受到了蛊惑一般,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秦意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休闲长裤的扣子,大手拉扯开他的底裤探进去,肉贴肉地爱抚上他半硬起来的阳物。 纪初夏很快软了身体,靠在秦意的肩膀上,眼里水光泛滥,哼哼着呻吟,嫣红的唇也被他舔咬得满是水色,秦意看着他沉溺在情欲中越发诱人的模样,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那微张着的嘴唇,勾住那雪白贝齿间若隐若现的红舌,不断地吮吻。 一股一股的精液打在彼此的手中,纪初夏浑身战栗,爽得脚趾都勾了起来,贴在秦意怀里任他予取予求,秦意扣紧他的腰,变换着角度不停地亲吻他,扫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处,汲取他的气息和味道。 好半天才清醒回过神来的纪初夏赶紧推开秦意,抽了纸巾胡乱把下身擦了擦整理好裤子,转过身去洗手。秦意从身后拥住他,小声问他:“你会反感吗?” 纪初夏诚实地摇了摇头,他非但不反感,反而很沉醉其中,自己也爽到了。 “你很棒。” 秦意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点暧昧的笑意,纪初夏目光飘忽,瓮声道:“你更厉害。” 他这里哪里是不行,明明就是太行了,也不知道是憋了多久了。 从卫生间里出来,纪初夏推着秦意让他赶紧回去,秦意冲他努了努嘴:“你送送我。” 纪初夏把他推出门,一直趴在沙发边的棉球蹿了过来,以为纪初夏也要离开,咬住了他的裤腿不让他走。 秦意淡笑道:“你的猫挺可爱的,就是太不近人情了。” “你还知道什么叫可爱?” 秦意抬手摩挲了一下他的下巴:“你就很可爱。” 真是要命了,大冰山也会说情话调戏人。 纪初夏红着脸转开视线,他们站在门边说话的这会儿,外头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纪初夏抬头看了看天,转身回去拿了把伞出来:“走吧,我送你上车。” 秦意接过伞,搂着纪初夏的肩膀,几乎把他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带着他往外走。没有路灯的胡同小道很昏暗,只有两侧路过的门洞里透出些微的光亮,他们共撑着一把伞慢慢往前走,安静得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秦意的司机二十分钟前就到了,见到他来下了车帮他拉开了车门,秦意没有上车,转过了身看着面前的纪初夏。 纪初夏低下头,轻声道:“你走吧。” 秦意抬手拥住他,纪初夏闭上眼睛,感受着他落在自己脸上和嘴唇上的一个又一个的亲吻,心里莫名地有些发酸。 最后秦意小心翼翼地亲了亲他的唇珠,放开了他:“回去吧。” 车子开出去后汇入车流里很快消失不见,纪初夏举着伞原地站着发了一会儿呆,才转身往回走。 第三十九章 六月中旬时,章向明的案子做出了一审判决犯故意杀人罪,因案发时他已经成年,且犯罪性质恶劣,造成严重社会负面影响,被判处了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他爹也因行贿被判了七年。 判决那天秦意带着纪初夏一起去听了审,纪初夏的心情很平静,宣读判决书的时候被押在庭上的章向明父子俩面如死灰,他却有了一种如释重负之感,整整十五年,这个噩梦终于过去了。 走出法院的大门,头顶的艳阳让纪初夏忍不住眯起眼睛,秦意握了握他的手:“就算他们上诉也不会改变结果,你放心。” 纪初夏转过头冲他笑了一下:“谢谢你。” 他知道这件事情能够这么顺利,甚至最后的结果大大超过了他的预料,都是因为秦意。无论是摆平徐家,煽动舆论给政府施压,还是动用关系影响最终的判决,都多亏了秦意。 “举手之劳而已。” 秦意说得轻描淡写,并没有告诉纪初夏为了说服徐老爷子不插手这事,他把秦氏原本可以独吞的一个上百亿的政府大项目让利了一半给徐家,若非如此,他确实也可以弄死章家两父子,但必然会与徐家撕破脸皮,绝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达成目的。 带着纪初夏去吃了一顿饭,秦意把他送回了郊区的片场,这部武侠片要拍三个多月,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片场待着,今天早上还是请了假才出来的。 下车之前,秦意告诉纪初夏:“晚上我来接你。” 纪初夏的神色一瞬间变得很微妙,而后又很淡定地点了头:“好。” 因为要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