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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那事,还有别的姿势没!”他说的很是严肃,却让仲长舒闹了一个大红脸。 “这种事不能问别人。”仲长舒悉心教导,这种事情让他说出去那得多尴尬,再说这是古代,一般人是不能接受两个男子断袖。 “为何?”南戎安虽活了不少年,但情感当年纯白的像个小孩。 “皇帝昨夜仙逝了。”仲长舒解释道。 他这才妥协,想了想又说,“那我问一问别人。” 这下仲长舒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还是像之前一样,那么倔强。 仲长舒想了想,道:“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一本书学习,如何?” 他这才答应,点头说好。 仲长舒又找来平安道:“先皇驾崩,府里得盯紧点,莫落了人口舌。” 皇帝驾崩的事情,闹得满尘风雨,即将迎来的是一场腥风血雨,南戎安武艺高强,日后就是自家爷的救命稻草,这样一想,平安只怕把人给得罪了。 但看仲长舒并没有责罚他的意思,这才把一颗心吞到了肚子里,“我知道了,王爷。” 仲长舒思忖着,又道:“他平时疯言疯语,有些话不必信,也不必回答。” 说到底他还是怕南戎安会找人去问那种事情,平安点头说好,他才坐上了去皇宫的轿子。 宫里的气氛很低,哭声一片,之前风光的几位娘娘,再也笑不出来,陪葬的人选已经出来了。 昨夜他已经和三皇子打过照面了,确实如他料想的一样,岸琛就是三皇子。 之后他不用猜也知道,这天下最后到应当了岸琛手里。 暗地里拥护三皇子的人,绝对比明着面儿支持大皇子人多。 今日小殓和大殓,文武百官前来瞻仰皇帝的遗容,每个人都很悲切,还有大臣在抹眼泪。 宫里的事情都是大皇子在操办,仲长舒和岸琛行跪拜之礼,岸琛冷眼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也没有想到吧,最后得到了皇位的居然是他。” 仲长舒看了他一眼,这还是岸琛第一次同自己说话,“我早已猜到,一直蒙在鼓里的只有你自己而已。” 岸琛冷哼一声,“你有没有觉得很不甘心?” 如今的到皇位的是大皇子,他说出这段话已是大逆不道,知人之面不知心,仲长舒不能再用对那个岸琛来态度来对他,“没有甚不甘心。” “我很不甘心。”岸琛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燃烧着势在必得的希望。 接着就是停灵、移灵、出殡、下葬,跟着便是新皇登基,天下大赦。 而这时,仲长舒正着手准备离开京城,自己得到南方的肥肉,新皇早晚会找个理由让自己离开京城,然后要了自己的性命。 而岸琛的封地在北方,穷山水恶,看来先皇早已知道他的野心,故意将他送到北方蛮荒之地。可是先皇没有料到的是,他的虽有兵力在京城,而最主要的确是在北方。 钟鼓声声,新皇登基,娶丞相之女,立位皇后。 那也是仲长舒第一次看到阡陌的盛世容颜,而她强颜欢笑站在全国女人向往的地方,却尝着全世界最苦的糖。 …… 临行前新皇将他叫到了御书房,旁敲侧击的问道:“近日朕听说,朕赏给你的两位美女不合二弟心意,是二弟心中已有良选吗?” 他话的意思仲长舒一听便知道,回答:“皇兄登基,臣弟怎能不思进取,整日施淫?” 皇帝听完也无法继续在追问下去,问道:“二弟可有心上人?” “确实已有。”仲长舒心知若是自己没有的话,皇帝定会给他赐婚,以便牵制自己的势力。 “不知是哪家的千金。”皇帝问道,同时也在心中打起了算盘。 仲长舒回答道:“不是什么千金,只是寻常人家的姑娘。” 听完他的回答,皇帝的一颗心才回答肚子里,又同他说了一些往昔的话。 仲长舒还未出了宫门,新皇最信任的大将军和他打了照面,大将军拿出一封信明目张胆的交给了他。 等他上了回去的马车才把封信打开,里面是岸琛的笔记。 意思很简单就是在说,他有把握推翻新皇,问他愿不愿意合作。 问的毫不含蓄加上大将军今日的做法,可见岸琛的势力有多大。 回到府上仲长舒便把书信烧掉,命令府里的人赶紧收拾尽早去封地。 南戎安看着烛台上的灰烬,染了一指,他活了这么久,见过很多夺嫡之争,没人能逃脱*的网。 他捧着书,坐在仲长舒怀里,半开玩笑的道:“你想做皇帝吗?我可以祝你一臂之力。” 仲长舒摇头,左手环着他的腰身,右手拿着茶杯,轻轻的晃动着,“不想。” “为何?”南戎安不懂,“你千方百计逼着我现身不是想着用我助你得到天下?” “不是。”仲长舒喝了一口茶,在古代生活绝对比演戏难,一句话错小命就玩完了,南戎安还不信自己毫无欲念,也在情理之中。 “那是你这是做甚?”南戎安不解,他自认为他看人一向很准,仲长舒对自己一定有所求。 “我要救人。”仲长舒如实的回答,这让南戎安心中不爽,反手扣着他的下巴,逼问道:“什么人?” 仲长舒深情款款的看着他,眼中不带任何虚情假意,“你。” “我?”南戎安不解,追问道,“救我做甚?” 现在说他听他也不理解,仲长舒心中有着自己的计划,“日后你就会明白。” 第61章 离京 “你不说我怎会不明白?”南戎安锲而不舍,总觉得他会做什么傻事,“你若是出了甚事我会很难过。” 仲长舒被他的模样逗笑了,“你难过我也难过。” 说完他才记起,这人的一举一动都是向先皇的妃子学的,自然不能像男人一样。 “你不喜欢?”南戎安眼中带着无辜,像极了一个纯真刚入凡尘的人,仲长舒掩不住轻轻的笑了出来。 他答:“喜欢。” 只是他说话的样子让南戎安觉得他是不真的喜欢,心中有些吃味,又问:“你是不是喜欢平安那样子的?” 这话他问了许多遍,仲长舒不知道他怎会想歪,但是每一次都回答的极为认真,捏了捏他的鼻子道:“你想多了,怎会了?我只喜欢你。” 得到回答的南戎安满意的瞅了他一眼,趴在窗棂边上,转过身继续去学书本上东西,因为仲长舒说过了,只要他学会了就和他做。 又过了三日,京中谣言传的更猛烈,传他养了南戎安这么个闲人,却天天同吃同住。 很快就传成了他正在暗地招兵买马,养了一大批死尸,意图谋反。 新皇本就是个生性多疑的人,之前派去的杀手没能一个活着回来,他便猜测着,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