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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就知道笔法啊! 凭啥看一眼就画得比我还好,你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 “如何?”他还举起画让池南音看。 池南音咬牙切齿地赞美:“您真是棒棒哒!” “此物不好用。”晏沉渊看了看手里的“木头炭笔”。 当然不好用了,但我没有2B我有什么办法? 然后池南音就眼睁睁看着晏沉渊手上一团白雾出现,那截木头在白雾里迅速变黑变细,形成……石墨铅芯??? 大哥,其实你是不是来错频道了?你应该去玄幻频道吧?或者隔壁走进科学了解一下? 这不科学!!! 池南音目瞪狗呆! “给。”晏沉渊将……铅芯递给她,“找展危在外面裹一截木头,用的时候削一段出来便是了。” …… 池南音精神错乱。 “晏……晏……” “嗯?” “国,国师啊,其实,你知道约瑟夫·哈特穆特么?” “那是什么?” “没事了,国师大人,你真的太厉害,太卧槽了!” 你不当国师了可以去当个发明家! 哦,还有,可以当个辩论家,你特别会杠! 晏沉渊也不去细究她颠三倒四的话,只是将画递回给她,看了看外面庭院里的蓝楹树,说:“今日中秋,等下我会让展危送你回去,与你长姐团圆。” 池南音以为自己听错了,刚才他说什么? 他是不是吃错药了,不是,呸呸呸,他是不是发了菩萨心肠了? 晏沉渊看着她一脸惊喜加错愕的表情,又道,“你可以在你长姐那里待一晚,明日一早,展危会接你回来,但你若敢跑……” “不敢!”池南音生怕他反悔,连忙举起小手发誓,“我绝对不跑!我绝对只待一晚!我绝对等展危去接我!谢谢!” 她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漆黑的瞳仁都在放光,兴奋得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安放是好的样子。 她喜怒全在眼中,不擅矫饰。 晏沉渊看着摇头笑叹,真是个小孩儿心性。 等晏沉渊走后,池南音就火速忙碌起来收拾东西,各种好吃的好玩的,各种金银财宝,她跟个打开了地窖的土财主似的,把所有的好东西都包了起来,准备带回去。 反正她在这里也用不着,拿着也没用呀。 展危看她大包小大包地装了一车,又有点一言难尽了。 “池姑娘,您不会是想……出逃吧?”展危试探着问。 “没有!你不要胡说,我是拿回去给我姐的!”池南音活怕他跟晏沉渊告状瞎说,连忙解释。 展危望着这堆东西无奈地笑了笑:“你们两姐妹的关系可真好。” “当然啦,她是我姐姐嘛。” “走吧,我送你。”展危扶着池南音上了马车。 池南音从马车窗子里兴奋地看着外面的街市,看什么都稀奇,走街串巷的小贩,结伴而行的闺秀,还有临街酒铺的浓香,刚出笼的包子冒着热腾腾的白气。 这都是鲜活的人间滋味呀。 其实她来这儿以后啊,根本都没出过门,以前天天关在池府维持原主人设,后来天天关在国师府不得外出。 这外面是什么样儿,她从来都没好好逛过看过。 现在看着,可真新鲜呀! 她一路跟小阿雾絮絮叨叨地惊叹着所见所闻,让展危怀疑这姑娘是不是真的从来没出过门。 马车很快就到了以前的镇国公府,如今的池府,池惜歌和池澈早早就得了信,在门口迎着了。 池南音跳下马车扑进池惜歌怀里,赖在她身上软软地撒娇,池惜歌抚着她的长发,也满目怜爱。 只是池惜歌毕竟是长姐,到底沉稳周到些,拉着池南音跟展危道谢。 池南音对展危道,“谢谢呀,展危,明早我等你来接我,我不会跑的!” “嗯,姑娘中秋安康。”展危笑道。 “也祝你和国师大人中秋安康。” “我家大人不过节的。”展危笑了下,眼底滑出些落寞,但也只是说:“我先走了,明日再来接姑娘。” 池南音却奇怪,怎么会有人不过中秋节呢?中秋节可以放假诶! 好像晏沉渊没有家人……的……吧? 池南音望着展危驾着马车远去,撅了撅嘴。 “四妹,怎么了?”池惜歌问她。 “没事。”池南音笑道,又摸摸池澈的脑袋瓜:“小八!” “四姐姐!”池澈依旧是那副天真懵懂的少年模样,冲池南音露出羞涩又腼腆的笑容。 他小心地牵了一下池南音的衣袖,抿着笑容说:“四姐姐,近日可还好?” “好呀,我都好,你不要担心我嘛,长姐都知道的。”池南音倒是大大方方地牵起池澈的手,感觉小孩儿好像长高了许多。 果然没有池衡华这个老狗贼的虐待后,小孩儿吃得好睡得好,都开始抽条长身段了呢。 池澈低头看着池南音细白的小手握着自己的手掌,微微红了脸,眼底藏着暗自欢喜的笑意。 一番寒暄过后,三姐弟坐在凉亭里赏月吃月饼。 说来也是可笑,曾经热闹拥挤的池府,短短不足半月内,已只剩下池惜歌和池澈两个,府上的下人也散的散,走的走,留下来的都是些老人了,比如长姐身边的阿桐,也比如小八的阿蛮。 虽说冷清,却也清静,过日子么,不就是图个清静自在么? 而且池惜歌出嫁在即,池澈也在学着打理家中之事,日后也就是一家之主了。 池惜歌说她与瑞亲王的婚事就在下月,池南音真的好想打破系统的脑壳,问问他为啥要遛自己玩。 “长姐,你真的愿意嫁给瑞亲王吗?”池南音倚在池惜歌肩上问,“不是因为各种不得已,而是你真心实意地喜欢他,你真的想嫁。” “是的,我自己想嫁。”池惜歌没有说谎,如今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前世错过了良人,今生不该一错再错。 那日宫中,顾鹤溪顶着明宣帝龙威说出那番求娶的话时,池惜歌内心的震惊难以言喻,她怎会想得到,原来从这么早起,顾鹤溪便已可为她奋不顾身? 他会不知道一旦向陛下开了这个口,将面临多少危险吗? 他若不知道,怎么会避开朝堂那么多年,专心地做一个富贵闲王? 但他依旧这般做了,她池惜歌得夫如此,更有何求? 池南音听了池惜歌的话便想,那就可以了,狗系统遛我就遛我吧,长姐你幸福就好,我安静地等着时限一到就狗带。 你待我这么好,我总不好为了让自己苟命,强行坏掉你的姻缘,非让你整一出虐恋情深呀。 可又忍不住在心里骂:顾凌羽你这个不成器的狗男主!我要你有何用! “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