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坠 第49节
书迷正在阅读:目标是三十岁退休[娱乐圈]、爆!真千金的崽崽会通灵、雨痕、她娇软撩人!禁欲顾少情难自控、玻璃露水、退婚后我被暴君日日娇宠、杳杳星光[娱乐圈]、甩掉的前男友都发达了、献给大小姐的肉体 (校园 1v1)、学渣被逼考科举
宁知远:“跟你在一起醉了不是更好,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他可能确实醉了,看着眼前和自己说话的岑致森,想到他对自己的那些心思,莫名地心口发热。 岑致森将他醉态迷蒙的模样看在眼中,捉过他手腕,轻轻摩挲了一下他那道疤:“知远,我跟你说几句话。” “不想听,”宁知远打断他,“我喝醉了,你说了也许我过后又不记得了,或者说了又不算数,还是过后再说吧。” 岑致森无奈:“那等你明天酒醒了再说。” 宁知远低声笑:“随便你。” 岑致森被他这样笑得心痒,想起他刚才说的那句“难以得到的东西总是更让人垂涎”,上前一步,揽过宁知远的背将人拉近,侧头,吻上了他的唇。 宁知远的眼睫垂下,安静看着面前专注亲吻自己的人。 他选择了顺从自己的本能欲望,启开唇,任由岑致森的舌抵进来。 第48章 是我爱你 亲吻的触感格外清晰,先是舌尖地碰撞、勾绕,像是某种试探,也像有意放慢节奏,好更多更久地品味这一个吻。 唇齿间还留有酒香的气息,或许先前盯着宁知远被酒色浸染的唇时,岑致森就已经想这么做了,想要汲取,想要占有。 宁知远只感觉自己的舌被吮吻得发麻,失去知觉,呼吸逐渐粗重时,岑致森才开始扫荡他的口腔,从上颚扫到舌下,一遍一遍地反复舔.弄、摩擦,不放过任何一处。 不是前戏,不是游戏,也不是做给别人看的一出戏,单纯的一个吻,格外让人迷醉。 酒精的作用让宁知远逐渐晕眩,唯有在和岑致森接吻时,他是被攫取的那一方,这种感觉却并不耐,甚至轻易就能上瘾。 亲吻逐渐变得迷乱,交换呼吸、唾液和其他,宁知远抬起的手勾过岑致森的颈,一再地将人拉近,想要得到更多。 岑致森的双手游走在他的背和腰上,扯出他的衬衣下摆钻进去,放肆地揉按,力道大得要将人揉碎一般。 亲吻得愈发失控时,宁知远忽地笑了,舔着双唇间牵扯出的黏腻唾液,稍稍退开身:“哥,你这样犯规了。” “你真喝醉了?”岑致森碰了碰他的额头,感知着他身体的热度,似乎有些怀疑。 “不知道,也许吧。”宁知远的视线偏开,越过他肩膀落向前方,瀑布水流声不断,于下方汇成了一个冷泉,流向前边的峡谷里去。 “那边是不是一片树林?”他问。 岑致森瞥了眼:“好像是。” 宁知远提议想去那头走走,岑致森看看时间还早,那些过烫的情绪也需要冷却,同意了:“走吧。” 他们自露台这边的户外楼梯下去,过了一座石桥,便到了对岸,泉水分出一支溪流,流进了树林里。 沿着泠泠溪水走进林间深处,月影倾洒一路。 宁知远双手插着兜,姿态散漫,甚至心不在焉。 到林间深处时,岑致森有些累了,停步倚着身旁树干,攥过他胳膊:“别走了,歇会儿吧。” 宁知远侧身靠过去,贴他耳边问:“哥,你知道我刚一路过来在想什么吗?” 岑致森懒懒抬眼:“想什么?” “这地方夜黑风高,环境、气氛都很不错,是不是很适合打野战?”宁知远边笑边说。 岑致森抬起的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你想玩?” “还是别了吧,”宁知远摇头,分明是有意撩拨又不打算付诸实际行动,“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收敛点。” “知远。” “嗯?” “不想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宁知远继续在他耳边笑,笑了一阵又竖起一根手指到唇边,示意岑致森噤声:“有人。” 前边不远处是一坐落于这山林间的品酒室,四面的窗户敞开着,他们先前过来时还经过了那里,从刚才起宁知远便注意到,那位秦先生和他的管家一起进去了里头,品酒、交谈、对视一笑,然后接吻。 岑致森回头瞥了眼,不怎么感兴趣,收回视线,依旧靠着树干,一只手揽着身前贴着自己的人。 宁知远轻声笑:“这地方果然适合打野战。” “他们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我们才是闯进来的偷窥者。”岑致森低声道。 “好吧,”宁知远脸上不见半点窥见了不该看的事情的尴尬,目光落回岑致森,“你好像一点不惊讶?” “没什么好惊讶的,”岑致森说,“别人的事情,而且看得出来,他们也没有掩藏的意思。” 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如同气音,宁知远觉得耳朵有些痒。 “我们要回去吗?”宁知远问。 岑致森:“现在怎么回去?” 要回去便得再次经过那间品酒室,确实不合适。 岑致森提醒他:“别看了。” 宁知远也并非那么有兴趣看别人,但是不看,那些静谧深夜里藏不住的暧昧声响却无法忽略,不断清晰地传进他们的耳朵里。 宁知远靠着岑致森,没有再说话,也没动。 岑致森的手停在他腰后,沿着脊柱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很轻的动作,甚至算不上挑逗,更像是随性而为。 宁知远闭起眼,即使是这样不经意的动作,他也能清晰感知到,拂面的风很轻,空气里有不知名的幽幽花香和隐约的酒香,然后是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更像是模糊一片的背景音。 宁知远觉得自己好像又生出了醉意,还比先前醉得更厉害了些。 他在这样的醉意中觉出了一些难以言说的情绪,连他自己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去描绘形容,浑身轻飘飘的,仿若不真实。 然后他听到了有人说“我爱你”,当然不是他,也不是怀抱着他的岑致森,是别人的声音,这三个字却带着近似烫人的温度,用力砸在了他心上。 岑致森的动作也停了一瞬,抱紧了他。 灼热的呼吸贴至颈畔,宁知远侧过头,轻喘了一声,气息同样不稳。 他们互相拥抱着,耳鬓厮磨,还是不够,身体贴得再近,依旧觉得不够。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谁也没有看时间,直至那些声音消失,宁知远抬眼觑过去,品酒室里已经没有了人。 “回去吧。”他退开身,强迫自己从那些混沌的情绪中抽离。 岑致森点头:“走吧。” 回到住处,宁知远先去洗澡,岑致森接了个电话,五分钟后才推门走进浴室。 宁知远阖目站在花洒下,在氤氲的水汽里睁眼看向他。 岑致森走上前,跨进去的同时,揽宁知远入怀。 从先前那个吻开始,他便没打算就这么结束。 亲吻落到唇上时,岑致森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带出来:“那个赌约,现在兑现吧。” 宁知远笑了,抬起的双手抱住了他的脑袋,热情地回吻上去。 狂热的一个吻,从唇上开始,滑过脖子、锁骨、胸肌,一路往下,岑致森蹲下去时,宁知远已经明白了他想做什么。 背抵着身后冰凉的瓷砖,宁知远的喉结不断滑动,岑致森掐住他大腿的肌肉来回抚摸,贴向了他。 宁知远仰起头张着嘴喘气,下意识抓紧了身前人的头发。 从未有过的刺激,宁知远并不喜欢别人为他做这件事,但这个人是岑致森。 岑致森也从来不会为别人做这样的事,除了宁知远。 宁知远在恍惚中垂眼看向跪蹲在自己身前的人,岑致森的神情里盛着专注和虔诚,这个他曾经只能仰望追逐的男人,此刻臣服在他身前,心甘情愿。 他在那些迷乱的癫狂中,看到了前方墙壁上的镜子,雾气迷蒙的镜面上映出他模糊的脸,——情.欲迸发,被快感主宰而逐渐扭曲的表情。 岑致森站了起来,挡住了他的视线,覆下来的过分炙热的吻重夺了他的注意力。 宁知远尝到了岑致森嘴里的味道,属于他自己的味道,岑致森滑腻的舌强势扫过他的唇齿间,他只能被迫不断地吞咽,完全地将那些味道咽下。 被按着背过身趴到瓷砖上,岑致森温热的身躯裹着水汽紧贴上来,宁知远闭上眼,放声呻吟。 按在瓷砖上的手背青筋偾起,岑致森的双手覆上去,坚持插进他指缝间,与他十指紧扣。 持续地亲吻,情热与爱欲交织碰撞。 第二回是在床上,宁知远在身体里的热意攀升至顶峰时侧过头,看到了露台外还在不断飞溅而下的山间瀑布,激荡奔涌,持续地坠落,一如此刻沉于欲望中的他。 岑致森的唇停在他耳边,呼吸灼热,嗓子哑得厉害:“你走神了?” 宁知远的手掐进他后背,脚背勾着他的腿肚轻轻磨蹭,催促道:“别停。” 岑致森哑声笑,继续吻他。 宁知远不满足于这样一直被岑致森压在身下,抱着他的背强硬地翻过身去,撑起双手,骑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岑致森双手掐住他的腰,喘了两声:“你喜欢这个姿势?” 宁知远皱眉:“别说废话。” 床单上全湿了,从浴室里带出的水、身上淋漓不止的汗,还有其他。 宁知远再次闭眼,放纵自己沉沦。 彻底结束时已经快凌晨,宁知远又去冲了个澡,出来后他点了根烟,坐床边继续欣赏露台之外的夜下瀑布。 岑致森也洗完澡出来,看到的便是他裹着浴袍坐在床上,吞云吐雾的背影。 凌乱污脏的床单团成一团扔在了地毯上,岑致森随意以脚踢开,走过去,跪坐上床,一只手搭上了他肩膀,往前游走下去,顺过那根烟,咬进了自己嘴里。 宁知远抬眼看去,岑致森靠坐着床头,问他:“睡觉吗?” 宁知远没吭声,岑致森伸过来的手碰了碰他的颈:“还想做?” 宁知远:“你想?” “是挺想的,”岑致森低笑了声,“你高潮时的身体真漂亮,看几次都不够。” “岑致森,”宁知远说,“你真下流。” “嗯,”岑致森并不在意,“那就是吧。” 他从来不吝于承认自己对宁知远的欲望,还有更多下流的念头,他想一样一样在宁知远身上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