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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发生的太快,郝古毅趴跪在床上,低头看到一抹怵目惊心的红色液体沿着大腿蔓延,惊然受吓,浑身一僵,他大叫:“走开、走开!” 压在身下的臭老鼠胡乱挣扎,他往前爬,他就往后拉,喝!这招可以省省力气。 花葵强而有力的手臂圈住臭老鼠的腰,不让他逃开箝制,另一手急切的解钮扣--呼呼,浑身湿透,快热死…… 脱尽束缚,五指扣住他的肩头,臭老鼠难逃掌心,任他操弄到死! 郝古毅浑身动弹不得,湿润的眼眶掉出一颗颗晶莹的泪水,身体流出好多的血,可是他怕花钱去找大夫--大夫若是看了他的身体就会长针眼,肿肿的眼睛就会痛,然后就无法帮爷爷看病…… “唔……我也会长针眼,怎么办……”他甩甩头,试着忘却鬼的‘凶器’桶进体内的画面。 清秀的脸庞埋入枕头,嗅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味,他低喃诉苦:“凤仙姐姐……这里有鬼……”郝古毅放弃了徒然无功的挣扎,希望鬼会消失,放过他…… 花葵已陷入狂乱的境界,随着身体激烈的摆动,包覆住欲望的周围嫩肉强烈收缩,数道冲刺之后,花葵低吼一声,整个人向前压在臭老鼠的身后,颤动的欲望尽情释放热液。 浑身汗水淋漓,意犹未尽……花葵得到满足的喟叹--翌日-- 凌乱的床上躺着赤裸的两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四肢交缠紧贴。 郝古毅被压得难受,撑开沉重的眼睫,环顾陌生的厢房,乍然--“啊!”脑子立刻清醒,他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惊叫:“有鬼……”他的双手使劲推开鬼压上身。“鬼找错地方尿尿……” 郝古毅坐在床上自言自语,揉揉红肿的双眼,想不透怎会睡在这里? 感到股间湿黏,低头看床单染上干固的血渍,双腿间的私处地带红肿,惨不忍赌。他万般委屈的想:身边的鬼好坏……比会咬人的大黄狗还恐怖…… 郝古毅浑身酸痛的下床,放眼搜寻找回自己的衣裳套上。 上衣破碎,裤子完好。可衣不蔽体,简直像乞丐。他好心疼要花钱买新衣来替换。 摸摸口袋,他掏出所有的钱,细数它们有没有少? 须臾,疲惫的脸上露出一抹安心的笑。随即,他神色黯然的瞥向床,再调回视线看看手心上的几文钱,嘴里喃喃数数--扣除所生活需杂碎花用,同时把钱一个个放回口袋,留下多馀的部份。 心下一揪,胜过身体隐隐作痛的感觉-- 犹豫了好半晌,终于下定决心。 郝古毅踏出艰难的几个步伐,站在床沿,伸手去摇晃鬼的肩头。 须臾,花葵被摇醒,抬头瞪着扰人清梦的家伙--眉心一拧,他没好气的说:“快滚!”对男人用过就丢,一向是他的游戏规则。 何况是一只没被他操死的臭老鼠,还不快逃命去,莫非是想赖着他? 郝古毅像根木椿似的杵着,始终看着手里的钱,万分不舍…… “爷爷说来这里睡觉要花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睡着,我不是故意要多花钱……” 他开始忏悔,好生后悔…… 花葵是听得一头雾水…… 蓦然,床上多了几个子,花葵愣然的看着臭老鼠扛起搁在房内的油桶,跌跌撞撞的逃出房外--脑中尚未消化臭老鼠刚说了什么? ‘来这里睡觉要花钱……’ 终于意会,花葵的脸色一瞬铁青,大掌抓起床上的几个子--不可置信臭老鼠竟然赏给他三文钱?! 当他是卖的……他操了三次,一次一文钱…… 轰-- 生平头一遭被人污辱的这么彻底! 花葵起身下床,踱至窗边,探头往下瞧--臭老鼠刚离开摘星楼…… 妖美的眼儿一眯,隐隐露出凶光,牙齿磨阿磨的差点咬碎!他恶咒--“死老鼠……你完了!” *** 郝古毅离开摘星楼,立刻直奔回家路上-- 他一心挂念爷爷,想到爷爷还没吃任何东西,他就好愧咎…… 从未在外过夜,爷爷会好担心。 他不顾身体的不适与疼痛,气喘徐徐的跑到小胡同口,附近几户邻宅的人家都在晾衣服,平常这时候,他是在市集到处兜售卖油。赫然--他想起今天必须送油去寺庙,老和尚吩咐过。 一趟来回路途遥远,但是可以把油通通卖光光,回家时候刚好准备晚饭给爷爷吃。 就昨夜例外…… 低头看看七零八落的破碎上衣,简直像被狗咬。 一群孩童奔上前来嘲笑,“小傻瓜、像根草,走在路上被狗咬。跳到树上真好笑……” 带头的孩子王拉着他的油桶,其他几个同龄的孩子也一跟上,两头的油桶上下摇摆,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孩童们顽皮的捉弄--无非是想害他跌倒出糗。 郝古毅被耍得团团转了几圈之后,他一声叫--“啊!”挑在肩崁的担子一滑,“乒碰!” 油桶落地,他也同时重心不稳的摔了一跤。 孩子们将他团团围住,“哈哈哈”的大笑--“傻瓜草的脾气好,真是好玩的不得了。” 郝古毅不以为杵习孩童们习以为常的玩乐,他仅是笑了笑。 爷爷说过,邻家的孩子们是喜欢他,才会跟他玩。眼看油桶快滚出小胡同,立刻爬起来追--追回油桶,他拍拍身上的灰尘,继续走回家--耳闻外边的嬉闹声,昏花的老眼终于盼到孙子回来。 郝爷爷坐在厅堂门口的长凳子上,由昨晚等到现在,一颗悬挂的心终于放下。 他就怕这孩子出了什么意外,呆蠢耿直的性子容易受人欺侮,他舍不得骂,只好从小就拐他--人人是喜欢他才会欺侮与捉弄。 庆幸他也当真,从不怀疑自己说的话;一字一句都是气过之后,感到万般不舍的无奈安慰。 改善不了别人的恶意行为,也防止不了他在外受到欺凌,记忆中的孩童天天哭着回家;被鄙视没有爹娘、受嘲笑是傻瓜。 脑袋烧坏了…… 无药可救-- 深深叹了一口气,郝爷爷思忖自己还有多少日子可以陪伴唯一的孙子。 恐怕,将来走在黄泉路上也会频频回头,舍不下…… “爷爷。”郝古毅灰头土脸的踏进家门,赶紧放下油桶,把爷爷搀扶至桌旁坐好,他道声:“对不起,我昨晚睡着了。” 习惯这没头没脑的说话方式,郝爷爷昏花的老眼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