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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还请前辈勿怪!” 谁知庙祝却没有跟他继续打机锋,脸一板,直言道:“你们也不要跟我老婆子绕弯子了,我知道你们来的目的,不就是要我选泰宁做族长嘛。” 段穹宇觉得有点尴尬,只好点头承认,“庙祝啊,我们尊重你们的习俗,但我真是认为泰宁做族长,对你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答应了。”见两人露出笑容,庙祝没好气地道,“我可不是因为你们,才答应的。而是因为泰宁确实是个好孩子。” 庙祝感叹道:“在你们来之前,我听说了下油锅的事情,觉得很蹊跷,就找了泰宁问话。他很坦白,直接就向我忏悔。你们说,这样的好孩子,我怎么不选他?” 段穹宇两人有点尴尬和无奈,没想到想要帮忙,却什么忙都没帮到。不过,泰宁也太实诚了吧? “大辉朝国富民强,皇帝也励精图治,善待百姓,我们当然不应该让朝廷操心。”庙祝露出回忆的神色,“前朝的时候,赋税徭役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所以,他没有安全感,做了错事。哎……” 段穹宇知道“他”指的是前族长,也不禁叹息。 “人之初,性本善。”白行坤总结道。 “可不是。”庙祝满含愁绪,“我们小的时候,没有吃的,只能挖野草,发大水的时候,连树皮都啃光。现在皇帝有仁心仁德,一发大水,就把你们派过来,把粮食调过来,我们都会感恩的。” “那你看到他和官府做对,为什么不阻止他?”段穹宇见她说话直接,也直接问道。 “哎,我怎么没劝过?可是没有用。我老婆子养蛊还成,劝人就不行了。” 他们离开的时候,庙祝送了他们一人一对蛊虫。白行坤选了一对“连心蛊”。它可以让子母蛊在两个宿主心神相连,感知彼此的心情。 段穹宇却选了一对“噬心蛊”。它可以让母蛊的宿主控制子蛊吞噬掉宿主的心。对于他的选择,白行坤觉得过于残忍。 段穹宇也知道,在白行坤的鄙视中坚持选了这对,“你不觉得他们是最强壮的吗?要选就选最强的。” 庙祝也赞同道:“他们都是我的宝贝。残忍与否,在于使用他的人,而不在于蛊虫本身。” 白行坤也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立刻道歉,“我也犯了‘刀之罪’的错误。蛊虫和刀一样,只是工具而已。” 泰宁顺利地当上了苗族族长。这是苗族的大事,大肆庆贺。本来需要庆贺三天三夜的,但是泰宁考虑到黔州的灾情,只准备办一天的宴席。 廖刺史他们一众官员,也都在邀请之列。因为要忙着修建堤坝,廖刺史只同意参加晚上的篝火晚会。 夜幕降临,段穹宇他们隔得老远,就看到了冲天的火光。到了山顶,苗寨的广场,他们才发现火堆有多大。大概有一丈大的圆形火堆,被架了一人多高。 所有的苗人都穿着精美的服装,带着精美的银饰,走起路来,“叮铃”作响。山顶上,能听到阿哥和阿妹对唱山歌。已经成家的带着孩子和其他族人一起聊天,吃食物。 有些多才多艺的苗人,演奏着他们喜爱的曲子。美好的月色中,洋溢着欢歌笑语。 段穹宇他们也都被欢乐的气氛感染了,露出了难得的笑容。白行坤也摸出了自己的笛子,即兴演奏着。 段穹宇往后一望,竟然没看见顾元纬。再往远一点望去,他才看见顾元纬一个人去拿食物去了。 他跟着过去,看到顾元纬拿着糕点,一个人坐在一边吃。段穹宇拿了一只烤兔腿,坐到顾元纬身边。 “怎么一个坐这儿?”段穹宇问道。 “你跟着我干嘛?” 段穹宇觉得他的话里有点火药味,纳闷道:“我不是看你一个人孤单吗?” 顾元纬不说话了。在人群里逡巡一番,他指着一个苗女问道:“那个女人漂亮吗?” “没有你漂亮。”段穹宇实话实说。 顾元纬又不说话了。段穹宇以为他生气了,用干净的手挠他的脖子,让顾元纬“哈哈”笑出声。 “别生气啦。”等顾元纬笑了一会儿,段穹宇在他的耳边道,“我知道你是男人。我已经验证过了。” 段穹宇的话让顾元纬彻底爆炸。他一发狠就推开了段穹宇。段穹宇没有防备,被推倒在地。好在他的兔腿没有落在地上,他两口吃掉,立刻去追。 “喂,你怎么了?” 段穹宇的话,顾元纬直接当成了空气。段穹宇见他如此,干脆扣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山下树林中拉。 顾元纬被他拉得磕磕绊绊,想要挣脱,可是他的手就像钳子一样。 将顾元纬压在树上,段穹宇看着阴影里的唇,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顾元纬想要挣扎,可是滋味又如此美好,让他的意志力崩溃了。 段穹宇品尝到那没有女人柔软的唇,竟然觉得更加味道。不由得,他加深了这个吻,用舌尖去抵顾元纬的贝齿,想要更多。 顾元纬张开了嘴,可是却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 第46章 庆功宴 段穹宇触不及防地挨这么一下, 恼怒地吐出口中的鲜血,喝问道:“你什么意思?” 顾元纬转过身,冷漠地道:“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呢?把我强拉到这里, 欺辱于我, 你想干什么?” 段穹宇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你对我有欲望。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我只是又断袖之癖, 任何一个裸男在我面前,我都是有欲望的。” 段穹宇感觉, 有一股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那是我误会了, 以后绝不会冒犯你。” “你说有欲望就是喜欢,那你喜欢我咯。”顾元纬转过身来,半是不屑, 半是调笑。 段穹宇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没想过顾元纬会觉得受辱,他只以为是两个有好感的男人之间,自然的吸引和碰触。 “如果你让我恶心,我又怎么会碰你?”对于顾元纬的话, 他不想正面回答。顾元纬都不喜欢他,他如何能够承认喜欢对方,“但现在, 你成功让我恶心了。” “你……” 顾元纬不知如何说下去。如果面前是一个女人,他有好多种方法,让她消气。但面对一个比他强的男人,他不知道该如何化解。 他刚才的话, 确实比较重,比较伤人。难道要学女人一样,一哭二闹?算了,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不是吗?没有感情,更好。 段穹宇走出树林,心里那股难受感,哽在心口。他对顾元纬的态度,好像发生了变化,可是他在顾元纬讨厌他时才发现。 不过段穹宇很快调节了自己的情绪。源自身体吸引产生的情感,本来就很浅薄。既然顾元纬不愿意继续下去,就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