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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让弹丸加速弹射出去,造成强大的杀伤力。” 顾元纬一口气说完,又倒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段穹宇没有再扰他,起身离开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顾元纬在他离开后,又睁开了眼睛。此时,他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完全的迷瞪。 通过这些年的相处,顾元纬已经有些怀疑段穹宇的身份了。今晚的事,彻底让他认清,段穹宇不是跟他一样的穿越者。 即使是穿越者,也可能不是一个时空的。就比如说,现在他身处的辉朝,不存在于中国的历史中,应该是一个平行空间。 段穹宇很可能来自于,一个和中国交叉过的平行空间,或者,曾经出现过一个穿越者,段穹宇只是一个土著。 段穹宇明知道他家困难,却从来没想到帮他一把。办得风生水起,他想在上面为顾家产业打一下广告,段穹宇也只愿意打八折。所有的事情,还是只能靠自己。 这天,段穹宇正在书房处理公务,戍景福走了进来。 “顾元纬和芝兰公主接触上了,现在怎么办?看起来,芝兰公主对他的印象还蛮好的,你说他会不会跟泰王走到一处去?” 段穹宇放下毛笔,淡笑道:“不是会不会,是一定会,如果我们不采取行动的话。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密切注意他的行动。” “好。” 当值的这天,段穹宇将处理好的公务交给孝博远。孝博远翻看了一下,十分满意的点头赞许。 “你们年轻人就是不一样,事务完成得又快又好。” “孝郎中过誉了。” 此时,詹学名也进来上交公务。他表示还有一部分没有做完,有点棘手。 “段员外郎你就帮一下忙,将詹员外郎的事务分一半去。” 段穹宇皮笑肉不笑地应承。詹学名将没处理的挑了几份递给他。段穹宇冷笑,詹学名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还挑拣过后给他。 他直接将所有的扯过来,打乱,自己抽了几本,看着詹学名气歪了的嘴,不客气地嘲讽道:“要是做不了,干脆告老还乡,含饴弄孙的好。” 也不理詹学名,他说完就拿着公文走了。詹学名真以为仗着自己资历老,能压他一头,那他就大错特错了。他段穹宇从来都不服输,何况他一个寒门子弟,年纪还比他大,能力还一般。 来了一段时间,他也听说了,孝博远这已经是连任水部司郎中了,过一年就要高升了。高升后郎中的位置,詹学名盯了好久了,按资历他是最有可能的,没想到他会空降过来。 这次过后,段穹宇就发现詹学名开始给他穿小鞋了,公文被涂改、被偷走,猫进了办公室,把公文抓得稀烂等等,不一而足。 段穹宇脾气也上来了,直接冲到詹学名的办公室,将他的办公室一阵打砸,变得一团乱。詹学名被他的举动弄得愣了好一会儿。 “你干甚?反了天了!别以为你是世子,就了不起,我也是员外郎,我比你的资格还老些。你不尊重前辈也就算了,尽然还在我这里撒野?” 段穹宇揪住他的前襟,“你这样的败类,还想当前辈?有本事跟我单挑,阴阴梭梭地搞小动作,算什么本事?” “说话要将证据。我哪敢跟你这个京城一霸做对?” 段穹宇将他一推,让他栽了个大头葱。 “京城一霸?我要还是当年的京城一霸,你以为你还能完好地在我面前说话?”见詹学名想站起来,段穹宇一脚将书案踢倒在他的胸口,“要不要我们去孝郎中面前对质?” 见詹学名不说话,段穹宇一脚踩在书案上,将他的胸口压出一道凹痕,“告诉你,你一个寒门仕子,考出来不容易,为了你的家人,还是安分守己的好。” 见詹学名点头,段穹宇才将书案勾起来立好,又用手指着地上的公文,“自己的事,自己干,干不完,就拿回家慢慢干。” “是是是。” 都在一个地方办公,段穹宇大闹詹学名的事情,很快就在水部司传开了,就算是工部另外三个司也有耳闻。 孝博远各自提点了几句,此事就此作罢。不过之后,段穹宇再没遇到那些烦心的事,詹学名也能够准时完成任务了。 詹学名见孝博远的处理,也确实认清了形势。段穹宇也不是个来混差事的世家子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底下的人对他也很认同。 “段员外郎,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顾元纬一进来,就开门见山,跟他往常的风格一样。 “有何事让我们的顾书令史如此郑重?”段穹宇半开玩笑地说道。 顾元纬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我是真有事。” 段穹宇收敛笑容道:“请说。” “同州欲建一条运河,连通韩城、澄城、蒲城三城。” “这是好事啊。如果同州三城能够通过运河连通,对他们的贸易有极大的促进作用。我记得孝郎中已经批了啊。” 第26章 改方案 “我知道这个方案不是你负责的,你不清楚也正常。”顾元纬将刘海甩到一边,叹气道,“韩城、澄城、蒲城三城的水道,通过运河连通,确实是一件功在社稷的事。” “但是?”段穹宇微笑道,帮他接了下面的话。 顾元纬被噎了一下,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但是,那个方案有问题。” 顾元纬将同州的地图铺开,指着地图跟段穹宇说明。原来,按照批准的方案实施,朝廷将多花五十多万两白银,看起来没有绕道,但是经过的很多路程是山道。 山道开凿不易,光是人工,就是普通河道所需的五倍。并且,河道开凿后,需要更大的成本去修筑河堤。后期的维护,防止泥石流爆发,也需要很大的代价。 段穹宇看着顾元纬愤慨地说着阻止的理由,不禁对他有了一点点改观,微笑着问道:“孝郎中是你的伯乐,你为何不自己去找他?” 顾元纬气愤地一拍书案,“你们这些狗官,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是不是只管自己享受,完全不顾百姓?” 看他如此激动,段穹宇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哎?怎么如此激动?我说不管了吗?你自己不也是当官的,干嘛把自己也骂了?” 看着段穹宇微笑的脸,顾元纬突然把他抱住了,“我也不入流的,也算当官吗?” “当然,你不当官,怎么可能让我知道此事?” 顾元纬抱着段穹宇,哀伤地问道:“你和我相交这么多年,是不是一直看不起我?” 段穹宇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看着顾元纬为民着想,他不愿跟刺激他,但是对他的怨念,又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我真蠢,花了这么多年,才慢慢看明白。我在现代,也只是一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