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
“乖,我的宝贝儿,”陈泽悦哑声道,一边暗示性地按了下他的头,“来吧。” 几分钟后陈泽悦把性器从费恩嘴里缓缓抽了出来,伸手勾去他舌尖上牵出的银丝。 当他要伸手去拿套子时被费恩阻止了。他把那盒套子远远甩开,然后紧紧地贴在陈泽悦身上,用臀部去磨蹭他的器官。 “不戴套?” “不戴!”费恩抱住他,和他接吻,“你进来……” 陈泽悦摩挲着他刚才被呛得一片潮红的面颊,一手按住他的腰胯,缓慢而有力地顶了进去。 费恩搂住他的腰背,颤抖着发出满意的叹息。 费恩的敏感点很浅,他用手指都能轻易找到。在前几次的性爱中陈泽悦迅速熟悉了那处能让费恩神魂颠倒的地方。进入他的身体后陈泽悦先轻轻戳刺几回好让他适应,到后来的每次抽插都准确地擦过那一点,同时手上也熟练地抚慰着他淌着透明液体的前端——很快费恩便迎来了高潮。 费恩被操得浑身酥软,连抓住陈泽悦的力气都没有,软哒哒地往下滑。陈泽悦一把将他捞起来扣在怀里,然后把他的腿夹紧,将尚未发泄的性器挤进去,按住他最后狂暴地抽送几次。 那乳白色的液体在费恩腿间爆发喷薄,星星点点地溅在他的臀部和大腿内侧。 陈泽悦靠在墙上缓了缓,扳起费恩埋在他胸口的脸,见他只是有些失神,的确没有晕厥,这才放下心,抱住他黏腻地亲吻着。 费恩缓过气后,四肢仍旧乏力。他干脆放任自己瘫软在陈泽悦怀里。他闭着眼,迷迷糊糊地知道陈泽悦给他冲洗了一下,又抱到床上去上了药。那带着冰凉药膏的手指在他体内探索、涂抹着,摸得他的身体愈发地软,好像要顺着陈泽悦的手淌下去了。 擦完以后他感觉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在他臀尖贴了一下——像是唇瓣。他吓得差点蹦起来,撑着晕晕乎乎的脑袋翻过身,惊疑不定地看着陈泽悦。 陈泽悦爬上床来在他身边趴下,很自然地亲了亲他的头发:“怎么,不喜欢?” 费恩低下头:“没有。” 他洗澡时怕头发打湿,便把那长发挽起来了。陈泽悦给他放下来,问:“挽起来干什么?” “要是洗了头发,”费恩扁扁嘴,“你肯定要说头发湿着不方便做。” 陈泽悦弹下他的鼻尖:“我像是这么龟毛的人?” “龟毛是什么?” “嗯……不够干脆啰啰嗦嗦吧。” “不像,你就是。” 陈泽悦哭笑不得:“好吧,我龟毛。”又问:“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费恩凑过来,响亮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舒服的!” “是么,”陈泽悦伸手去揉捏他的臀瓣,“舒服啊。” “是、是的……” “我想了一下,”陈泽悦嘴角噙着笑,“本来我觉得不应该用这种奖励的条件做爱的,这是恋人间很自然的事情。不过你么,身体不好,又不老实——这种情况下我倒是觉得,对性事严格限制并且通过奖励实现还是很有必要的,你觉得呢?” 费恩不说话了,只拿一双润泽的、漂亮可爱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看他。 “看我也没有用,”陈泽悦轻飘飘地说,一边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想舒服就老实一点。” 费恩抿了抿嘴唇,乖巧地说好。 很快陈泽悦就知道他这乖娃娃样子有多不可信,不过小陈总说到做到,不坦白绝不从宽,把费恩磨得诚实不少。 第四十七章 第二日陈泽悦思及和费恩确立恋爱关系以来,因为工作的原因还没怎么和他约会过,便琢磨着出去玩玩。 不过他这么多年没有约过会了,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要怎么办。 以前呢,他其实也忙,学生时代和人约会就十分超前地专挑吃饭的时间了——因为不管约不约会,饭都得吃,只不过吃的内容和时间可能略有差别,反正他是很少专门抽时间约会的。 陈泽悦想了想,他以前几乎都不需要追谁,基本上说两句好听的,送点小玩意儿,就到手了。开始交往以后呢,也不需要多做什么,在一起吃饭、散步、看点老电影……这些都是他一个人也会做的事情。 现在的大学生,或青年白领约会会做些什么?陈泽悦想了想,现在生活节奏这样快,恐怕和他以前的方式没什么两样。 学生呢?他记得以前的同学谈恋爱都喜欢躲在人少的地方,两个人在一起发发呆、说说话或是偷偷亲个嘴什么的。 那他能做些什么呢? 半晌想不出结果,思绪就拐上了另一条路。他想,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费恩,为什么对他和对以往的情人不同,而且还肯定费恩本身也和其他人不一样。 恋爱并不简单。最重要的一点,恋爱关系的双方需要重新组织自己的生活以适应对方的生活方式。可在以往的感情中陈泽悦鲜少去迁就他人——哪怕时有退让,也总有得到补偿的一天。他在日常生活中可以对其他人颇为照顾,但在更亲密的情侣关系中反而不愿意再退步。 陈泽悦自己也想过这个问题,得出的结论是维持他那个仙气飘飘的绅士形象需要太多的精力,回到家时已经没有余力了;可费恩是个例外,他想对他好。那不是社会道德和形象维持的需要,纯是他心愿使然。 他的前任们是他休息停靠的港湾,而费恩是他身边同行的一叶小舟。 陈泽悦能感觉到自己对他的喜爱一日比一日更甚。对他来说,费恩早就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小情儿,而是他愿意陪着走过后半生的人。 费恩当初说得对,自己的确在和他更进一步的交往中越来越了解他,也越来越喜欢他。 可是为什么?他是哪里吸引了自己? 正当陈泽悦琢磨着的时候,他的思绪被进门拿药的费恩打断了。 昨夜和费恩胡闹一通后就睡了觉,睡得早,今天便醒得早些。费恩起床的时候他就已经处在了半梦半醒中,费恩出去的时候又不小心撞到了桌脚,碰出的声音把他惊醒了。不过当他意识到费恩撞到后小心地屏住呼吸怕把他闹醒后,干脆就闭着眼装睡。 床下起码有半分钟没了声响,正当陈泽悦担心费恩别憋坏了的时候又响起了微弱的“沙沙”声——那是拖鞋与地毯摩擦的细小声响。 费恩像往常一样轻手轻脚地带过门出去了。陈泽悦一时也睡不着了,但也不想起来,便光明正大地赖起了床。 这个时候,费恩已经洗漱过、吃过早餐了,他推门进来,陈泽悦才意识到自己躺了这么久,居然除了确认“我喜欢他”这一点以外什么都没想出来。 挫败啊挫败。 他稍稍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