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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没有。 “辛苦青萝姑娘了,接下来我与这几位朋友想谈些事情,恐怕无精力再欣赏你的舞……” 青萝七窍玲珑,不用白舜华再多说便主动退下,弥漫在房中的女儿香消散,白舜华看向端坐琴台后的子衿,柔声笑道:“子衿再为我们弹奏两曲可好?” “荣幸之至。”子衿再次抚上琴弦。 琴音再起,白舜华这次未再如方才听得专注,转而与陆离霄和冷陌低声闲谈。三人均是仙门精英弟子,又早有私交,自是有许多共同话题。 沐祁君只顾痴痴望着冷陌喝闷酒,冷陌话不多,基本上陆离霄和白舜华交流十句他偶尔会插上一句,尽管如此,也没空往他那里望上半眼,让他很是郁闷。周子若一连使了好几个眼色都没引起只顾着明媚忧伤的沐祁君注意,最后只好自己借口出去透气离开包间。 云澜轩是案发地点,但都快半个时辰了也没发生任何骚动。难不成让他自己去找?可他连死者是男是女是圆是扁都不知道,怎么找? 他试着问:“搜证小能手?能不能快速进入剧情?” 【叮!搜证小能手启动,扣除1000积分,剩余积分24000。】 系统音方落,原本十分安静的走廊上传来杂沓的脚步声,连地板都震动了,就跟怕别人不知道有大事发生不跟去瞧瞧似的。 有客人的包间接连打开,客人们不耐烦的探头出来询问出什么事了,周子若身后的门也开了,陆离霄问道:“何事?” 云澜轩大批小厮、护院在满面急色的云妈妈带领下急匆匆跑过走廊,周子若想也不想便抬步追上去,陆离霄正伸手想拉他没有拉住,便对来到身后的白舜华四人道:“你们继续,我去看看。” “我们一起吧。”白舜华脸色凝重,“云妈妈从来不会让任何事闹到台面上,连她都顾不上遮掩了,必然事态严重。” 不少客人好奇,也跟了上来,大群人马穿过楼梯直接来到地下酒窖,灯笼火把将潮湿阴暗的酒窖照得亮如白昼。周子若刚从人群里挤出来就脚下绊倒往前扑去,幸而后面有只手臂及时揽住了他的腰,周子若回头才发现陆离霄他们来了,连子衿都在。 两名高壮的护院站在一座大酒桶旁的木梯子上,撑着两支长长的木杆在桶中搅来搅去,云妈妈焦急的等在下面,手上的丝帕都扭成了麻花。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捞东西?”沐祁君小声道。 他话音方落,仿佛回答般,那两个护院将木杆交叉着往上翘,酒桶的口子处隐约露出了丛丛乌黑的毛发! 人群中响起抽气声,沐祁君立即闭嘴,周子若眯眼看住那里,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随着那物体越来越清晰,所有人均清楚看见一名浑身赤|裸的女体从酒桶里升了上来。两名护院丢开木杆将那女体扛出来放在地上,女子的身体虽然还未被泡胀,但已彻底无声息。 云妈妈脸色苍白,抹在脸上的粉扑簌簌的掉,颤抖着指地上那面朝下的尸体,“看、看……是谁……” 一名护院将尸体翻过来,一张双目紧闭青紫色的小巧脸庞呈现在了众人眼中。人群哗然,云妈妈双膝一软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盯着那女子的脸。 “灼、灼华……!” 周子若听到这个名字,先是觉得有几分耳熟,在他看见陆离霄看向白舜华的目光那刻才霍然记起来,“灼华”这个名字今晚听过多次,那正是青萝口中那舞技卓绝的花魁! 第74章 慕柳街上青楼众多, 与云澜轩规模不相上下的就有三四家,再加上其他大大小小的秦楼楚馆,整条街上姑娘上千。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各种攀比各种炫耀各种拉踩斗得惊天动地, 为了满足姑娘们的虚荣心,每隔三年慕柳街都会举行一场花魁大赛。 花魁大赛为了博眼球每次请的评委均是城中贵胄家品行才学俱佳的男子, 参赛的姑娘将被从外貌、人品、学识、才艺等各方面考核,场面之盛大、传播度之广泛以及赛事之激烈精彩, 比现代的选秀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而最终被评比为花魁的姑娘不但将收获前所未有的荣誉,最实在的是身价都会翻上几番,因此每届花魁大赛姑娘们都卯足了劲儿展示自我。 死者灼华,便是三年前过关斩将决出来的花魁。 不到半个时辰,潼阳城衙门的官差便赶到了云澜轩,云妈妈有心想将事情压下来但已经来不及, 有人死了的消息被人群中跟来看热闹的客人迅速在楼内传开, 整座楼客人顷刻间便走了大半, 剩下好奇心旺盛的被官差堵在了大堂录口供,不许靠近现场。 官差们询问案件情况, 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是楼中一名小厮, 瘦精精的小厮大概被吓傻了,结结巴巴道:“小人、小人来酒窖接酒……那酒桶的龙头打开……却却只滴下来几滴……这桶酒……昨昨昨日才开盖拿来招呼客人……不可能已经接完了……小、小人就爬上梯子打开盖子看是怎么回事……结果、结果就发现酒桶里有个没穿衣服的女人漂着……她的脚堵住了出酒口!我我我我……没看见脸、不知道那是灼华姑娘……就立即去告诉了云妈妈……” 初步推定灼华是在酒桶里溺毙, 至于是她自己失足跌进去还是被人推进去,仍需查证。官差们核实了小厮的证词的真实性,排除他犯案的可能, 然后开始挨个问询今晚云澜轩中的所有人。 灼华的死亡时间还没有确定,现在问话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周子若他们是最早被问到的一批,相互间均可作证有不在场证明,草草说了几句留下联系方式便被放走了。 原本只是来喝酒听曲,结果遇上了命案,先前的风雅情趣荡然无存,白舜华向几人道歉,陆离霄安慰了他,大家便在街口分道扬镳,各回住处。 回到客栈,周子若清洗完了坐在床上还在想案件,陆离霄洗漱过后跨上床,搂住他的腰将他压倒身下,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一口,然后舔吻着他的唇角,手下熟练的解开他的衣物。 这是陆离霄的习惯,正式开始做之前先缠绵又火热的亲吻许久,以往周子若在这一步就丢盔弃甲沦陷进去了。 今晚周子若忽然抵上陆离霄的肩头,避开他的唇,“霄哥,刚才的事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陆离霄抬起眼梢。 周子若不知道该怎么问,他们与那花魁灼华素不相识,她突然死了,陆离霄又怎么说得出个一二三来? “总之就是……你对这个案子有没有想法?” “没有。”陆离霄很干脆道,埋首下去舔周子若的锁骨。 周子若浑身酥麻,几乎就想跟他疯了,但案情重要,他以钢铁般的意志再次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