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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坐第一的位置,能让他们一分也算是给一点人情。 【联赛还可以这样啊,未免太不正规了。】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我涵姐就是乐意送人头。】 【对啊,反正ST稳晋级了,一两分的事,没必要这么计较吧。】 Simmon一口答应:“好。” 看了看趴在雪地上的人,茗涵果断调转枪头对准了仓库二楼的半颗脑袋。 不得不说,那人发育得还真是惨,已经缩第二个圈了,还顶着一级头。 “砰!” 【你以SLR爆|头击倒了VTRSimmon】 解说:??? 茗涵:??? 观众:??? Simmon:!!! 不是说好要送我人头吗?突然爆|头是个什么鬼?! 看到被击倒的Simmon,茗涵惊讶地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你不是在雪地里趴着吗?怎,怎么在仓库?!”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Simmon沉默着不说话,默默地朝楼下爬去。 看一眼旁边赵朗的屏幕,在另外一栋楼上的他,枪口对准的正是趴在雪地上的那个人。 完了,认错人,真的好尴尬…… “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个意外。” “要不你喊你队友来拉你好不好?我们这就走。” 公共频道里依旧没有声音,直到茗涵的屏幕中间显示了红色的击杀提示。 【4杀】 【Simmon:对方不想跟你说话,并向你扔了一把98k】 第159章 第 159 章 连续几个小时的比赛, 茗涵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 翻开工具书、铺开演草纸,赢了两场联赛的她,此时还要跟没有完成的押题卷继续抗争。 累, 真的很累! 茗涵端起咖啡“吨吨吨”地灌了好几口, 勉强能撑住酸胀的眼皮,好在□□能保持大脑的清醒, 写题的思路并没有因为身体的疲惫受到影响。 她的食指拨动着那沓政治卷子:还好,只要再写两张就能完成今天的安排。 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后, 茗涵振奋精神,重新拿起笔继续奋战。 笔尖在纸上行云流水,脑海里想到的相关知识一字不差地落在试卷的空白处。 “嘶……” 茗涵抬手准备换行继续写,指关节倏地抽痛。 关节的疼痛顺着神经蔓延到整只手, 每根指头都像是掉进了醋缸, 又酸又胀,使不上丁点力气。 从早上开始, 她的右手就没有休息过。 又是写题、又是打联赛,指头的每一块肌肉都运动过至少上万次。 这双手再经得起折腾,也不是没有感觉的机器。 脑子:我还能继续写! 手:不, 你不能。 茗涵看了看剩下的两张卷子,空白的题框看得她头疼:明天还要比赛, 还有另外三张卷子要写,如果今天不能写完…… “铛铛。” 深夜, 敲门声比平常更加响亮。 光是听那底气十足的声音, 茗涵就能想象得出那道门后, 他走起六亲不认小步伐的模样。 “怎么样?写完了吗?”刚开门,季渊冉就转着钥匙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要不要一起吃个夜宵?” 季渊冉的食指很灵活,每一次使力,钥匙圈都能匀速地上下移动。最后握在手心里,牢牢按住钥匙的五指也不像自己的那样发抖。 同样是写了一天的题,打了一晚上比赛,他的手怎么就好好的? 茗涵白了他一眼,阴沉沉地吐出两个字:“不吃。” 回到书桌前,茗涵勉强从书包里掏出参考资料,对照着卷子的知识点翻开一页,再一次颤巍巍地拿起笔。 休息一会还不如刚才,酸胀的感觉非但没有缓解,关节甚至还有些痛。 食指和拇指艰难地攥着笔,在纸上拖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痕迹,收笔时,力气没用好,笔尖画出了一道长长的尾巴。 虽然写不了题,还是要把知道的答案在书上画出来,等手好了,也能誊到卷子上。 季渊冉沉默地站在一边,仿佛在旁观一个帕金森患者努力复健的过程。 见茗涵艰难地画了两根线,这才忍不住问道:“手抽筋?要不去医院看看?” “不用。”茗涵看也不看他,眼神盯着书本片刻不移。 不过是疲劳过度而已,休息一晚上,明早泡泡热水就能恢复。 以前做实验的时候,少不了要端着试管、药剂一整天,精准地调整着使用剂量,可要比拿着笔写字累得多。 当时季渊冉都会给她准备一盆热盐水,里面放有不少中药,泡上半个小时左右就不会再疼了。 现在没有中药,泡泡热水效果也差不了多少,不值得去医院跑一趟浪费时间。 季渊冉拉来一张椅子,坐在她旁边,比起夜宵,看伤残人士复健要有趣得多,“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揉? 怎么这个字眼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这么不怀好意呢? 茗涵严肃地看着他,并不打算给他碰自己手的机会:“不要。” “好的。” 季渊冉点点头,跟听不懂话似的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抽出手指间的水笔,有模有样地用两只手握住。 “你干嘛?我说了不要。”茗涵有些气恼,说话的音调都提高了一个八度。 季渊冉权当做听不见,死乞白赖地握着她的手,两根拇指用力地在她的掌心揉捏。 手掌被按压过的肌肉疼痛加倍,一会酸、一会疼,原本就没力气,被他这样胡乱一按,疼得连手臂都跟着抽痛。 茗涵试图把手抽回来,却被他钳得死死的,稍微用力挣扎,酸疼就会加重一分。 季渊冉:“别动,要是不这么按摩,以后很容易得腱鞘炎。” 被他这么一吓,茗涵立刻停止了挣扎。老老实实地被他推开手心,安安静静地等他用指腹按压关节,好像也不像刚按的时候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