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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点什么激起矛盾的话,顾伯天就站了出来示意沈崆闭嘴,他看了看一边表情复杂的井元,再看向修柯: “我想这是对我们两方都好的办法,你放心,我们不会做任何伤害到井元的事情。” 井元倏然觉得脑中划过闪电,顾伯天是问过他的,问他愿不愿意被管制自由,但有人供着生活……井元恨恨的咬了咬牙,原来他一开始就打着这种算盘。 “不谈!没得谈!我不走,哪儿也不去!” 井元声音带着怒气的冲顾伯天道,顾伯天皱了皱眉,眼底闪过厉色,却没有开口。修柯带着笑的看着顾伯天: “听到了吗?当事人发话了,别人也没办法劝。” 顾伯天嘴唇抿的很紧,皱着眉盯着怒气冲冲的井元,井元心想凭什么呀,还把我当物件交换来交换去了,真是搞笑了,什么都不问我的意见。下一秒就看到顾伯天朝自己走来,径直拉过自己的手腕,走到修柯边上的时候说了句: “借你房间用用。” 然后用一股井元抵抗不了的蛮力把人拉进了修柯家。 沈崆跟外头站着,看着同样站着的修柯一句话都没说,当他是空气,修柯却看着沈崆,一点不客气道: “你知道因为你,蛮蛮要遭受什么吗?” 沈崆也冷漠的回以一眼: “被你赶走?” 修柯咬牙,想到自己在蛮蛮身上看到的就恨不得把面前这个人弄死,这样好歹能挡了蛮蛮的灾。 井元甩了甩被顾伯天用力扯着的手腕却甩不开,愤然被人拉到修柯家,顾伯天才松了手。井元拔腿想跑,却又被顾伯天一把拉住衣领,像个小鸡仔一样被捉回来。 “不谈!我不走!你想得美!” 井元胡乱挥舞着手,想挣脱顾伯天的桎梏,顾伯天眼神冷了冷,面上带着无奈和耐心耗尽的冷然,一把把人扣在墙上。 井元愣了下,自己身体突然就贴着顾伯天退到了墙边,胸、腰、腿都紧紧的贴着,只有两只手还能动一动,刚想动顾伯天就飞快抓住自己的手,抓的生紧,握在他手里生怕井元溜走。 “能好好听了吗?” 顾伯天语气里带着点生气和教训,声音不大却很严肃,井元把脑袋往边上一别,表示依旧不想听,顾伯天也不管他,就这样自己嘴唇对着井元的太阳穴开始说。 “你说过我是搞学术的,没错,我是科学家;沈崆是个军人,我们俩都是政府机构的工作人员。来阴阳里是因为信任你们的民众越来越多,政府认为你们不具备被民众信服的能力…” “我们凭什么不具备!” 还没说完,井元就突然转过脑袋目光凶悍的朝着顾伯天喊,顾伯天愣了下,本来是要解释的,看到井元这样着急而不服气的样子却话锋一转,眼里带上点好笑: “愿意跟我说话了?” 井元张着嘴愣了愣,愤愤的又转过头不说话了。顾伯天继续解释: “所以派我和沈崆来调查了,事实是你们确实具备,所以如果把你们的能力最大化的发挥出来,最大限度的救人,是不是很好呢?” 井元慢慢把头转过来,两人离的极近,他觉得自己抬一抬眼皮,眼睫毛都能撞到顾伯天的鼻梁,但他还是抬了,目光别扭里带着认真的和顾伯天对视: “那为什么要限制我的自由?” 顾伯天也专注的和井元对视: “如果一旦开始为政府工作,你的危险就不仅仅是你现在所面对的了,有你害怕的那些强大的鬼,但更多的是政府敌对势力和敌国,甚至还有恐怖组织。当然,政府也怕你倒戈给他们的,这两个原因结合起来,就是为什么要限制你的自由。” 井元咽了口口水,两人目光里都带着凝重和坚定,久久没有人开口,直到井元觉得被困在墙上难受又奇怪,才动了动身子道: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骗人,还是要和爷爷修哥商量的,如果可以救更多人,我也是愿意的。” 顾伯天眼中透出喜悦: “也就是说,你答应了?” 井元垂下眸子,咬了咬下唇,点头。 顾伯天不知怎的抓井元的手似乎更紧了点,两人胸膛贴着胸膛,井元怪怪的看着顾伯天,这人的心跳,莫名变快了。 “元元现在做决定都不问爷爷的意见了啊?” 井七坐在案台上翻账本,戴着老花镜,没有抬头,井元和顾伯天站在堂屋里,井元问: “你觉得不好吗?他说可以救更多人的。” 井七伸手摘下自己的老花镜,抬起头,直直的看向站在井元身后的顾伯天,站起身朝着顾伯天走去: “小顾啊,我还以为你不会这么快被发现呢。” 井七话里带着冷冷的笑意,井元回头看井七,眼里尽是惊讶: “爷爷?!” 井元哼笑一声,看向自己的傻孙子,道: “不同意,我现在还是你的监护人,不准去。” 说完看也没看顾伯天就回里屋了,井元叹了口气,看着眸底渐深的顾伯天: “你也听到了,我爷爷不许。” 其实井元答应顾伯天的时候没觉得这是多大的一件事,政府的人又怎样,在他的理解里可怕的人是漓山那群怪物,而且顾伯天告诉他的是可以救更多的人,他能看到顾伯天没有撒谎。 现在他最糟心的事是在蛮蛮身上看到的东西,恨不得千刀万剐了沈崆,所以对和沈崆同行的顾伯天也有怨言,但这绝不是让他觉得顾伯天危险或者讨厌的原因。 顾伯天低头看井元摊手遗憾的样子,眉头皱了起来,他发现井元并没有把这当成多重要的一件事,甚至还带着开玩笑的口吻,他点了点头: “好,那我呆到你爷爷同意你跟我去为止。” 顾伯天目光坚定的看了井元一眼,转身就离开了井家。 顾伯天出了门就看到站在巷头朝井元家看的修柯,远远的看不清表情,但总觉得面容里带着幸灾乐祸的嘲讽。 沈崆站在井家门口,看到顾伯天僵着脸出来就知道结果了,但还是问了一句: “不行?” 顾伯天却狠狠的看了沈崆一眼,咬着牙语气不善道: “你做的事我都报告上去了,这次因为你任务差点失败。” 顾伯天说完就径直离开,沈崆看了看井家半开着的门,嘴角扯了一丝无所谓的笑,从小在军营长大,那些魔鬼惩罚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什么。 现在他最想知道的是蛮蛮去哪了,阴阳里的人不会告诉他们,顾伯天同样也不会知道,看井元和修柯的样子,似乎自己对蛮蛮做了一件十恶不赦的事,而且蛮蛮因此受苦了。 沈崆脸上笑了笑,蛮蛮昨天那个样子,可不是痛苦的,小孩儿享受着呢,身体敏感的不行,叫的也好听。 想到这里沈崆眼底划过一丝欲望,他总能找到他的。再看了一眼井家,转身也朝着思蓝走去。 顾伯天说到做到,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每天到井家报道,井元每天坐在案台上算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