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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关系。 他打开电脑,这两天和泽京那边的人联系比较紧密,因为该调查的已经都调查清楚,他必须接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井元他们这些阴阳家的存在,是合理的。那边回的消息是让他和沈崆先在这里打探他们的口风,看阴阳家们未来的规划,如果和政府不冲突,尽量收编。 说起沈崆,其实他跟过来的任务是保护顾伯天的,可是已经连着好几天看不见他的人,和井元家对面那个小乞丐玩的很好,玩的似乎都忘记了自己的任务。 刚想到沈崆,顾伯天就听到外面有开门的声音。 他和沈崆订了思蓝旅馆唯一的一间套房,有会客室、带两间卧室。他估摸着是沈崆回来了,便打开房门出去,想商量一下之后怎么和阴阳里的人谈。却看到会客室里有两个人。 顾伯天一开门蛮蛮就紧张了,他拉了拉沈崆的手,沈崆把他的手捏紧,看向开门出来的顾伯天,没说话,走过去将自己的卧室门开了,把蛮蛮推进去,语气温柔到肉麻对着门内的蛮蛮道: “里面有浴室,你先自己洗澡,毛巾什么都有。” 蛮蛮睁着大眼睛扑棱扑棱,心里有点不高兴,不是说你陪我洗澡的嘛,嘴角刹时瘪了下去,垂头丧气的哦了一声,就往卧室里面走,沈崆看着人耷拉的背影,顿了顿,还是从外面带上卧室的门,才转过身来看顾伯天。 沈崆迈开步子走向会客室的沙发坐下,抬了抬眉,问: “什么事?” 顾伯天看了眼沈崆卧室的方向,没说正事,依旧站在原地,开口: “什么情况?” 沈崆抿嘴: “如你所见。” 顾伯天皱起眉头,如我所见?我见了什么?你带了人回来洗澡?也就一刹那,顾伯天就反应过来,目光有些惊讶和不可置信的看向沈崆,沈崆不太自在的别开视线,上扬的嘴角却出卖了他,顾伯天忽然想到今天井元出去后回来时的反应,他说了,蛮蛮和沈崆。 眼中顿时带上怒气,顾伯天眼神略微凌厉的看着沈崆: “你今天被井元发现了。” 难怪井元会前言不搭后语,这事让他怎么说,看发小被…也太冲击了。沈崆眼中也略过讶异,也就一秒,再而就是厚着脸皮继续追问顾伯天有什么事。 顾伯天心里不太舒坦,沈崆来阴阳里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吧,怎么就和蛮蛮……他语气不太好的回答: “上面的消息,准备和这里的人谈判,你先把你自己的事处理好再说。” 说完这句话,顾伯天也没想今天和沈崆讨论,这人办的事儿太糟心了,顾伯天没什么心情,就回了自己房间。 沈崆等顾伯天进房间之后,无所谓的起身,把外间洗手间抽屉里的TT拿了放进口袋,进了自己的房间。 卧室带的浴室很小,在卧室里用透明玻璃隔开,有一层塑料布做遮掩,很显然蛮蛮没有发现那层塑料布。沈崆进了房间就看到光溜溜的人在浴室里冲水,热水带出的雾气让浴室里的人影隐隐绰绰,沈崆迈开步子,径直走了过去。 拉开浴室的门,里面的人还闭着眼睛毫无察觉的冲水,沈崆走了进去一把抱住蛮蛮的腰。蛮蛮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睁眼的同时尖叫了一声。 看到面前的人是沈崆,眼神隔着雾气湿漉漉的看着他,突然间就委屈了: “还难受。” 蛮蛮是说后面,被沈崆入侵的感觉一直在,而且沈崆射在了里面,沈崆捧住蛮蛮的脑袋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眼里也带着宠溺,把人搂住,让人坐在自己腿上,把手伸进去帮他清理。 蛮蛮抱着沈崆的脊背,后面被沈崆的手指弄的很不舒服,他把头搁在沈崆的肩膀上,一只手抓着沈崆强壮的手臂。 坐在腿上的人乖顺的不行,就算自己动作重了也只是哼哼两声,对自己充满信任。沈崆一只手搂紧蛮蛮的腰,少年滑腻而白皙的皮肤手感好的不行,沈崆下意识捏了捏,蛮蛮往边上缩了下,嘴巴噘起来,长翘的睫毛上还带着水珠: “不准捏了。” 沈崆看着人不高兴的样子笑了: “蛮蛮刚刚不舒服吗?” 蛮蛮眼里闪过犹豫和复杂,舒服,是有点舒服的,可是也很难受,还有点疼,但他还是诚实的点点头,不说话的看着沈崆,沈崆心里一软,这人怎么乖呀。沈崆又凑过去亲了蛮蛮一口: “你知道我刚刚对你做了什么吗?” 沈崆从来没用这种温柔的语调和人讲过话,自己也不太能习惯。蛮蛮动了动嘴巴,嘴唇在热气的蒸腾下晕红着,圆润的嘴唇红嘟嘟的,饱满勾人,沈崆眼神闪了闪,把人搂紧了吻了上去。 “唔~” 蛮蛮被吻住,浴室本来就闷,现在被一亲更加难以呼吸,沈崆把舌头塞到自己嘴里,两人舌尖相抵,湿滑的缠绕着,很快蛮蛮就面红耳赤,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来。 沈崆感觉到身上人的挣扎,从蛮蛮口中退了出来,蛮蛮整张脸带着红晕,嘴唇更是鲜红,嗔怪的看着他,眨一眨眼都能让沈崆的一颗老心酥一酥。他难得认真的看着浑身赤裸坐在自己腿上的蛮蛮: “刚刚发生的事,就代表你和我是最亲密的人了。” 蛮蛮眼里有些茫然,亲密?他和阴阳里的人都很亲密,最亲密的是井元,沈崆继续道: “你以后不能和别人这样,也不能让别人摸你,只有我能。” 沈崆语调温柔,内容却是强势霸道。蛮蛮不解道: “井元也不可以吗?” 沈崆望进蛮蛮的眼睛,摇了摇头: “不可以。” 顾伯天数据分析做到十一点,合上电脑的时候突然听到隔壁有点声音,床的声音,还有,人的声音? 他脸色一僵,差点想去隔壁棒打鸳鸯,沉了沉心,做了简单的洗漱,躺到床上的时候隔壁的动静还在,顾伯天是怎么都没办法睡着了。突然头脑一热,爬起来就把衣服穿上了。 走到井元家门口的时候阴阳里已经没有灯火了,井家也是黑黢黢的一片,顾伯天这才觉出自己的不妥,就这么贸贸然来了,也不知道来干什么的。他绕到井家后院,看到井元房间的小窗还透着黄光,就在那儿傻不愣登的站了好一会儿,盯着井元的小窗户看,直到感觉有些凉意,已经入冬了,所以天气越来越凉,有时候深夜的温度已经低到零度。 顾伯天想着那两人还不知道折腾到什么时候,自己都走出来了就这么回去也没意思,就捡了脚边的小石块,对准井元的窗户,掷了出去。 “啪”的一声,声音很大,又因为在夜里,所以格外的响。像是小孩儿恶作剧在人家脚边扔炮仗一样,扔了个石块的顾伯天突然觉得有点尴尬,站在这里跑也不是留也不是。 不等他考虑好,那扇亮着光的窗子就从里面被打开了,接着钻出来一个脑袋,满脸都是不爽,四周环顾似乎在找这个恶作剧的始作俑者,然后就看到了站在院子外,个子很高,表情却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