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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捆绑py,你值得拥有! 瞿晗有些蠢蠢欲动,那边“叮”的又有了新的消息:你玩情趣归情趣,可别弄出人命来啊! 瞿晗对他的担忧表示不屑,这种蠢事他怎么可能干的出来―― 事实证明,他还真能。 “柏沂!柏沂!”瞿晗拽着脖子上的红绳子惊恐的大叫,“我喘不上气了!救命啊!” 柏沂起先以为他又再搞什么幺蛾子没当回事,但后面听他一声比一声喊的凄厉,也觉得事情不对劲了,关了火就去了卧室。 真的是一言难尽…… 瞿晗赤/裸/着上身,下面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买的情趣内裤,白皙修长的身体上被红绳捆绑着。 鲜艳的红绳和雪白的躯体形成鲜明的对比,不管是再怎么冷静镇定的男人看到这个场面,都会惊心动魄的震撼着。 但是,柏沂的震撼不带一丝的□□,甚至有点想笑。 你想玩捆绑py我能理解,你TM傻到把脖子都快勒窒息了,我这就有点呵呵哒了。 他满脑子草泥马奔腾而去,拿了把剪刀把瞿晗的脖子上的绳子剪断。 瞿晗咳了两声,脸色绯红的喘了几下,柏沂看他这副样子,瞬间脑子充血,不知是气的还是当真被诱惑到了,索性就把他摁在桌上来了一发。 “你是今天起懵了把脑子搁被窝里了吧?”柏沂摁着他狠狠的撞了两下,“真的是每天都在刷新我对你智商底线的认识。” 瞿晗还觉得哄他开口了挺自豪,“我脑子没搁被窝,搁你心里了。” 柏沂捧着他汗津津的脑门亲,“那我今天可得去检查检查有没有得心脏病。” 瞿晗郁闷,“你这人真的是——就指望不上你能说句好听的。” “我说的不好听是吧,那让你听点好听的。”柏沂找着嘴亲了几口,又摁着他啪啪啪。 瞿晗被他顶的又哭又叫的喊,这一言不发就提速是要干哈?你这破手艺不好好骑你的自行车,还开上云霄飞车了,考本了么你! 爽的恍恍惚惚的,乱七八糟喊了一通,云霄飞车好不容易着了地,就听到柏沂在他耳朵边上说,“瞿晗,你的脑子搁我心里就取不出来了,这辈子就当个小傻逼吧。” 小傻逼听着心里开始乐,嚷的更带劲。 两人胡天海底的闹了一通,瞿晗实在累的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柏沂把他抱到浴室里洗了澡,拿着大浴巾把他像包孩子一样打横抱出来放床上。 瞿晗的表演欲上来,把手指头伸嘴里,另一只手扒开他的浴袍一口就咬了上去,“爸爸,爸爸,我要喝奶奶!” 柏沂被他撩拨的一身火,“你就骚吧!”骂完背过身子去衣橱里给他拿衣服。 瞿晗裹着浴巾盘腿坐起来在后面看着,“诶,别那么正式,这天都热起来了,穿什么西服啊!” 柏沂把衬衫,领带一个个拿出来,头也不回的说,“你别忘了,你瞒着我去亚马逊的事儿可还没过去呢,别以为卖个屁股卖个傻就什么也过去了,没那么容易。” “你气性怎么这么大?别气了么……”瞿晗挠挠头,低声哄,“事情都定了,我也没法现在反悔说不去,你想怎么样,尽管开口,哥就没怕的。” 柏沂冲着他阴测测的笑,“也没什么,就让你陪我去个地方,挺近的,误不了你的正事。” 瞿晗把浴巾裹得紧了些,“爸爸,你别这么瞅我,怪渗人。” “来,乖儿子过来,爸爸给你穿衣服。”柏沂笑的更渗人了,从衬衫到袜子,鞋,一件一件亲力亲为的给他宝贝儿穿好,“下床,吃饭。” 战战兢兢的埋着头巴拉完碗里的饭,瞿晗扯着西服衣角浑身不舒服,“真不能换一件吗?太难受了。” 柏沂给他穿好衣服后嘴角就没下去过,说话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你穿正装真好看。” “是吗?”瞿晗很少被他目光灼热的盯着夸过,有点不自在的低下头,“可惜没有时间,有时间的话晚上我就穿着西服和你来一发,你肯定特激动,保不齐云霄飞车也不开了,直接开火箭与太阳肩并肩。” “……”柏沂一时间说不出话,指着一桌子的碗筷说,“做饭的不洗碗,洗碗的不做饭。” 瞿晗与天下所有男人都一样,看着那一堆油腻腻的碗筷就发愁,但想着自己还是带罪之身,哼都没哼唧两声,乖乖的去了厨房。 洗完碗出来就看见柏沂也穿了一身正装,他惊讶的问,“你怎么也穿西服?是有什么正式场合要参加吗?” 柏沂拿起车钥匙,拉着他往外走,“是,这辈子没比这事儿更正式得了。” “……啊?”瞿晗愣愣的被他推上车,一路上还在琢磨着最近有什么大事需要他俩正装出席的。 琢磨琢磨着,他托腮望着窗外飞速退后的景物,猛地转头盯着柏沂专心致志开车的侧脸说: “哥,我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说出来怕吓死我自己。” “摸摸毛,吓不着。”柏沂空出一只手摸摸瞿晗的头,“老妹儿,别怕,大胆说,有哥在旁边,吓不死。” 瞿晗反握住他的手,声音有点轻颤,“你不会是要带着我去扯证吧?” 作者有话要说: 别别别指望这一趟亚马逊之旅能让我写的多多多惊心动魄魄魄,这这这是不可能的,也许会成为瞿晗的卖蠢之旅也说说说不定。 柏沂是真真在套路瞿晗,他早早早就知道了,而且也也也也会跟着去去去。 突突突然发现,这这这么结巴巴的说话,好好玩玩玩玩啊啊啊啊! 我爸因为当着我妈的面学结巴,被我妈抽了一巴掌,真事。:) ☆、算账 给他们办/证的还是当初那个办离婚的工作人员, 明显柏沂给他带来的阴影依旧挥之不去,一套流程下来都没敢多说一句废话。 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瞿晗还是不免的被吓到,他和柏沂,吵过,闹过, 架也打过, 七年之痒差点也挨不过去。 从最初到现在, 一根独木桥, 两人一头一尾,走的颤颤巍巍,偏偏还要在桥中央像两头牛一样, 竖着犄角,互不相让。 直到双双落水才搀扶着学会游泳。 与之相改变的还有他的心境, 当初来这里登记时, 他只觉得狂喜, 却从未像如今一样, 伴随着喜悦而来的还有那份神圣的责任感与落叶归根的安全感。 直到有人把笔塞他手心里,瞿晗才回过了神,偏头柏沂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我没有想要逼你。” 话音刚落,瞿晗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他紧紧的握住,滑腻的汗水透露出了他此时的忐忑不安,嘴上说着不会逼他, 事实上却根本不给他退后的机会。 这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