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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羞没臊起来地球毁灭也阻挡不了前进的步伐,瞿晗感觉通体舒畅,张口就唱,“大河向东流啊,咯!说走咱就走啊,黄瓜断了用手抠啊!” 哼哼了两句实在忍不住又乐了,“这唱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柏沂捂住他的嘴,“快别唱了,把我吼软了,你待会就真自己抠吧。” 瞿晗又“咯”了一声问,“阿爸,阿爸,咱这是去哪里呀?” 在这么喊下去,柏沂敢肯定自己绝对软不下去,“你还想在哪儿啊,不要脸的玩意儿,回家闹去!” “不嘛,不嘛,班里的小朋友放了学都钻小树林玩,阿爸也带我去!”瞿晗玩上了瘾,抱着他的腰蹭,奶声奶气的唱,“我的阿爸,是个神话,捅捅宝贝菊花,绝代风华。阿爸,阿爸,我想让你,带着我去小树林里火辣辣!” 唱完,还舔舔嘴唇,道,“那啥,我记得你换了个挺宽敞的车哈?” 不得了了。 自家的傻儿子成精了,专吸/精/气让人下不了床的那种。 柏沂呛了一下,二话不说的带着他的小妖精去小树林里火辣辣。 钻小树林里玩车/震也就是一时的新奇,柏沂本来就活不好,两个大男人还憋屈在这个小空间里,瞿晗最初还因为外面隐隐约约的灯光和人声感到刺激,柏沂赋予他的快感成倍的放大。 一轮刚过,他就觉得不好玩了,腰酸背痛的,还硌得慌,放着家里舒舒服服的大床不用,跑这受罪真是太傻逼了。 他缠着阿爸叫,“阿爸,阿爸,不行啦!” 这几声像是兴奋剂,柏沂连开几枪,枪枪中十环。 开了个加速车,柏沂拧了他屁股一下,“瞎喊什么?还打嗝吗?” 瞿晗等了几分钟,有点惊奇,“嘿,还真不打了!这个看起来就不靠谱的科学家还真挺靠谱的。” 柏沂也觉得在这地方不舒服,而且他的羞耻心比瞿晗严重多了,“玩也玩够了,回吧?” 瞿晗点头,顺便吐槽,“说真的,柏沂你的技术真过不了这一高难度的关卡,爽不爽咱另说,关键它疼啊!” 柏沂沉着脸不说话。 瞿晗凑过去亲亲他的脸,“有我瞿老师亲自指导,多练练,总能开成云霄飞车,带我爽上天。” 柏沂没好气的说,“也不怕摔死你丫的。” 瞿晗低头捂着火辣辣的屁股只是笑。 车都开出学校了,柏沂还再纠结这件事,绷着脸严肃的问,“瞿晗你说实话,我技术是不是真的很差?这事真挺严重的,我可不想以后因为性/生活不和谐,再和你去趟民政局。” 瞿晗看着认真苦恼的柏沂心里有点美不滋。 柏沂挣扎了一会,带着羞赧结巴说,“要不,你来?” 瞿晗震惊了,猛地偏头看他,即便他说的再平淡,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但还是能从他泛红的耳朵尖和轻咬下唇看出他此时的心情。 他是说真的!不是开玩笑! 柏沂被他直勾勾的目光注视的脸颊发红发烫。 倒不是在纠结被压就有多屈辱,而纯粹是被臊的,因为技术不好遭老婆嫌弃这件事对一个励志要做绝世好攻的他来说打击真是太大了。 而且,这句话说得实在难以启齿,就和是主动求欢似的,保不齐瞿晗听了会笑死。 瞿晗没笑,这真没什么好笑的,要笑也得是因为柏沂这么喜欢他才笑。 他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头栽在柏沂怀里蹭啊蹭,“柏沂啊,你怎么能让我这么喜欢你呢。” 柏沂被他猛地一撞,方向盘打了个弯,幸好路上没什么人才没出事故。 他在心里撇撇嘴,瞿晗这话说得好听,但真没什么用啊。 一没说他技术到底有多差劲,二没说到底要不要反攻。 真是愁人。 两人回了家,还没说话瞿晗就抱上去啃个没完。 啃得柏沂心惊胆战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想采他这朵小雏菊,可嫩着呢,您老可轻点。 瞿晗好不容易亲够了,跨在他身上就要扒衣服,柏沂被他用蛮力推在沙发上,整个就一案板上的鱼,他抿抿唇,半晌才说,“你要不先去洗个澡,都折腾一晚上了,一身的汗。” 瞿晗想想也是,车厢里真干净不成什么样,柏沂又是个死洁癖狂,保不齐心里早就嫌弃他了。 “行,那你要和我一起洗吗?”他从柏沂身上下来,抛了个媚眼。 柏沂心想可拉倒吧,你阿爸现在不去找点家伙事出来自己扩张下,被你胡乱一捅真成菊花残了,还指望不上你来缝。 他摇头摇的带着风,强烈的表达了他的不愿意。 瞿晗有点失望,耷拉着脖子自己去了浴室,虽然柏沂的拒绝让他有点小失落,但今天他得到的惊喜已经够多了,多到他就算心里不想,嘴也止不住的往上咧。 不能笑! 他使了点力气拍拍自己的脸,我的亲爷爷诶,你可别笑了,我还想和柏沂过个欲/仙/欲/死的美好夜晚呢! 他用最快的速度冲了冲,认真的把还没完全合拢的菊花洗了洗,在镜子里欣赏了好一会,看这色泽,上品! 拉开浴室,他刚出门没看见柏沂,径直的就去了两人的卧室,他推推门,没想到里面竟然反锁了。 “柏沂!” 他喊了一嗓子,里面的人明显没想到他这么快,嗓子沙哑,感觉有点难受的问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快?” 瞿晗有点疑惑,“你声音怎么了?不会着凉了吧?” 柏沂半响才回,“没事,我换个衣服就出来。” 瞿晗怎么可能信,两人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别说换个衣服还要锁门不对劲,他可是对柏沂的每种声音都能分辨的真真的,明明他刚才就是喘了一下,还是特色/情的那种! 柏沂在干吗? 里面不会还有个隔壁老王吧? 他火急火燎,把门敲得DuangDuang的,“柏沂,柏沂!” 又过了几分钟,柏沂才穿着浴袍开了门,他大步的走了进去,也不知道是屋里只开了床头灯,昏暗的光线让气氛暧昧不清,还是真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柏沂嘴唇被咬的发红,脸颊发白却带着红晕,额上蒙了一层冷汗,他的动作有点僵硬,对着瞿晗疑惑的目光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我去洗澡。” 嗓子还有点哑。 很不对劲。 瞿晗来不及拉住他,人就跑了。 他啧啧两声,一定有问题,奸夫什么的真的是太不可能了,与其想这个他更宁愿相信柏沂给他准备了什么大礼,比如,某些不可告人的小玩具? 嘿嘿嘿。 这种东西自己找出来才好玩嘛! 柏沂站在花洒下面,傻愣愣的让水冲着,很是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