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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拆伙了,此时不清算还留着干嘛! “我怕闹得太严重,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了,”万秋娜担心得不行。 虽然夏之源龟毛了点,爱泼冷水了点,本质上却还是个热于助人的好队友,同甘共苦近一年,还是希望能继续做朋友。 白子月摸着下巴思忖道,“应该不会严重到连朋友都没得做的地步吧?” 到底是四年同窗,又一起做了这么多任务,白子月勇敢的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别开玩笑啦,饭菜都凉了,哪怕是夏天了,也不能总贪凉。” 众人,“……”话题到底是怎么扭转到饭菜上去的? 走台阶可下,夏之源也不是非要拧着,踌躇几秒,果断抄起了筷子,“鸭腿也没人吃啊,我要了。” 果断把烤鸭的鸭腿给撕下一个来,嗷呜咬了一大口。 蒋羽末瞪圆了眼,“鸭腿!我爱吃的!” 俞凯风见状,迅速的将另一只鸭腿抢走了,见大家的视线汇聚过来,他羞涩一笑,“大家吃呀,别客气。” 蒋羽末,“……”好气呀,怎么尽遇上这样没脸没皮的队友。 “阿木你也是,”万秋娜痛心疾首状,“要是把烤鸭斩成一块一块的,哪里会出现抢鸭腿这样幼稚的行为。” 什么整只烤鸭端上桌比较有情调,鬼扯。 说话间,两鸡翅根也被抢走了,得益者白子月和向木华。 前者爱吃肉,又不是个瞎客气的,抢鸡翅根很正常,后者就不一样了。 向木华素来沉稳慵懒,不喜欢计较太多,要不是遭到某人指责,哪里会做出这样跳脱的事。 不过,看到万秋娜青了脸,向木华就安心了。 万秋娜,“……”喵喵喵,这是故意的吧?一定是! 可知道是故意的又怎样,人家就没有隐藏过心思,想找茬都不敢伸爪子。 营养师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存在。 “啧啧,”蒋羽末摇摇头,随口吐出两字,“怂包。” 万秋娜翻了个大白眼,抓起筷子去夹锅包肉,她才不会犯傻,再不吃好菜都要被抢光了。 眼见着桌上的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少,蒋羽末也不敢抱怨了,唰唰唰抢起了爱吃的菜,唯恐速度慢了没得吃。 向木华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大家都习惯了抢菜吃,否则连肚子都填不饱。 吃饱喝足后,碗筷先堆在一边,周兴翻看着佣兵小队的公共账户,严肃的表示要开个会。 会议的主题是什么呢? 分钱! 到底忙活了这么久,费心又费力的,到了散伙的时候,账户上剩下的钱总不能由队长私吞了去,自然要分掉。 周兴做事很仔细,他将刘思瑶离队前后的账分开了算,避免出现账务不清的问题。 该谁得的就是谁的,哪怕中途离开了也不会昧下。 除了黄宝廷有点不是滋味以外,大家都表示很满意,“就该这样,瑶瑶也辛苦了很久的。” 与后进来,小心思不少的黄宝廷相比,刘思瑶更受欢迎,大家都还惦记着呢,哪里会让她吃亏。 “行叭,”周兴笑了笑,“等把钱分完了,大家就真要说再见了。” 即便以后在学校里碰上了,也不过是微笑打个招呼,然后擦身而过。 不是翻脸无情,而是即将毕业考核,大家都忙着复习功课和做训练,哪里有时间聚会闲聊呀! 算完账,将公共账户里的钱分完,周兴喊上蒋羽末、夏之源和展烨一起去佣兵工会销户,又嘱咐剩下的队友,“收拾好就回学校吧,不用等我们。” 临时宿舍的账目早上就与房东结清了,过了晚上十二点,进出的权限将会被更改,他们得在此之前离开。 周兴四人前脚刚走,黄宝廷后脚跟着出了门,完全没有跟其他人一起行动的打算。 万秋娜气得慌,“他这是什么意思,好歹也做了几个月的队友,大家那么照顾他,散伙了就没个好脸色了?” 妥妥的白眼狼。 “理他干啥,”白子月淡定的擦着桌子,“反正不熟,走了就走了,有那闲工夫还不如赶紧看看还有没需要带走的东西。” 在这里住了大半年,也添置了不少的东西,要是不带走,岂不是要便宜了房东。 哪怕再有钱也不能这样浪费呀。 第652章 治疗失眠的好办法 习惯了一堆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乍然散了伙,回到冷冰冰的家里,白子月还真有点不习惯。 指尖微点,将收到转账消息的短讯看了好几遍,再瞅瞅已经恢复正常的个人账户,这才有了些真实感。 在柔软的床上翻来滚去的折腾了许久,然后接到刘思瑶的视讯。 刘思瑶是来恭喜姐妹儿圆满完成历练任务的,顺便调侃了句,“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是不是很激动?” “激动啊,”白子月坦然道,“在论坛里逛了一圈,发现我们菜鸟佣兵小队的积分挺高的,想来成绩不会太差。” 那么努力的刷任务为了什么? 不就是想得到一个好成绩,如今知道自家队伍成绩不错,不激动才怪。 刘思瑶眼中闪过丝黯然,“要是我的识海没受损,现在就能陪着你一起激动了。” 白子月脸上笑容微滞,随即若无其事般问,“你收到队长转给你的星币么?散伙前开了个会,队长将账目公开了,该你得的也一分不少哦。” “我看到了,”刘思瑶竖起了大拇指,“你们真棒。” “干嘛这么说,”白子月不赞同的瞪了她一眼,“你也是菜鸟佣兵小队的一员,哪怕退队了大家也没忘记你,还想跟大家划清界限不成?” 刘思瑶忙不迭的摇头,“怎么会,我只是惭愧,没有陪你们走到最后。” 尤其是在她离开后,菜鸟佣兵又招了个新队友,她害怕大家有了新队友就把她给忘了。 白子月耸耸肩,“这是不可能的,后加入的队友可不像你一样讨人喜欢。” “怎么说?”刘思瑶关心的问。 “呃,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白子月有点苦恼,“他也没做什么坏事,就是吧,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亲近不起来,做任务跟找了个临时队友似的,怎么磨合都别扭。” 倒不是她们联手排挤新队友,而是人家压根儿没想过融入进来,只把这当成一份临时工。 这里得说明下,黄宝廷虽然也是第七军校的大四后勤系毕业生,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