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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月。 然而,白子月对自己的高考成绩有信心,却忘了军校招生还要体检。 这里的体检可不是进医院验血、量身高,而是利用仪器检测精神力等级,并当场修炼一轮体术操,防止弄虚作假。 军校有的是底气,有国家做后盾,根本不担心得罪人。 “不行,”白子月没了玩闹的心思,伸手揪住坐在地上耍赖的黑胖妞,轻松的将人拖出门,“走,陪我去找我小叔去,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挺着个大肚子连下腰都很艰难,又哪里能完整得修炼一轮体术操。 白子月如临大敌,却没想到会招来白小叔一顿嘲笑,“连这个事都能忘记,你的记性得有多差呀。” “不要说那些没用的话,”白子月板着小脸道,“小叔你还想变猪头吗?” 白天才愣了愣,想起前些天因为抢了小侄女一块排骨被如澜婶子揍得鼻青脸肿的,顿时抖得跟风中落叶似的,“小月月你太不乖了,怎么能用你奶奶威胁我~” 可耻的是,他还真的被威胁到了。 继续这样的话,总有一天会失去他这个聪明绝顶、帅气逼人的热心小堂叔的。 白子月表示没关系,“我有很多伯伯和叔叔。” 少一个两个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想做她叔叔的人多得很。 白天才捂住胸口恨恨的谴责,“没良心的小丫头,白疼你了。” 无视了小叔不友善的评语,白子月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萌哒哒的问,“小叔你是想不出解决体术操考核的问题才转移话题么?” “不,”白天才严肃的道,“我是因为你的孤陋寡闻而感到羞愧。” 白子月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尖确认,“孤陋寡闻?我吗?” “没错,就是你,”白天才毫不犹豫的回答。 连体术操考核是在星网上的虚拟考场里进行都不知道,可不是孤陋寡闻么。 这么说似乎没毛病,可是,白小叔从来没带毕业班,都忘了某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这里的学生在离开学校前根本无法登陆星网,还怎么去虚拟考场考试。 白天才,“……”好吧,其实是他疏忽了。 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离开学校前没法登陆星网,那就提前离开学校。 “你们先回去吧,”白天才翘起了二郎腿,抬起右手懒散的去拨弄通讯器,“我得向校长反应这个问题。” 如果顺利的话,如澜婶子很快就能带着小白眼狼离开学校了,他也会少掉很多麻烦。 要知道,当保姆的滋味可不咋滴。 白子月郁闷极了,话都不说清楚就赶人,实在太过分了。 可她能咋办,那是长辈,还是武力值比她强的小叔,打不过又不能骂,只能认了。 “走了,”白子月招呼自从进入班主任老师办公室后便没什么存在感的秦三小姐,“回宿舍睡觉去。” 秦娇,“你是猪嘛!” 张嘴就说回去睡觉,难道除了睡觉就没有别的事可干了? 白子月还真没有别的要干,高考完了就代表着复习告一段落了,又不缺学分花,上次带回来的日用品和零食卖出去让她小赚了一笔,至少不用担心没学分吃饭和买孕妇裙。 哦,差点忘了,孕妇裙她在中央星的商场里买了不少,能一两星期穿得不重样。 最重要的是,过几天就要离开的人根本不用在意学分。 不用复习,也不用去兼职,只能回宿舍睡觉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秦娇羡慕嫉妒得眼睛都红了,想想自己还要在学校呆上一年半,她的肩膀都耷拉下来了,“算了,你去休息吧,我还要去菜园子里转转。” 加油! 再熬个半年,过了新生期就能去找个轻松点的兼职了,减少点晒太阳的时间,指不定能稍微把黑脸养白些。 “等等,”白子月忽然想起一件事,“你真的不学点手艺自己创业么?瑶瑶的雕刻的木头杯子、木头小碗都能卖学分了,还有那些七彩木花、绿色四叶草,最简单的都能卖十个学分。” 不得不说,刘美人的木雕技术已经很熟练了,拿块木头刷刷刷的刻个几刀就是个漂亮的工艺品。 有了这手绝活,哪里还用去菜园里种菜、摘菜。 这么一来,三个小伙伴就只有秦三小姐还挣扎在兼职的泥泞道路上了。 秦娇也知道小伙伴的话很有道理,奈何她打架在行,学手艺时却是个渣,她偷偷尝试过雕刻木头和绣花,结果却是惨不忍睹。 雕刻刀和绣花针都不肯听她使唤,刻木头划到手,绣一根草却不停的扎手指,血把木头(绣布)染红了都木有用。 白子月忍不住仰天长啸,“你还能更废材一点么?”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就算了,还是个手残,要是以后没人养了还能活得下去嘛! 第223章 填报志愿 两天后,高考成绩出来了,白子月的成绩还算理想,八科满分共计800分,她得了725分,班级排名第一,年级第二。 成绩出来后,25班的师生们都惊呆了,“好好的学渣,怎么在高考的时候逆袭成第一了?” 周身充斥着阴郁气息的上官美丽撕心裂肺的嚎道,“我不信,我不信!月考次次倒数第九的人怎么可能考出这么好的成绩,她一定是作弊了!” 这句话倒把呆愣中的人们都惊醒了,素来话少的路斯凉嗤笑道,“两个监考老师睁大眼看着十来个考生,谁有这个本事作弊。” “就是,”秦娇跳出来附和,“说月月作弊,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呀~” 教室里二十四小时监控无死角,讲台上还有两位监考老师盯着,这样的状况下还能作弊的话也算是高端人才了。 众人纷纷感叹,“哎~这年头,嫉妒自己优秀的人没啥,可怕的是嫉妒心太盛,却又没半点眼色,也不懂得遮掩下~” 那嫉妒的嘴脸毫无遮掩,丑得辣眼睛,看都看不下去。 不屑、鄙夷得视线集于己身,把上官美丽气得浑身发抖,牙齿紧咬着下嘴唇,咬破皮都不自知,直到鲜血滴落地面,她才恍然回神。 到底是心机深沉的人,上官美丽对自己也足够狠,她没有急着替自己洗白,反而看向路斯凉,“你就不生气吗?” 路斯凉反问,“我为什么要生气?因为第一名被抢走了?” “没错,”上官美丽话里满是讥诮,“不管是期中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