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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下:“魏小姐出手真是大方,既然如此,我也送一份礼物表达一下心意。”他看了看萧池,脸上微微笑着:“六合会和这位小兄弟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萧池一惊,随即皱了皱眉,感觉自已被随随便便的当成礼物,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但是若非离合会主动放手,他萧池还真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想到这,他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觉得自已越来越怂了。 “多谢。”魏简点点头,又尝了一口茶,淡淡道:“真是好茶。” 这之后魏简又和那许知远打了很长时间的哑谜,磨磨蹭蹭了半天才沆瀣一气的达成了统一。 交易成功后,萧池就跟着魏简告了辞。和来时一样,豹哥依旧老老实实默不作声的将他们送下了楼。 然而还不等他们出了茶馆门口,背后突然有人叫了一声魏简的名字。萧池惊讶的回过头,看见一个穿着十分休闲的人带着明晃晃的笑意走了过来:“魏简,好久不见,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好久不见。”魏简回过身看见那人,眼光蓦然柔和下来,轻轻的笑了:“他请我来这儿喝茶。”魏简伸手指了指萧池,眉也不皱的随便编了一个谎言,偏生萧池还不敢拆穿她。 “你来这儿干什么?”魏简眼神柔和,萧池觉得她在对方的笑容下,似乎连心情都好了很多。 “我和我们老板来这儿下棋。”那个人挠挠头,笑容闪着光。萧池忍不住打量着眼前这个让魏简明显区别看待的人,发现他除了笑的格外感人之外,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你们老板?”魏简的眼神不经意的扫过整个茶馆的大厅,眼神闪了一下:“许知远?” “哎?你认识我们老板?”林岸惊讶一下:“他刚刚有事出去了一下,估计就快回来了。” “只是听说过。”魏简眼中的笑不做痕迹的敛去,突然间问道:“林潮白知道吗?” “啊?”林岸被问的一愣,挠了挠头:“我哥知道什么?” “没事。”魏简一笑,将这个问题略了过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十分开心。” 林岸又挠了挠头:“多亏了我哥,我才......” “嘘——”魏简打断他的话,摇摇头:“不要提了,你这样就很好,这样就好。”无论怎样,只要你能从那场噩梦里醒来就很好。 告别了林岸,萧池跟着魏简晃晃荡荡的向附近的地铁站走去,他望着对方单薄的背影,心里的疑问转来转去,闷得他头疼。 “哎,那什么——”萧池拉长声音叫住她,佯装随意的问了一句:“刚才那人是谁啊?” “认识的人。”魏简头也不回,淡淡答了一句。 “嘿。”被敷衍的萧池十分不满:“我看可不只是认识的人那么简单吧,你看人那眼神,都恨不得把人吃掉。”他调整了一下语气,打趣似的说。 魏简突然停住了脚步。萧池以为自已的话惹恼了她,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然而魏简却没有任何动作,只听到她幽微而沉痛的语气,一字一字敲入萧池心里:“他是我的奢望。” 林岸晚上下班回去的时候,在家门口正好看到了魏简和白天刚见过的萧池。林岸十分热情的将他们俩让进了门。而此时,林潮白正在厨房做饭,饭菜的香味流淌了一室。 萧池初次到别人家,尚且有些拘谨,但是魏简就相当的不拿自已当外人了。她踢踢踏踏的走到厨房旁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咂咂嘴道:“这厨艺倒是有几分火候。” 但是有几分火候的大厨林潮白,并没有要搭理她的样子,依旧自顾自的做自已的菜。 “我说你呀,”魏简走近厨房,迅速的伸手从林潮白刚炒好的饭菜里面拈出了一块香嫩的蘑菇放到了嘴里。她这一猴着急的行为恰好被闻着味而来的萧池看到:“我说你还行不行了?洗手了吗?就用手?” 魏简也不管他,品了品滋味,赞道:“味道不错。” 而这时从洗手间洗完手的林岸也跟着挤到了厨房里,对着林潮白扬扬手:“我洗手了。” 林潮白也十分配合,随即一把将林岸拽到了自已另一边,抽了双筷子递给他。林岸笑成了一朵花,夹了一筷子菜,笑眯眯的看了看眼巴巴望着的萧魏二人,塞进了嘴里。 魏简看着他,笑了笑,退后两步,半依靠着厨房的门:“这不怕贼吃就怕贼惦记。”她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怎么了,你惦记谁了?”萧池转脸望着她,脸色奇怪。 魏简没有回答,一时间房间了除了做饭的声音,没有任何动静。林潮白就在这样的寂静中,面无表情,动作依旧。魏简接下来也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默着望着做菜的林潮白,似乎被他优雅熟练的动作所吸引,又似乎沉浸在什么回忆中,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散淡。 林潮白在被众人骚扰的状况下,仍然如期做好了饭。四个人七手八脚,麻溜利索的就把饭全都端到了客厅里,熙熙攘攘的围了一桌。 四人中只有萧池和林岸是刚认识的,但是恰好双方都拥有话唠属性,承包了饭桌上的大部分话题,天南地北的一顿海侃。 魏简碗里的饭一吃完,便把碗递给了萧池:“添饭。” “自已不会添啊?”萧池瞪了他一眼:“话说你一个女生,怎么吃那么多?” 魏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因为揍人可是会消耗大量体力的。” 萧池又恨又无奈的冲她撇撇嘴,不情不愿的给他添了一勺饭。 酒足饭饱,魏简大大方方的就推了碗,然后指挥萧池收拾桌子,迫于她的淫威,萧池还不得不从。 消消食、定定神,魏简觉得十分满足惬意,功德圆满后就准备打道回府。林岸笑呵呵的把他们送到门口,而林潮白却从始至终都是一张冰山脸,丝毫没有融化的样子。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魏简站在门口叹了口气,微微提高了声音说:“如今这世道不太平,自已的东西在外面很容易就被别人拐了去,不得不防啊。” “啊?”林岸挠挠头:“什么意思啊?” “这是回礼。”魏简轻轻的用指尖拂过他的眉眼,然后迅速的放下,眼神宁静温柔:“这是给你这顿饭的回礼。” 林岸送走了魏简他们后,回过身对着林潮白问道:“哥,你说刚才魏简那是什么意思啊?” 林潮白面无表情的回应:“你不用管她,赶紧去洗澡吧。” “哦。”林岸用手摸了摸眼睛,觉得刚才被魏简碰过的地方有点痒:“我今天白天的时候还见着魏简他们来着,没想到今天晚上他们就来了。” “恩。”林潮白意义不明的应了一声,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牛奶,倒在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