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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 推开安全门,但却没能推开,明明门上没有落锁。 “真奇怪。” 他嘟哝着,更用力了些,但还是没能推开门。 这门是根本打不开的。 门上有两块玻璃。透过玻璃,轰焦冻看到了走廊上的人,他们穿着红格纹的校服,西装上的银色校徽写着“秀尽中学”的字样。现在正是下课时间,学生们零零散散地走着,直到铃响才快步回到各自的教室。 走廊顿时撤空。 原来他是来到了秀尽中学,可他对这个学校并不了解。秀尽不过只是一所很普通的高中而已,没有什么出色到值得铭记的方面。轰焦冻对秀尽中学的记忆,也只仅限于它初中部的火灾,以及立世是初中部的毕业生而已。 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 显然这个问题靠空想是得不出答案的。他又试着推了推门,这次的尝试当然也是收获了失败的结果。 无法打开的门,这是在暗示着让他继续向上走吗? 轰焦冻后退几步。现在好像真的只有这一条路能走了。 沿着台阶向上。愈往上行,便愈发暗了,轰焦冻不由得担心起秀尽的学生们下楼时的安危了。 他不清楚自己究竟走到了多少层。他走得有些迷糊了。一路向上,指向的终点是教学楼的天台。 微寒的风拂过脸庞,顿时吹散了轰焦冻的迷茫。他看到天台上堆满了废旧的课桌,几乎占据了天台的大部分。课桌的间隙露出一小片红色格纹,那像是校服上的纹路。 他小心地走近,看到了那个坐在角落里的学生。 她只穿了校服的红格裙,上身是一件极宽大的防风衣,带着兜帽,漏出的黑色长发完全挡住了她的脸。她的手指不停动着,走进了,轰焦冻才发现她原来是在玩游戏机。 轰焦冻觉得她一定听到了自己的脚步声,因为当他靠近时她手上的动作很明显地停顿了一下,旋即便又重新动起来了,操纵着屏幕上的角色大杀四方,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一样。 轰焦冻在一旁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她始终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那个……现在好像已经上课了。你不用去教室吗?”他想起了适才听到的上课铃。 她不做声。直到屏幕上跳出一个巨大的“end”,她才放下游戏。 “和你有关系吗?”她微微侧过头,瞄了一眼他的鞋子,“你又不是老师。” 轰焦冻感到一阵窘迫。是了,他现在确实是没有什么理所应当地说出这话的立场。 说完后她便没有再理会轰焦冻了,转而打开一个新游戏,继续大杀四方。轰焦冻隐隐能感觉到她就是魔术师立世口中的那个“另一个她”,换言之即是另一个立世,但她周身都环绕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可怕气场,轰焦冻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了。 他在心里做了几分钟的心理准备,又旁观了一会儿她正在玩的游戏。虽然看不懂她那动得飞快的手指究竟是在操控哪些部分,但看起来似乎挺厉害的。 等一局完了,他才小心翼翼地开口。 “对了,你是藤丸立世……同学吧。” 想到这应当是他们的初次见面,轰焦冻在措辞方面格外谨慎。这个立世看起来实在是太不好惹了。 完全不出所料,对于他的问话,立世根本没有给出一点点反应,仍是专注于游戏中,让轰焦冻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传到她那儿去。 又待一局过后,他再度开口。 “这是什么游戏啊?看上去挺有趣的。” “关你什么事。”立世终于给出了反应,但似乎有些出乎意料的过激,“你不是秀尽的学生吧,来这里干嘛?啊算了,我不想知道。我换个地方待吧。” 说着,她站了起来,把switch丢进口袋里,双手插兜,低着头走开了。她的态度实在是冷漠得让轰焦冻害怕。 “等等!” 他知道自己的言语是绝对没有可能将她挽留的。情急之下,他抓住了立世的手腕。 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立世颤抖了一下,而后拼命地甩开手,然而却没能成功。她惊恐地看着她,一脸的难以置信。 轰焦冻察觉到,她看起来实际上同他知道的那个立世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至少第一眼看去的长相上没有。只是眼前的立世更加阴郁些,眼中有着些微愤恨,不知在愤恨什么。 “你在干什么啊!” 立世的尖叫让轰焦冻回过神来,他慌忙松手,窘迫到了极点。 “那个……我……” 他本是想道歉的,然而立世一声尖叫的“变态”堵住了所有的话。 “呃……我……我我我不是变态……真的!”轰焦冻结巴了,“我是个英雄。我叫轰焦冻,你听说过吗?” 立世后退一大步:“没有。死变态。” “我真的不是变态……”轰焦冻快哭出来了,“你听说过雄英吗?我在雄英读书。你应该有个性吧?” 她的目光一僵,随即染上几丝愠怒。 “什么个性?我听不懂!”她故意拔尖了嗓子,“你再不走的话,我叫老师了!” 不,她在撒谎,轰焦冻看得出来。她明显是想要隐瞒什么,可他不知道缘由。 但现在这样的情况是绝对不行的。轰焦冻硬着头皮,故作凶恶地说:“你自己也翘课了,你认为老师会怎么处罚你呢?” 说这话时他倍感良心不安,仿佛做了什么错事。 立世抿紧了唇,现在她对眼前这个陌生的怪异家伙的厌恶程度足有百分之一百。但他的要挟听上去还确实像是那么一回事,她不敢轻举妄动了。她心里的不爽达到了顶点,直接从面上表现了出来,看得轰焦冻有些心慌。 然而心慌之余,轰焦冻又不得不开始思考,眼前的立世究竟是怎样状态下的可能性。 她八成是拥有个性的,这意味着她不会是个魔术师。没有考入雄英,而是直升到了秀尽的高中部,而且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自暴自弃…… 不会真是他想的那样吧? “你还有事吗?”立世冷冰冰地问他,将兜帽拉得更低了些,只容他看到下巴,“没事的话,我要换个地方了。” 轰焦冻听到她说完这话后,又很小声地咒骂了一句,好像是在嫌他麻烦。 “请先等一下,我有件事情想问你。”他的心脏飞快地跳动着,与他的不安一起,“你初中的时候,是在秀尽的初中部读的吗?” “嗯。” “那里,是不是发生过火灾?” 她的眸光动了动,但轰焦冻是看不到的。她沉默了片刻,才微弱地点了点头:“嗯。” “那场火灾,怎么样了?”轰焦冻的耳旁现在只剩下了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我不清楚,那天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