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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 男人穿着官服,带着官帽,沉着脸,很有一番威严。 坐在这个位置,又是这种打扮,不难猜测这人就是太尉高俅。 院子正中,武松跪在中间,被五花大绑的绑着,而武松的旁边则跪着一个衣衫散乱的女子,瞧那女子的模样,竟然是久未见面的李瓶儿。 怎么回事,西门庆总觉的哪里不对。 高坎当先发作起来,他站在那里指着武松跟李瓶儿问他爹,“爹,这是怎么回事?” 高俅没说话,旁边小胡子赶紧走了过来,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道,“衙内,这个武松竟然意图奸-污您的爱妾,正好被巡逻的护院看见了,这才绑在这里的。 太尉本来想处置了这两个人,可是他怕你不满,就想等着你回来让你处置这两人。” 小胡子说完,还意味不明的看了西门庆一眼。 高坎觉的有些发懵,“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不然您可以问李娘子。”小胡子道。 高坎转向李瓶儿,李瓶儿哭哭啼啼的不肯说话。 “娘子,衙内问你话呢!”小胡子提醒道。 李瓶儿抬头看了一眼小胡子,只觉的自己比那黄连还苦,又抽泣了两声,这才对高坎道:“衙内,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她刚说完,武松就嚷道:“衙内,太尉,我是被冤枉的。是一个小厮说太尉想要见我,就带我进了一个房间,结果太尉没出现,却等来这小娘子。 这小娘子一见到我就脱衣服,还往我身上扑,可是我根本就没碰她,那个护院来的时候,我正要离开。 太尉,衙内,你们可一定要相信我啊!”武松红着眼吼道,脖子上青筋暴跳。 “大胆武松,你到现在还撒谎。我刚才已经叫你认变了府内所有的小厮,可是根本就没有你所说的那人,你还不肯认罪吗?”小胡子厉声道。 武松没有理他,而是对高俅道:“太尉,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信我。” 高俅与武松对视半刻,突然沉声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太尉!”武松只觉的晴天一个霹雳,几乎晕倒过去。 高俅说完,问高坎,“你想怎么处置这两个人?” 高坎此时还是很气愤的,他虽然不喜欢李瓶儿,可是李瓶儿毕竟是他的人,况且这个武松也让人生气,他还以为他不错,谁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人。 “爹,你说呢?” 高俅却没接话,而是朝着西门庆问道:“这位可是西门贤侄,你觉的这件事该如何处置好?” 西门庆本来在思索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听见高俅问他,他吃了一惊,但还是立刻施礼道:“草民西门庆,拜见高太尉。” 高俅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西门庆看了看场中的武松,武松正希冀的看向他,又看了看李瓶儿,李瓶儿却只是一味的哭泣,并没有看他。 转回头,他对高俅道:“这件事是太尉的家事,草民怎么敢妄下言论。” “如果我非要你说呢?”高俅沉着脸道。 “爹,你这是干什么?”高坎见父亲难为西门庆,不满的道。 高俅伸手制止了他,继续看向西门庆,好似专等他的答案一般。 西门庆心里咯噔一下,高俅的做法太奇怪了,这件事就像他所说的,是太尉家的家事,而且一般大户人家都会因为家丑不可外扬为由秘密处置,可是高俅却如此高调,还执意问他的意见。 还有,刚才那个小厮还特地叫他跟高坎一起回来,如今看来倒好似就是为了让他来这里发表意见的一样,这可不是好事。 “草民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不过如果是一般百姓,就把那企图奸-污妇人的娘子打上一顿,关进大牢也就算了。”西门庆说的滴水不露。 高俅用手捋了捋胡子,突然道:“其实我还是很欣赏武松的才能的,可是他却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一个普通草民,就因为我儿的一点青眼,就妄想不属于他的东西,当真该杀。 为了我儿,我也不能坐视这些人的卑劣行径,不然会有人以为我儿是谁都能利用,谁都能欺负的人呢。” 高俅说到这里,意味不明的看了西门庆一眼,这才继续道:“这样的人,我如何能留在我儿身边。来人,拿我的帖子,将武松交到开封府。 至于这个侍妾,好好回去休养吧!” 西门庆在高俅看他的时候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甚至今天整件事情的意思。 这位高太尉是在杀鸡儆猴,武松就是那只鸡,他则是那只猴。 高坎觉的他什么都没告诉他爹,可是他爹能做到太尉一职,高坎这么不通事物或者说天真的性格还能活到这么大,活的这么好,高太尉的手段可见一般。 也许高俅早就知道了清河县发生的一切,知道高坎对他的那点心思,也知道高坎是为了他才求他救陈、杨两家的人,也知道他今天来见高坎,但又不想直接弄死他让高坎不开心,这才来了这么一出。 这个高太尉为了高坎,还真是用心良苦啊!也亏的他疼高坎入骨,不舍得他伤心一点,不然今天被设计陷害,被抓紧天牢里,不,要被弄死的就是他了。 而且这么一想,这个设计手法跟陷害林冲的手法简直如出一辙,只是罪名不同而已。 西门庆瞬间还想到高俅是否知道今天高坎为他偷令牌的事,稍一思索,便确定高俅肯定不知道,否则,等待他的就不是这出杀鸡儆猴,而是鸿门宴了。 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出了一身冷汗。 “太尉,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一听说要进大牢,武松更加心急了。如果是他做的,他怎么样甚至以命抵命都可以,可是他真的是被冤枉的,这叫他如何肯服。 他这一说话,倒是打断了西门庆的思绪。 西门庆看了一眼拼命挣扎的武松,又看了一眼眼中满是寒意的高俅,突然对高俅道:“太尉,武松虽然有罪,但他擒拿妖物有功,可否放他一马?” 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看向他,不解的,嘲讽的,什么眼神都有。 西门庆也不管他们,继续道:“您刚才也说十分欣赏他,只因着高衙内才不能轻饶了他,在我看来,正是因为高衙内,才应该给他一个机会。 经过这次,他必然谨记自己的身份,不敢再犯。以后凡遇到事情,都要先想想今天的事,然后以高衙内为先,以衙内的意志为他的意志,以衙内的利益为他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