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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放进马车里,这才对平安道:“快走。” 平安早就等着了,立刻跳上了马车,催着车夫赶紧离开。 马车里,西门庆抱着人,只觉的冷香满怀,又往车帘处瞧了瞧,发现车帘紧闭,这才仔细打量起怀里的人来。 一双凤眼,眼线很长,眼角微微上挑,睫毛浓密,马车震荡间,如同蝴蝶的羽翼一般轻颤,艳丽非凡。这样的长相,真的是一个男子? 心中有疑问,也有些不愿相信,西门庆又瞟了车帘处一眼,然后就着抱着人的姿势,将腿伸到了那人的双腿之间,状似无意的磨蹭了一下,然后又状似无意的收了回去。 真的是男子!虽然不愿相信,但刚才的触感使的他不得不信。可是男人怎么会没有胡子,又长成这样呢,又不是太监。猛然,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他交了一帮酒肉朋友,所以时常去勾栏之处,听说,南方好男风,所以会养一些娈-童在家里,而且有些有权有势的,或者大些的勾栏,为了娈-童能保持艳丽,会喂给他们一些秘药,使得他们极尽妖娆,即使长大了,也跟正常男人不一样。 这人会是这样的吗?除此之外,西门庆想不到其他可能,要知道,这人里面的白色锦衣竟然是蜀锦,外面的红色罩纱更是名贵,名贵到他都看不出这是什么面料。还有这人脚上的靴子,发上的羊脂玉簪子,每一样都是极尽奢华,根本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 而正常权贵家里的子弟,家里肯定不会允许他把自己弄成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唯有权贵府上的养的娈-童可以解释这一切。 况且,这人独自出现在官道上,还受着伤,应该是被丢弃或是逃逸的。 逃奴吗?西门庆心中一动,自己救带走这人会不会惹上麻烦? 稍一思索,他就有了答案。刚才没有任何人看见是自己救了这人,除了平安和车夫,不过他们应该不会多嘴,不过一会儿还要敲打一下。 而且若是将怀里的人扔下去,他想想都觉的不甘心。这么漂亮的人,虽然是个男人,但既然让他遇上了,他怎么舍得。至于以后舍不舍得,那就再说吧! “我为了你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不知道你会如何回报我。”西门庆低声在男人耳边说了一句,发现男人一点没有清醒的意思,便嘴唇一探,就亲到了男人的脸上,香滑软嫩,唇齿留香。 意犹未尽的抬起头,他砸了砸嘴,眼底如同燃了一团火焰一般。 ☆、第2章 马车又行驶出一段时间,才渐渐遇到些行人,也让西门庆的心更加平稳了一些。 “少爷,快到清河县城了,您看?”平安在外面问道。 按理说,他们应该立刻回家的,可是如今捡了个小娘子,平安不得不想了很多,比如现在。 西门庆想了一下,要是把人带到家里去,麻烦不说,就老爷子那关就过不了,“去玉皇庙。” 平安立刻就知道了他的心思,立刻让车夫去玉皇庙。 玉皇庙其实是个道观,就在清河城外,里面的观主跟西门庆很熟。 这玉皇庙修的十分雄伟,殿宇巍峨,宫墙高耸,车夫驾着马车径直来到后院,后院门口有个小道士,一见平安,立刻知道是西门庆来了,赶紧开了门,放马车进去,然后就去请观主吴道官。 西门庆挑开马车帘一看,发现周围并没有人,而这地方也是他所熟悉的,正是他平时来这里休息时所居住的院子,就赶紧从马车中将那个红衣男子抱了下来。 红衣男子其实长得一点也不矮,再加上要下车,西门庆抱着就有些吃力。车夫是个实在人,见他好似需要人帮忙,就要伸手去帮忙。 平安却十分乖觉,他知道西门庆看重的人或者东西,是根本不会让任何人碰的,所以他立刻喝止了车夫,然后又将车夫拉到了一边,声色俱厉的跟他说起话来。 说到最后,他从袖中拿出了一个银角子,塞到了车夫手里,这才赶紧跟上了西门庆。 西门庆自然看到了他的一番动作,知道他这是在敲打车夫,脸上露出些满意的神色。他之所以一直留着平安,就是因为他这份心思。 平安察觉到西门庆的神色变化,脸上也露出一个笑容。自觉今天这事办的不错,等回去自然少不了他的赏,想到以前西门庆给他的那些赏赐,他更加用心,一路给西门庆开门掀帘子的。 刚把红衣男人放到床上,外面就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怎么今日官人有时间来我这里?”话音一落,一个身穿道袍,手拿浮尘的白面道士就出现在房中。 道士大概有四五十岁,一脸的笑意,等他看清了房里的人、床上的人,他脸上全是揶揄的神色,他早就知道西门庆风流成性,却没想到这人藏娇都藏到他的道观来了。 西门庆装作不知的笑了笑,“我爹最近身体不好,我这当儿子的自然十分忧心,恨不得每日像上天祷告,希望他长命百岁才好,所以自然要来拜拜神仙。” 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了一锭银子递给吴道士,“这是香油钱,还望观主多多费心。” 钱财动人心,在加上平日里西门庆就没少照顾这里,吴道士立刻笑眯眯的接了,“官人有此孝心,上天一定能感受到,保佑老爷长命百岁。” “希望如此,那也就不枉费我一片心思了。”说着,西门庆指着床上的人道:“这位是我的朋友,想在这里借助一些时日,你看……” 吴道士早知道他会如此说,立刻应了,并且还主动道:“看官人这位朋友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要是信得过贫道,贫道可以帮忙看看。” 西门庆自然求之不得。 吴道士上前把了把脉,又翻了翻红衣男人的眼皮,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一脸的莫名。 “我这朋友怎么样?”西门庆赶紧问道。 “啊?哦!”吴道士好似才回过神来,对西门庆道:“脉象十分杂乱,我也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病症,不过应该没有危险,只不过有些虚弱,所以昏过去了。” “没事就好。对了,我这朋友身上有些麻烦。”说到这里,西门庆也不继续说下去,只是笑着看吴道士。 吴道士虽然是观主,世外的人,可是那也是人,柴米油盐,哪一样不需要操心,所以也是个人精,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官人放心,我这里是方外之地,不理世俗之事。” 西门庆满意的点点头。 吴道士看西门庆隐有送客之意,立刻告辞离开。 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