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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纳了银杏吧

    “老四人在哪?”

    “一楼客房,他那腿脚就别上来了。”

    “好。”

    韩俊明说得轻松,实际上,他尽可能让流萤见不到韩心远,以免她心软,自己还没养好再去照顾病号。

    韩宏义也想同老四问清楚,若是他真的参加了党派,怕是会将整个韩家都拖下水。

    他走后,韩俊明交代迎春,又去厨房拿了药渣,而后便钻回屋里。

    流萤浑浑噩噩地一直睡到了晚上,睁眼看见韩正卿坐在她跟前,手中托着一本书。他似是很累,身子靠在床头,双目微合,应是睡着了。

    她不忍打扰,只安静地看着他,韩正卿像是感受到了一般,缓缓睁开眼睛,四目相对,钟表的滴答声从外间传来。

    “感觉怎么样?”

    他问得含糊,流萤张了张嘴,嗓音却是哑的。

    “渴…”

    韩正卿将书放下,回手自床头柜上将茶杯端过来。

    流萤支起身子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随即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韩正卿没说话,再端过一杯,流萤觉得这杯茶更苦一些,茶水已经凉透了,想是放了许久,他应当陪了自己许久。

    她接过去又是豪饮,才觉得口中好了一些。

    两个空杯放回床头,流萤似是知道自己的身子多少出了些问题,今日抓着个男人就想行那事,这会儿感觉好些了,面皮上却很是难堪。

    她将头枕在韩正卿的腿上,胳膊环上他的腰,小脸一侧就将自己藏起来,她讨好地蹭他的腰,也为自己的放纵而羞耻。

    “我想洗澡。”

    “先吃东西吧。”

    韩正卿没有发难,倒是叫迎春将备好的饭食端了上来,糖醋鱼,红焖里脊,葱花蛋羹与西芹百合,虽是家常的菜色,却都是她喜欢的。

    她坐起来才发现身上脱力,肚子咕噜一叫,流萤立时食指大动,拿起筷子就往口里塞。

    “慢些吃。”

    韩正卿舀一勺鸡汤摆在她面前,流萤没抗拒,虽说这汤曾喝的她想吐,但人在饿的时候不会拒绝任何食物,她就一口汤水将饭食顺下去,而后才想起来问。

    “你吃了没有?”

    韩正卿点点头,随后想了一下,答道,“现下倒是饿了。”

    流萤眨眨眼睛,“几点了?”

    韩正卿的手表放在床头,她身子歪过去扑在他的身上,将手表拿过来一瞧,时针指向罗马数字X。

    “这么晚了?你几点的车?”

    “四点半,”韩正卿又给她碗里添了一勺蛋羹,“已经改签了,天亮再走,你先吃。”

    流萤心里一酸,韩正卿定这么早的车,下午本该睡觉的,现下应是担心她才一直陪到这么晚。

    她夹一筷子鱼塞到韩正卿嘴里,“一个人吃饭不香,你陪我。”

    “嗯。”

    韩正卿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夹了菜送过去,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月色温柔,饭菜也显得好吃许多。

    一顿饭吃完,流萤身子有了力气,迎春撤了东西她没再提洗澡的事,只让迎春早些回去休息。

    韩正卿径自进了里间,水声哗哗响起,流萤光脚下地,双腿还是有些打颤。

    她扶着门框,瞧见他挽着袖子将浴盐放进浴缸里,流萤忙劝道,“我不洗了,先睡吧。”

    韩正卿却说,“我洗。”

    “哦…”

    流萤扁扁嘴,刚要转身回去,韩正卿便将她抱了起来。

    “自己洗不干净,你帮我。”

    流萤登时听见自己的心跳得剧烈。

    “这、这怎么好…”

    她才缓过来,若是赤诚相见,再动了欲念可怎么办。

    韩正卿将她放在浴缸边上,伸手去脱她的衣裳。

    流萤只抗拒了一瞬便放弃了,她也伸手去解他的扣子。一来她愧疚,二来她想他,再就是,她知道韩正卿不会真的弄她。

    两个人很快便赤诚相见,韩正卿站在浴缸旁边,身上散发着清新的皂角味道,流萤知道他早洗干净了,反而自己身上怕是有着汗味儿,以及欢好之后的味道。

    她抬眼看着他,两条腿依次抬起,再依次落下,随后双手一撑,小屁股便挪进热水里。

    温热包围,她畅快地呼出一口气,而后水面又涨高了些。

    浴缸比木桶大了不少,韩正卿一同进来也不觉得拥挤,他坐在她对面,目光平静地看着她,流萤从一开始就存了心思较量一番,倒要看看谁的定力更好些,可他没有表示,她反倒尴尬起来。

    韩正卿伸出手,流萤下意识一缩,随后上臂被他钳住,韩正卿手上使力将她拉向自己,流萤缩着脖子向后躲。

    “别、别别…呀!…”

    韩正卿腕子一转,流萤的身子也随之转了半圈,整个后背便落进他怀里,大手立时下滑,一把兜住了穴儿,她的身子僵硬地抵着他的背,底下由着他揉搓。

    流萤咬着唇躲避,还道他懂分寸,不想却也这般孟浪。

    大手兜着水,先是揉搓肥唇,而后便顺着穴缝捋进去,细细洗净她每一寸褶皱,再拨开穴口,手掌搅动水流。

    “嗯…”

    热水冲刷着软肉,竟是舒服得令她颤抖。

    她睡了一觉,体力恢复了许多,可依旧是腰腿酸软,小腹稍一收紧便觉得发硬发疼。

    “正卿…”

    “嗯?”

    她向后倚靠,纤薄的背贴上他的胸膛,双腿微微敞开,方便他的动作。

    他若是想要,历来不会同她商量,只管下命令,她只能受着。

    今日同韩宏义的动静想是不小,流萤心虚,便软着声音同他商量。

    “正卿…我、我帮你吃出来,行不?”

    耳后似有一声嗤笑,是韩正卿低沉的声音。

    “不急。”

    大手贴着她的身子搓洗大腿内侧,他是会按身子的,流萤还记得他头一回揉她的臀,光是那般推揉就令她泄得一塌糊涂。

    现下也是这样貌似正常的搓洗,却是令她的心思荡漾起来。

    她忽然夹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

    “怎么?”

    韩正卿的声音就在耳边,流萤转回身子问道,“在老宅的时候,你头一回来我屋里,说是看伤,是不是就动了心思?”

    “非也。”

    韩正卿平静地答,流萤的目光却越发狐疑。

    他径自说下去,“那日在堂上,父亲打你的板子,你哭得厉害,分外可怜,却也诱人。”

    流萤睁大了双眼,“我当时那般惨样,你竟能动这心思??”

    “后来我去瞧你,臀儿红艳艳的,高高肿着。”

    流萤撅起嘴,“你会心疼吗?”

    韩正卿微微一笑,“当时很是遗憾,打你屁股的人不是我。”

    哗啦一声,流萤推开他就要站起身,而韩正卿更是眼疾手快,一把将她身子按住。

    “还没洗完。”

    流萤垂下视线看他,僵持片刻又坐了回去,倒不为别的,她属实不大站得住。

    这一回,她离他有些距离,韩正卿抬起她的胳膊打上香皂,掌心自她手腕捋到腋窝,流萤怕痒,下意识一躲,不自觉笑了出来。

    她抬眼看看韩正卿,只见他神色平静,见不到半点笑意。

    流萤又撅撅嘴冷了神色,韩正卿再洗她另外一侧,照旧是同样手法,流萤再是憋不住,嘻嘻一笑。

    “好痒…”

    “嗯,那我轻些。”

    韩正卿这不冷不热的态度,令流萤很是费解。

    在这方面,二少爷就好得多,总是将她捧在心尖儿上,处处都紧张地问她的意见,通透得像玻璃杯里的白开水。

    流萤撅起小嘴抱着膝盖,脑袋歪靠在浴缸的边缘。

    “在想什么?”

    韩正卿终于发问,流萤却不敢直说。

    “没什么,犯困。”

    这显然是假话,她才刚睡醒。

    “撒谎是要罚的。”韩正卿淡淡说道。

    流萤叹口气,故意将光溜溜的小屁股朝他抬了抬,“那你罚呀,又不敢碰我。”

    “所以你便找上老二,让他满足你?”

    流萤登时红了脸,小手一拍水面,溅起许多水花。

    “不许说!”

    “方一日功夫,他便说不得了。”

    “你!…小气…”

    这个韩正卿,惯会掰扯,他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却非要吃些个飞醋。

    流萤嘴上嫌他,心里却不嫌,韩正卿同她耍小脾气,她高兴得不得了,他一贯地平稳沉静,唯有这个时候,他能显露出一点脾气,并且是同着她一个人的,难能可贵。

    她背过身,趴在浴缸边沿上,手指按下一颗水珠,引着那剔透的水珠子滑动。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是因为他?”

    流萤斜乜他一眼,娇娇地笑道,“韩大少爷是觉得这桩买卖不划算了?现下后悔可来不及呢,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这可不兴退货。”

    韩正卿微眯起眼睛问道,“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

    流萤笑意未收,却是警惕着打量他的脸色,然而一无所获,她越是努力探他的意思,他越是藏得深。

    流萤索性朝他怀里一扑,脑门顶着他的胸膛磨蹭,“不够,还得再宠着些,可不许你反悔。”

    韩正卿的声音自头顶砸下来,“不反悔也可以,你拿什么交换?”

    流萤才明白他在这儿等着,坑还是她自己挖自己跳的。

    她眼珠一转,答道,“我有什么都在这屋里摆着,你稀罕哪个就直接拿去,马上成婚了,还说什么交换。”

    她猫着腰,沉甸甸的奶儿垂下来,韩正卿顺势托着那对椒乳揉搓,这丫头同他打太极,那他便再进一步。

    “这些东西没什么稀罕,我倒是想知道一些事。”

    “什么事?”

    流萤动动脑袋,小脸贴着上他的身子,还道他想要她伺候,原只是说话罢了。

    大手抚摸她光裸的背,贴着脊骨起起伏伏,在腰线收到最细的地方停住。

    那两侧各有一个可爱的腰窝,现下瞧不出来,只在床上的时候,她将小屁股撅起来,那两个凹陷便像是请帖,底下便是蜜桃一样的臀。

    拇指流连两番,指尖再顺着脊骨摸到尾椎,在那里轻轻地推揉。

    “你破身的时候,流了许多血?”

    话应刚落,流萤的背肉眼可见的冒出了汗。

    他在意,他从没提起过,可心里还是在意的。

    是了,哪个男人会不在意,于韩正卿来说,或许这事是他唯一的失算。

    流萤的小脸烫得紧,支支吾吾地道,“还、还好…还好吧…哎呀你问这个做什么,我…我也不清楚旁人,怎么算多…”

    “也是,我也不知道。”

    流萤猛地抬起头,对呀,樱娘跟他的时候是个娼妓,自然不会是个雏儿。

    她心里迅速地盘算,迎春是打小跟着韩俊明的,春桃是家里养大的更不必说,可韩正卿原就不想在府里祸害丫头,才去外面找了个娼儿。

    流萤瞧着他,立时红了眼眶,她希望世上最好的都给他,可她的初红却是给了旁人。

    韩正卿将她的愧疚瞧在眼里,眼看着时机差不多,再补上一句,“那日在父亲灵前,老二的帕子上头,便是你的落红?”

    流萤的泪珠子掉了出来,她咬着唇,该是点头的,却变成捧着他的脸不住地亲。

    她不想承认,可那就是事实。

    她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弥补。

    韩正卿瞧着时机差不多,手指又向臀缝推下去。俊明下午同老二吵架,说是前头万不能入,容易感染,后穴都比前头强。

    这丫头对后穴本就抗拒,又怕疼得紧,唯有让她愧疚主动献出身子才有可能动那地方。

    上回他探过,知道她身子紧,头一回开这穴怕是要好一番折腾,不若早一些让她慢慢适应,成婚那日便能入得爽利。

    流萤跪立起来,低下头深深地吻他,追着吮他的舌头。

    就在指尖快要触到后穴的时候,流萤忽然放开手,捧着他的脸,诚恳地建议。

    “要不你纳了银杏吧?二姨太养大的丫头,当是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