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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被褪下。 他就穿着结婚礼服。衬衣大大敞开,领结歪在一边,可也还在他脖子上,裤子被脱到了大腿中间位置,看着一片狼藉,十分昂贵的皮带扣在重力下滑出一截。 左然用口含住何修懿的颈侧,又舔又吸,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骨血。 而后,是肩膀、胸口、小腹、大腿根部。何修懿觉得,大腿根部简直像被左然咬下一块一般!那块皮肤已被对方蹂躏得没有知觉了。 与此相对,身体内部火热。晚上的酒仿佛已经沸腾起来,好像能让全身血液一齐燃烧,大脑浑浑噩噩,任人宰割。 接着何修懿便被翻了过去。左然又是含住、舔吸他的背部、腰部、臀部,终于,何修懿发出一声呻闷哼。 要被活吞。 左然胡乱地叫:“修懿,修懿……” “左然……啊……疼……不能这样……” 左然竟然是想将粗大的部位直接捅入。 前戏不足,自然不成。 明白左然已经醉得不大清醒,何修懿喘息着,拉开床头抽屉,拿出了润滑剂自己做了准备。 他都已经几年几乎没疼过了。事实上,第一次他也没怎么疼——那个人总是会小心地对待他。 刚润滑好,何修懿便被……了。 何修懿换成了仰躺着的姿势。左然捏着他的大腿,指尖深深嵌入对方大腿上的嫩肉,努力地将自己压到更深处的地方,像要将人钉在那里。 在狂野的节奏中,何修懿暗自心惊。 他原本以为,左然平日床上那些行为已经十分疯狂,没有想到……还在压抑,完全释放渴望之后竟然到了这种程度。不断向深处顶,明显想要到达身体更中心的位置,似乎那样就能触到对方灵魂一角,双方彼此交融。 有点……承受不了。 左然还在低语:“修懿,修懿……” “……”何修懿极力地配合左然。 这种交合十分消耗体力。比最高强度的拍戏还要更累。 左然发泄三次之后,何修懿便觉得全身都要散了。 可是,酥爽感觉由肉入骨,何修懿尤其快,也不知道释放几回,宛如虚脱一般。 全身肌肉一直紧绷,尤其是腿,从头至尾没休息过,像要抽搐。 “……”从内到外地被榨干了。 …… 幸好,三次之后,左然酒醒大半。 可是……毕竟还有点疯。 他竟然……想试试当中那个高难度的动作! 而何修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答应了! 左然很粗暴地扯出酒店房间靠桌子摆的椅子,坐在上面,拉过来何修懿并让对方小心骑跨在他身上。椅子正对桌子,这样,万一怎样,何修懿可以用后背靠住桌子。 何修懿还没等完全坐下,左然便是向上顶动了下。 “……”何修懿说,“还没开始,你急什么。”左然永远气质优雅,今晚竟然……变成这样。 “嗯。” 不过,何修懿却并未直接将他自己“钉”在对方身上,而是如往常般,坐在左然腿上,而后向前挪动了下,并用他的某个部位抵住对方相同位置,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自己上下两片嘴唇,望进左然的眼,一下一下地蹭。左然那里纹丝不动,何修懿的却是被压到了快要碰到小腹,还流出了透明液体,让他感慨“年纪大了”,安慰自己相差两岁就差很多。 不该用力比硬度的。 左然呼吸变得粗重,又吻上了何修懿刚刚润过的唇。他用上下牙齿轻咬,慢慢拉远之后放开,并看着何修懿饱满的唇弹回,似乎还总是会微微颤动一下。 许久之后,何修懿才真正“坐”在左然身上。 到了要尝试李朝隐的超高难度大戏的时候了——两腿越过左然的肩, 脚踝搭在椅背上面。 何修懿的裤子早就已经掉了,可是衬衣还在,薄薄两片布料分向两侧垂下。左然将手伸进衬衣,紧紧握住何修懿的后腰,又道:“我会搂住你的,摔不下去,不要太担心了。” “那个我倒并不担心……” 我担心把你“别”断了。 比演那时小心千倍,先是抬起左腿撂在了椅背上,感觉两人好像全都还好,便咬紧下唇,开始进入真正有困难的步骤——也将右腿搭到椅背上。 这…… 何修懿轻抬脚,离开地面十厘米、十五厘米、二十厘米,一点一点,等到抬到左然腰侧,便不太敢继续抬了,犹犹豫豫,十分纠结。 “继续,”左然说,“我会把住你的。慢一点,不要猛地用力。如果感觉不适我会立刻喊停。” “……嗯。” 因为尝试过程较长,何修懿腿有些发酸。 左然说:“抱住我的脖子,或者抓着椅背。” “嗯。”何修懿两只手从外侧把住了左然身后椅子。 于是左然改为一手搂何修懿,空出另一只手把住何修懿的脚踝,一点一点小心举向上边,最后放在肩后椅背上面。 何修懿:“……” 竟然他妈的,成功了??? 莫非他俩当真天赋异禀??? 不过这次,体内含着东西,与拍戏时感觉明显不同。 不间断地被人研磨,也不知道下一秒钟会是哪里,偶尔碰到敏感区域,会让自己认为根本无法坚持下去。每到那时,都要停下好久适应新的状况。 而左然……这么折腾,似乎还是……纹丝不动。 何修懿又想起了那个安全罩,有点嫉妒。 嗯,都是因为自己大了两岁。 左然问:“适应好了吗。” “……差不多?” “那我开始?” 何修懿怂:“你先轻点……” 左然回答:“当然。” 话落,他也按照自己讲的做了。 何修懿屏住呼吸。每一口都重重吸气,而后屏住,最后再重重呼出,用以缓解那种极陌生的感受。 不得不承认,这个姿势……虽然腿上不大舒服,像被拉筋,可是却能被探寻到身体最深的那个点。 与对方的贴合最密。 身体上下颠簸,宛如在海洋上。 唔,偶尔拉一拉筋,也挺好的。 到了最后,就在看见浪尖之时,左然却是忽然停下。 何修懿的眼神朦胧,眼皮要睁不睁,问:“……左然?怎么了?” “修懿,”左然薄唇吐出了三个字,“叫哥哥。” “???”何修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我比你大!!!” 而且不是大两天,是两年! 左然说:“叫哥哥。” “……” 身体内部,有股力量正叫嚣着想要冲出皮肉桎梏,可是此时这个姿势,何修懿却根本无法自己动作,只能被动地等待对方给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