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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只要多吃一道一品居的菜,他一定就能放下了。 太子道:“父皇,如果是为了儿臣的婚事,父皇大可不必如此。大丈夫何患无妻呢,儿臣虽已弱冠,倒也不急着成婚。” 景帝看着太子风清朗月的模样,突然涌上了一阵老父亲的情愫。 这感觉很微妙,他以前竟然从未有过。 太子真是太单纯,太傻了。 他难道不知道郁家背后的军力?! 景帝叹了口气,示意太子给他倒酒:“墨池啊,你今年二十有三了吧,东宫只有几个选侍如何能行。你若是喜欢郁姑娘,朕就给你赐婚!” 沈楚风跟他抢女人,沈楚风的儿子也跟他的儿子抢?! 沈家是打算与他干了是吧?! 几杯梨花酿下肚,景帝满腔的怒火愈发浓烈。 太子萧墨池担心景帝又找沈家的麻烦。 再者,郁大姑娘不喜欢他,他强求又有什么用?父皇困了母后小半辈子,可如今还不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太子是这二人的骨血,很多时候他总觉得自己不该存在这个世上。 “父皇,儿臣那几个选侍挺好,儿臣甚是喜欢,儿臣对郁姑娘只有敬佩之心,父皇莫要赐婚了。”太子如实道。 他的那几个选侍乖巧又可人,比颇有心机的世家女子强多了。 景帝唇角一抽。 以前总觉得太子不够上进,景帝还以为他自己伪装出来的。 眼下看来,太子当真是太傻了。 老三和老四,哪个不想拥有一个强大的妻族,可太子倒好,东宫的几个小小选侍就满意的不行,要求也忒低了吧! 是以,景帝只好放弃赐婚的念头。 不过,他却命麒麟卫去彻查,到底是谁在散播谣言。 想来不用问,这背后一定是沈家在搞鬼。 沈家为了气他,真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景帝心情沉闷,于是就拉着太子多喝了几杯。 这让太子甚是苦恼。 看来,今天是吃不上一品居的菜了-_-|| 以后在饭点见到景帝,一定要绕道走! …… 虽然景帝暂时没有给太子和郁娴赐婚。 但沈澈不能坐以待毙。 郁娴的数次冷漠,已经让他见识到了女子的无情。 沈澈不可能直接去向萧瑾年和仇珺瑶取经,那样太丢脸了,所以他反其道而行,直接去找自己的两个妹妹。 沈澈直接问沈卿卿,萧瑾年寻常是怎么对待她的。 沈卿卿懵了。 她大哥这是要作甚? 萧瑾年如何对待她,她哪里好意思说出口? 那也太羞耻了! “大哥,他怎么对我,你还不知道么?那便是……当我母亲呗。”沈卿卿违心道。 沈澈彻底放弃了学习萧瑾年的手段。 他这辈子都不会给郁娴当继母的! 光是想想就令人发指! 于是,沈澈又去见了沈诗诗,并且请教了同样的问题。 沈诗诗翻白眼,其实她家堂哥哪里都优质,就是在对待自己喜欢的女子身上时,脑子可能一时半会转不过弯,就像当年的沈楚风和穆婉柔一样。 沈诗诗指着窗台盛开的花卉:“喏,阿瑶喜欢送花。”不分品种,任何花都送,这个时节菊花开的正好,所以近日收到的菊花居多。 沈澈:“……就这样便行了?” 沈诗诗并不想搭理他,可考虑到沈家的子嗣传承,她道:“大哥,郁姑娘不是寻常女子,我都不喜欢花,她又怎会喜欢?” 沈澈惊讶:“那你不是接受了阿瑶么?” 这下,沈诗诗只能叹气了,无力道:“因为阿瑶用心了。大哥,你对郁姑娘用心了么?阿瑶虽然傻了点,人也小了点,不过他比谁都真挚,沈家正当遇难时,他也不顾一切和我站在一边,仅凭这一点,他在我心里,就和其他男子不一样了。” 用心? 沈澈很冤枉。 他还不够用心么? 他白天想的人是郁娴,到了晚上,躺在床.上想的人还是她,沐浴的时候想她,吃饭的时候也想她。 他还要怎么用心才行? 取了经的沈澈借酒壮胆,等到夜幕降临时,他提着一盏琉璃灯,手里捧着一盆盛开的秋菊,一步步走到了杏园。 沈澈想将婚事趁早定下来,以防又发生任何意外。 他不是他父亲,不可能放弃自己心悦的女人。 别说是太子了,就是天王老子,他也不会让步的。 “咳咳,郁姑娘在么?我是沈澈。”沈澈止步于月门处,这一次非常的君子,没有贸然闯入女子闺院。 此时,小翠站在茜窗边往外探去,笑道:“姑娘,沈大公子又来了,姑娘猜的没错,沈公子果然是等不及了,姑娘打算几时接受他?” 其实,郁娴自己也着急。 倘若景帝真的赐婚,她也没有发法子更改。 如今沈澈知道用心机了,还闹的满城风雨。 什么共患难见真情、早就情投意合、几年前已经私定终身…… 他也不知道害臊! 作者有话要说: 沈澈:沈大公子我,今天能抱得美人归了么? 读者:我们觉得你还不行^_^ ———— 第二更奉上,感谢姑娘们的支持和留言,么么嘛~ ☆、拒同流合污 夜风萧瑟, 沈澈再一次仰面灌了一口酒下去。他一人偷袭敌营都不需要壮胆, 可今晚打算再一次表白, 他却需要一整坛子老花雕。 而且是沈家最烈的酒。 沈澈往杏园望去, 只见屋内点点火光, 这个时辰还早,郁娴不可能不在屋内。 她一般都是三更左右出府。 她一个女子,也不知道时常半夜去哪里? 沈澈默默的想着, 有些心烦意乱。 他不喜欢事情超乎他的控制,而明显郁娴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之内, 他甚至知道,以后的日子,他可能夫纲难护, 可又能怪谁呢? 他就是喜欢郁娴这样直接了当,而且美/艳/妩/媚的小妖精。 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夫纲是什么玩意儿? 能拿来抱着睡觉么? 沈澈调整了气息,再一次唤道:“郁姑娘,我有话与你说, 郁姑娘可否出来一叙?” 沈家男人除却生了一副俊美的脸庞之外,颀长高大的身段自是不必说了, 更重要的是, 嗓音也独具醇厚。 此刻,沈澈半醉。 这声音仿佛卷着酒酿,荡入了屋内。 郁娴不是什么懵懂无知的小姑娘,她做事非常有目的性, 已然是一个成熟女子。 一开始设计入住沈家,便是冲着沈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