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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借口!我早听说了,你盛家有以武入道之法,这法子当为天下人共有,怎可私藏?姐姐你嘴上说着关心我,可你什么都不教我!” “莘儿!” “莫要再说了!你便当没我这个妹妹,你盛家果真是一群自私之徒!” 那次争吵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林莘,没过多久,迎来的就是江湖上的流言,以及,盛家的灭门。 她的心中没有恨吗?或许有过吧,可当她见到林莘的尸体的时候,忽然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仇人因报应而死,无须她动手杀生,有那么一瞬,她的心中闪过一丝侥幸。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里面的那个,小时候看过电视剧,最大的印象就是电视剧最后那个保大保小那边,感觉朱尔旦其他恶人的嘴脸给我的印象都不深,就那一段,感觉他坏死了→→ 本来今天想直接写到搞事那段的,但想了想总觉得时间有点晚,毕竟深夜了,主角怎么都应该回小院了,然后又觉得原设定中盛夙不是傻子,发现的可能性比较高,这么一想,好像发现了更有趣,然后就变成了讲故事,但有些东西盛夙还是对宛枷隐藏了,讲出来的这部分我直接用了以前写的上帝视角,没换成口述版,正好一开始就是打算把时间线扭着写。 至于盛夙对主角没来由的好感,就源自于盛夙没讲的那部分,但我觉得她是不会讲了,最终还是要听小楼的故事啊→→ 最后,随便提个问吧,盛夙漏掉了什么重要的问题? 第116章 噩梦模式 盛夙讲了许多,但宛枷一开始问的问题她却一直都没有回答,宛枷能获知的,也只有第一日在小楼中听到故事中的那个被灭门的家族指代的就是盛家。 至于在他来之前,盛夙与时非尘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的他也无法再问出这个问题。 他只能说:“夜深了,夙姑娘先去歇息吧。”然后无视她眼中的不知名情绪,目送她离开。 刚要关上门,盛夙忽然道:“我先前在村子里走动的时候,听到易樊花说你与流离镜有关。”她沉默了一下,继续道,“我看不过去,想要打断,忽然听到她说……洛澄也与流离镜有关。” 宛枷一愣,连忙问道:“她与几个人说了?” “一个。”盛夙回答,“洛澄只离开了一会儿,后来就跟在她身边了,她也只来得及说一个,莫非……” “洛澄与流离镜无关。”宛枷沉声道,“她与别的和流离镜有关的人之间应该没有联系,所以才会疑神疑鬼,想要试探一番,只是我早看出来了,洛澄与流离镜无关。” 盛夙沉默,静静地关上了门。 待透过窗看到那边屋子的灯灭了,宛枷猛地敲了一下桌子,又控制着力气,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他知道,不管他怎么解释,盛夙都会怀疑洛澄。 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有两个人开始怀疑斐仪扮演的洛澄了,而斐仪本就痴傻,失败只是这一天两天的事。 除非他的计划成功。 躺到床上,平息了怒气之后,宛枷开始思考时非尘委托他的事情。 想要正面从盛夙嘴里问出来,短时间内恐怕是不行的了,不过没关系,并不是只有这一种方法,他没有必要太过纠结,现在比较重要的是明天的事,得先和易樊花,不,是楚盈怜做个决断。 说起来对于楚盈怜这个人,他虽谈不上讨厌,却也没多喜欢,倒不是因为他的攻略对象斐仪,在他看来,楚盈怜还成不了什么气候,完全可以作为攻略的踏脚石,只是此女的做法有些令他不齿。 他不讨厌人类的利己思维,相反,他认为利己的想法是完全正确的,人类的许多行为都是建立在利己上的,所以很多行为虽然看上去不可理喻,但也并非无法预测。因为有欲望,所以才可以被称之为人类,即使是他,也逃不脱这一点,他无法成为圣人,因此他也不会要求别人成为圣人。 可这所有不讨厌的一切前面却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利己二字的前面没有损人这两个字。 楚盈怜为自己的将来考虑没有错,但为了自己的将来就妄想牺牲另一个人的将来,这一点,绝对不对! 斐仪就合该天生痴傻,任人嘲笑打骂吗?若他没有恢复的机会也就罢了,既然有这样的希望,即便他不是宛枷的攻略对象,作为师弟,他也是会尽自己努力去帮忙的。 而一个口口声声说着爱斐仪的女人,却妄图为了一己私欲从中作梗,这一点,宛枷绝对不能忍受。 原本他打算用一个故事引出楚盈怜心中的邪念,从而揭露她内心深处的恶念,让斐仪认清楚这个人,可如今他发现,根本不需要引子,楚盈怜这个人,早就打定了主意。 而现在他之前所做的准备,只剩下了一个作用,那就是将看不见的恶念化为可见的现实。 明天,一定要将他们引到小楼! 抱着这个想法,宛枷陷入了睡眠。 次日一早,当盛夙打开宛枷屋子的门时,床上躺着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正当心中恐慌无比之时,她看到了桌上留着的一张纸,上面写清了宛枷所去,虽稍稍松了口气,却还是赶紧赶往了小楼,而她到达小楼的时候,一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台上的时阙正绘声绘色地讲着这个幻境世界人们都熟知的故事,本来因为讲得多了,感兴趣的人应该不多才是,然而时阙讲故事的本领实在是好,不少人都沉浸在了这个不怎么恐怖,却令人心底一寒的灵异故事之中。 “可见神魔之力再如何可怕,真正可怕的……还是人心呐。”最后故事在时阙的总结中结束,望着众人还沉浸在方才的故事之中,脸色不太好的样子,时阙笑道,“只是善恶终有报,那朱尔旦最后不还是没有获得什么好的结局?”话说到这里,众人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些,只是易樊花的脸色依旧苍白,混在所有人中显得有些突出。 而令宛枷有些侧目的是,盛夙的脸色也不好。 宛枷微微眯起了双眼,这个故事里面,是什么令她神色大变呢? 就在这时,寂静的小楼之中,一个清亮的女声响起:“斐师兄,你……” 话说到一般,宛枷猛地看向时非尘,神情严肃:“你答应过我的……” 时非尘轻笑一声:“我自是不会背信弃义。”然后站起身来,大声道,“这位姑娘,我的小楼可不是你闹事的地方,何况这里还有这么多孩子,有什么事,来楼上雅间谈如何?” 易樊花正要反驳,忽然看到时非尘身旁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下一惊,一句话没有经过大脑便从口而出:“你怎么在这里?” 宛枷顾忌着盛夙在场,中规中矩地用那僵硬的表情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