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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气了?”发出声音的男人飘到他身前,却依旧被光芒笼罩,什么也看不到,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轮廓,正弯着腰,“不要否认,你的眼睛都告诉我了。” “明明是木属单灵根,眼睛里却藏着火焰呢。”男人的话里带着笑意,像是蛊惑般道,“是不是……想要将这世间……全部烧毁呢?” 宛枷没有理他,只神色冷冷:“你是谁?”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男人直起身,“你为我演绎了一个不错的故事。” “……其他人呢?”宛枷微微移开视线,“第二关结束了?” 男人摇了摇头:“不过是一个前置测试罢了。” 第一次,宛枷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他上前一步,揪住了男人衣领的部位,出乎意料地顺利:“‘不过是’?这样玩弄别人的情感,说到底,不过是你的一个前置测试?”他露出一个类似于笑的表情,却比哭还要难看,“流离镜,你把我们看成什么了?” “修士。”男人望着他,没有计较他的动作,只是宛如长辈一般教导道,“以成仙为目标的人。仙人无悲无喜——既然如此,刚刚的测试又怎么能叫玩弄情感呢?” 情感爆发到一个峰值之后是平静,所有的情绪被压抑,宛枷松开了手,原本清亮的眸子黯淡无光:“抱歉,是我唐突了。” 男人整了整衣领,继续刚才的话题:“从测试里可以看出来,你很聪明,从一开始就看透了幻境的本质,也在最后明白了幻境真正想叩问你心灵的问题,而刚刚,你也很快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 “作为奖赏,我给你三个选择。” 宛枷的嗓子有点干,他不是很喜欢“选择”这个词:“选择?” “第二关是一个宏大的背景,你们每个人在里面都会有一个身份,而你们要做的,就是挖掘出这个身份背后的故事,挖掘得越深,得分越高,而一旦有人发现你们不是原身,就要扣除一定的点数,最后根据你们前两轮的分数,会有一个排名,那将会决定你们第三关能不能获得最终奖励。” “里面一共有三个特殊身份,你可以选择一个,然后给你的队友选一个,最后一个我会随机分配。” “……为什么?”宛枷话没有说全,但他清楚流离镜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果然,男人笑了笑:“我说过,我喜欢聪明人,而且……如果给你选择,这第二关会更好玩吧?” 宛枷闭眼:“好,我选。” 男人笑了一声,从不知何处取出三张纸:“由于你看到了三个身份,所以我也给你增加一个要求,你不能在有明显证据的情况下让别的修者认出你,也不能指认别人,不然扣除所有点数。” 宛枷点头接过三张纸,上面分别写到“关键人物”、“守护者”和“幕后黑手”。 “还真是简单易懂。” 宛枷木着脸往下看,先是“关键人物”的纸上写着几个构不成句子的词语:“记忆丧失,自私自利,关系交点。”他低着头思考了一下,又换了写着“守护者”的纸,“保护他人,实力强大,关系简单……倒是挺适合斐仪。”关系简单,就不用担心被发现身份,而最后一张“幕后黑手”不用看都知道不适合斐仪,对比前两张,“守护者”的身份更好一些。 宛枷将“守护者”的纸递给流离镜道:“这个身份给斐仪。”然后又打开“幕后黑手”的纸,果不其然看到上面写着“心思缜密,诡异莫测,因果起点”,他又一次展开“关键人物”,在这两张纸中纠结了许久。 最后,他取走一张,放到了流离镜化身的男人手中道:“我选他。” 男人看了眼手中的纸,笑道:“我就知道你会选这个。”然后手一挥,宛枷的身影便消失在此处。 伴着袅袅青烟升起,宛枷皱了皱眉头,睁开了双眼,黯淡的眸子有些呆滞地转动着。 “你醒了。”女子的声音响起,宛枷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美貌的女子走进小屋,放下水盆,搭了条毛巾在上面,“你胸口的伤我给你处理好了,你先把身上洗洗,换件衣服,药还在煎,过会儿就能喝了。”说罢便转身离去。 宛枷沉默,他先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白布包裹的胸口还有些血迹渗出,不知道先前受了怎样的伤。 傻坐了好一会儿,宛枷才好像刚反应过来一般,开始整理自己。 待女子进屋,便见宛枷着一身墨绿长袍,洗干净的脸眉目清秀,若在手中捧上书卷,便宛若一浊世佳公子。她将药放下,声音不起波澜:“喝了药便去吃饭吧,别的事待你伤好再说。” 看着宛枷微微皱起的眉,她不由轻笑:“不过是补血的药罢了,你身体强健,倒用不上什么好药材,怎么,莫非你怕苦?” 宛枷一听,也不说什么,他皱眉不过是下意识对不明药物的警惕罢了,鼻子微动,闻了这药果真没什么问题,便一口灌下了药,径自去了小园,倒好似在自己家似的。 女子也不恼,奇怪的人她见得多了。 小园的花开得繁盛,却不见鸟儿,更不见蚊虫。宛枷望了望天,心知此为夏日,可这明明是盛夏之时,却一片安静,倒有些诡异了。 吃饭之时,饭桌上一片安静,连碗筷敲击之声都很难听见,想来女子是家教极好之人,只是观此地所处,不像是什么深宅大院,倒像是只有女子一人独居。 待得饭后,宛枷刚要回屋,女子却开口问道:“我虽不欲过问,只是你这伤还需暂居几日,好歹问个称呼,以便呼唤。” 宛枷没有回答,只定定望着她,她这才像反应过来一般道:“小女子姓盛,单名一个夙字,村里人都换我夙姑娘,公子也可如此唤我。” “我不记得了。”宛枷开口,饶是他也没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声音,这冷泉一般的声音,仿佛冷到了骨子里,他忽然就想起了那纸上的一个词语,竟是如此相合。 盛夙愣了愣,笑道:“你既不记得,我也不好不称呼你,便在此想个可好?” 宛枷沉默,正当盛夙以为他在思考的时候,他开口道:“那你来给我起个吧,左右名字是用来给你称呼的。” 盛夙一愣,脸上忽得显出了红晕:“那、那就叫无名吧,若是你将来想起来,也方便改掉。” 宛枷点了点头,没有对这个暂时的名字表达什么情感。 望着他这般模样,盛夙忽然觉得有些失落,很快又掩饰了去,只道:“你的伤还没全好,多休息休息吧,我就住在那边的屋子,若是有什么事,你可以喊我。” 宛枷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暗暗记下位置,然后道:“我刚睡醒,现在倒也不困,不若去村中看看?” 盛夙闻言沉思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