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绑定拯救反派系统后[快穿] 第1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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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等一下,”沈杳辞还在试着找能抓住的地方,“你先别动。” 梁准声音平淡:“嗯,我不动,坐好了就抓着我的衣服,不介意也可以抱我的腰。” 沈杳辞轻轻“嗯”了声,伸手抓住了梁准腰侧的衣服,但没过几秒他就觉得这样还是不太安全,于是松了手,试着去搂梁准的腰。 梁准把外套给了他,身上只穿了件宽松的黑色t恤。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沈杳辞碰到了梁准劲瘦的腰,感觉到了有些灼烫的体温。 “抓紧,小心摔下去。”梁准嗓音低沉平静地提醒。 沈杳辞下意识搂紧了梁准的腰,整个人贴在梁准背上。有些灼烫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怕冷的沈杳辞又悄悄贴紧了一点。 “怎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带你看房子的中介呢?” 沈杳辞轻声回道:“他家里有急事先走了,明天也没有时间带我看房子,我打算今天都看完,没想到看完了时间会这么晚,这个时间也打不到车,这里算是很远的地方吗?” “比你要看的所有房子都远,这里也有房子要看?” 沈杳辞怔了怔:“没有。” 他很快反应过来:“我看了房子打算回去的,但走错路了,所以才越走越远。” 他说着感觉到自己好像有点蠢,梁准却没说什么,只是轻“嗯”了声,又问他:“坐好了吗?要走了。” 沈杳辞又搂紧了些,应了一声。 回去的路用了不算短的时间,梁准考虑到沈杳辞没坐过摩托车,速度放得比来时慢了很多。 路上他们没什么交流,沈杳辞一直紧贴在梁准的后背上,被梁准的体温烫得有些舒服,但他很快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梁准。” 梁准:“嗯?” 沈杳辞又感受了一下梁准的体温,有点担忧地问:“你身上好像有点烫?这是正常的吗?你是不是发烧了?” alpha的体温确实会比omega的体温要高一点,沈杳辞自己又天生体寒,体温和别的omega比都是低的。alpha里也有体温比别的alpha高的,所以他也不确定梁准现在有一点烫的体温是不是正常体温。 但他第一次见到梁准的那天,他抓过梁准的手腕,好像没有现在这么烫。 梁准嗓音低沉冷淡,面色也平静:“没发烧。” 沈杳辞还有点不太放心,其实除了发烧,alpha易感期以及临近易感期的时候也会体温升高,但梁准现在的样子不像临近易感期。 临近易感期的alpha会很烦躁,脾气会变大,会很没耐心,信息素也会很难控制,身边有omega时会更难控制。 但他现在贴在梁准背后,贴得这么近都没有闻到梁准信息素的味道,梁准的脾气也一直很好,很有耐心,完全不像是临近易感期的alpha。 梁准甚至不太像是个alpha,alpha一般都不会把信息素控制得很好,距离近了就能够闻到信息素的味道,衣服上也会沾满信息素。 但梁准不一样,梁准衣服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信息素的味道,凑近梁准颈间也闻不到任何味道。 “真的不是发烧了吗?”沈杳辞有点担心梁准生病了不会告诉他。 梁准又一次否认:“不是发烧。” 他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一些,带了轻微沙哑,但他很快掩饰好,没有被沈杳辞发现:“没事,不用担心。” 沈杳辞只能点头:“嗯,生病了要告诉我。” 梁准随口应了:“好。” 梁准将摩托车停在民宿门口,看着沈杳辞摘下头盔递给他,又扶着他的肩膀下车。一路上都能感觉到omega柔软的身体,alpha临近易感期的本能让他的信息素更难控制。 他再一次克制住对面前的omega莫名的侵占欲,压下翻涌沸腾的信息素,压制到身体出现轻微疼痛,面上沉静从容地和omega告别。 “等等,”沈杳辞拦住他,“我把外套还给你。” “不用了,现在还在外面,穿着吧。” 沈杳辞犹豫了下,点了点头,又问:“你现在还要去工作吗?” 梁准:“不去,我请假了。” 沈杳辞看了眼四周漆黑的天色,过了会儿忽然用清清冷冷的声音询问:“谢谢你接我回来,已经很晚了,你要不要先在我这里住一晚,等明天早上再回去?” 梁准明显怔了一瞬:“你说什么?” 沈杳辞有点迟疑,但还是又问了一遍:“很晚了,你要不要先在我这里住一晚,等明天早上再回去?” 梁准这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他看向沈杳辞:“你应该知道我是个成年的alpha?” 沈杳辞点头,轻声说:“我知道。我是想帮你在民宿另外订一间房的,可是最近很多人来旅游,民宿里没有空房间了,我的那间房有两张床,所以可以……” “不可以。”梁准打断了他的话,压下心里的烦躁感和侵占欲,尽力让声音维持平静。 “谢谢,但不要随便收留陌生的alpha。”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8-03 04:11:33~2023-08-07 22:07: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拒绝摆烂——、叁无酒 10瓶;山东大馒头爱鱼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3章 大少爷x白月光(5) ◎你可以送我回家吗?◎ “你不是陌生的alpha,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梁准侧目看他,没有否认:“是,但我依旧是个易感期有可能会失控的alpha, 收留我住下, 你不会担心吗?” “你现在应该没有临近易感期, 所以我不太担心。” 沈杳辞当然知道和易感期的alpha同处一室不安全, 因为易感期的alpha不及时注射抑制剂的话很可能会失控。但还没有临近易感期的alpha都是冷静理智的,像梁准这样的,就更加冷静理智了,所以他确实不太担心。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临近易感期?”梁准语调平静地反问。 “因为看起来不像。”沈杳辞停顿了一下, 忽然想到如果没有,梁准应该会直接说, 梁准很少会这样反问, 可梁准确实不像是临近易感期的样子。 他有些迟疑:“你真的,临近易感期了?” 梁准轻“嗯”了声:“应该这两天就会是易感期。” 沈杳辞上下打量着他, 眼中难得露出了一点明显的惊讶:“你不说的话,完全看不出来。” 他打量了梁准一会儿, 声音有些轻地说:“这样就算和临近易感期的你同处一室, 我也不太担心了,你现在的情绪甚至比一些没有临近易感期的alpha稳定得多。” “是在夸我吗?谢谢。”梁准声音低缓,“很晚了, 回去吧, 我也要走了。” 沈杳辞点了点头:“好, 那你路上慢一点, 到家了给我发条消息。” 梁准:“嗯。” 沈杳辞已经确定好了要租的房子, 打算第二天上午就搬过去, 他原本想请梁准帮他一下的, 但既然梁准临近易感期,那就算了。 易感期会很难受,临近易感期也会不太舒服,虽然梁准表面完全看不出来,可看不出来也不代表什么。 第二天沈杳辞接到了房东的电话,因为房东上午有事,沈杳辞是下午四五点钟搬过去的。 下午下起了一阵小雨,临近天黑前,小雨转成了大雨。沈杳辞简单打扫了卫生,看了眼空荡荡的冰箱,在窗前盯着外面的瓢泼大雨思索了半晌,还是决定出去买点东西吃。 附近没有超市和餐厅,沈杳辞只能打着伞去隔了几条街的超市买吃的。走到临近超市的巷口,他听到一点动静转头看过去时,发现了倚靠在巷子里的墙上,因为伞被扔到了一边,被雨淋得湿漉漉的梁准。 梁准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对劲,沈杳辞没有多想,转身向着梁准那边跑去,却被梁准出声制止。 “别动!”梁准抬眼看他,嗓音听着比以往更沉了几分,带着明显的沙哑,“退回去,离我远一点。” 沈杳辞停住脚步,他隐约闻到了一点浅淡的香气,是酒香。他打量着梁准,猛地反应过来,那是梁准的信息素味道。 “你的易感期到了?”沈杳辞下意识后退了两步,见梁准应了一声,他立刻说道,“我去帮你买抑制剂,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 他距离那么远都闻到了梁准的信息素,如果梁准有抑制剂,不会不用的。 透过有些遮挡视线的大雨,梁准看着沈杳辞转身跑远。他重新低下头,眨眼甩下眼睫上的雨水,松了口气。 他刚才真的担心沈杳辞会跑到他面前,原本就很难控制自己了,不能让omega再靠近。 他抬手用力按压着后颈,感觉到在冰凉的雨水冲刷下依旧越发灼烫的体温。他缓缓滑坐到地上,呼吸急促。 因为无法掌控自身,梁准的情绪越来越烦躁,他用力将释放信息素的后颈抓出了血,拧着眉低骂了一句。 他之前预感到了易感期的到来,原本是打算提早回家,等易感期到了可以直接注射抑制剂,但他没想到快到家的时候被人堵了,耽误了回家的时间。等他解决了堵他的混混,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体内的信息素渐渐开始完全不受控制,梁准仿佛回到了刚穿过来的那一刻,对持续溢出,越来越浓郁的信息素毫无办法。 对omega的渴望也愈演愈烈,他弓起腰身,浑身紧绷,烦躁地紧抓着后颈,感觉到灼热的体温,像从内部烧起的大火。 他抬眼看向巷口,被不知道是汗还是雨的水珠打湿眼睫干扰了视线。他眨了眨眼,又抬手抹了把脸,用快要被欲.火烧干的脑子尽力去想之后该怎么办。 他相信沈杳辞会帮他买抑制剂回来,但他担心时间会来不及,他的易感期比他想象的更难控制,他没办法保证在之后沈杳辞回来后的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失控。 梁准决定先报警,但没等他艰难地掏出手机,视线内就捕捉到了熟悉的身影。他下一秒停下动作,立刻出声阻止沈杳辞靠近他。 沈杳辞当然知道易感期的alpha有多危险,就算梁准不提醒,他也不会接近。他站在安全距离内,看了眼和他距离很远的梁准,大声问道:“我怎么把抑制剂给你?” 梁准声线有些不稳,嗓音又沉又哑:“扔过来。” “怎么扔?会摔碎的。”沈杳辞低头看着手里几支外部由小部分金属和大部分玻璃制成的抑制针剂。 他又看向梁准,看到了梁准裹成一团扔过来的外套落在他两步远的地方。沈杳辞立马弯腰捡起了外套,将一支抑制剂裹进外套里系好,朝着梁准的方向扔了回去。 看到梁准接住外套,从外套里拿出那支抑制剂,沈杳辞才终于松了口气。他渐渐感觉到了刚才被他忽略的累,双腿跑得有些酸软。 也察觉到了刚才被他忽略的信息素,他闻到了有点浓郁的梁准信息素的味道,也闻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会闻到梁准的信息素是因为那件扔过来的外套,上面沾染了浓郁的烈酒的味道。因为有点浓了,加上他和梁准的信息素匹配度好像很高,他的信息素才会被梁准的信息素勾出来。 他蹲下.身,护着手里剩余的抑制剂,和梁准一样倚靠着墙坐下,一边休息一边注意着梁准。 他看到梁准低垂着头,把手里的抑制剂对准了后颈。很快摸到了那一小块触感和其他皮肤明显不同的位置,迅速将手里的抑制剂针头扎了进去,手很稳,一点都不抖地将抑制剂缓缓推到底,注射完成后抽离出针头。 全程干脆利落,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多余动作,像是没有痛觉,也像个熟练工。应该确实是经常那么做,不然怎么会那么熟练。 沈杳辞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后颈,明明被扎针的不是自己,他却像是替梁准感觉到了疼。 那一小块摸起来触感不一样的地方疼痛感也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因为过于敏感,疼痛感也有些过于剧烈。 虽然抑制剂直接扎进这里效果是最好的,但他还没有见过敢直接把抑制剂打进这里的人,梁准是第一个。 抑制剂直接打进了释放信息素的地方,几乎是立刻起了作用。易感期的alpha无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只能依靠抑制剂强行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