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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后,最郁闷痛苦的,竟然是陈全。 陆东棠自从受伤以来,每天的日常洗漱就是个问题。过去由着布莱斯或者护工给他擦洗,可自从回到镜苑,这一重任自然而然就不知怎么落到了陈全身上。陈全一开始极为抵触,在看见陆东棠在浴室摔了一跤后,他自动自觉把这份任务包揽了,当然,如果最后不要弄的他一身水,不得不换洗衣服,这份差事还算勉强能接受。 第105章 寒冬水雾带着一丝冰凉刺骨,扑簌簌吹到人的脸上, 激起一股子寒意。陈家大院门口栽种的青松依旧挺拔。 陈全起了一大早, 先是前厅后堂跑一遍, 把今天在农家乐订酒席的事情安排好。 今天周六,约好带鸣鸣出去玩。 陈全最近老是朝镜苑那边跑,有时很晚才回农家乐。镜苑那边住的是谁,陈家人也都知道,看着陈全一周七天就有四□□那边跑, 陈家人心中即感叹又有些不是滋味。 陈全经常过去, 那就代表陆老板和老板儿子是都十分欢迎他,陈全在那边比较受待见, 可转头想想,自家儿子跑隔壁比回自己家还积极, 这算怎么回事嘛。 “老大啊,”陈志华喊住一脚快登上车的陈全, “你妈昨天和我商量, 再过几天不是她五十五岁生日嘛, 想让你请你老板过来吃个饭, 就我们一家人。” 陈全顿住,有些心虚,犹疑说:“这没必要吧,我们一家吃饭喊他来做啥,再说人家未必想来。” 陈志华:“你这什么话,陆老板好歹也是我们家救命恩人, 就吃顿饭而已,何况我们也有好些日子没见到鸣鸣了,怪想那孩子,这次正好趁你妈过生,我们一起吃顿饭。” 陈全见推脱不了,只有实话实说:“爸,其实吧,陆,我老板他受伤了,下不了床,所以我这段时间才经常过去帮他带下鸣鸣。” 蒋云英这时候从屋内出来:“什么?谁受伤了?严重吗?我说你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一直瞒着,你老板伤哪儿了?不行,我和你爸得去看看。”对陈全老板当初在危难之际救他们一家于水火之中,蒋云英和陈志华是十分感谢陆老板的。如果没有陆老板,他们陈家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惨样子。 “不用不用,没什么大事,”陈全赶紧摆手,最后只得硬着头皮说,“我会给陆老板说。” 陈志华在一旁点头:“没事就好,记得给陆老板说这事啊。” 陈全上车,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他摇摇头,觉着自己想多了。 其实陈全并没有想多,蒋云英是故意让陈全喊他老板来农家乐吃饭的。 蒋云英也说不上来哪里来的担忧,但是看着最近经常很晚回来的儿子,她敏感的那根神经又被触动了,陆老板一直都对他们家陈全很好,这么多年还记得他们家儿子,不仅帮了他们一家,还信赖陈全让他帮着买房,连老板儿子也很喜欢陈全,当初鸣鸣那孩子受伤,陈全更是带着孩子四处寻医,着急焦急的样子到现在还刻在她心里。这本应该是好事,但她总觉得有些怪异。 蒋云英昨晚给陈志华说,老华,咱们请陈全的老板来家里吃个饭吧。 陈志华当时也没在意,说,这个饭是该请。 陈全完全没想到自己努力抹平遮掩的秘密,因自己的心软即将面临崩塌。 镜苑。 陆东棠已经穿戴整齐,鸣鸣也一身小西装,扎着一个小领结,小帅小帅的。 陈全把陆东棠扶上车,布莱斯把轮椅折叠好搁在后备箱。 今天陆东棠要去锦华康复中心做复健。 一行人到康复中心,布莱斯推着陆东棠进去,陈全则带着鸣鸣在医院的游乐区玩游戏。 “小爸爸,这里竟然有这么多玩具啊。”鸣鸣扑进玩具中,领结也让陈全给他拿着。 陈全在一旁看着孩子,时不时低头摆弄手机微信,过去有几个老客户,在向他咨询农家乐的事情,看来是有意再来农家乐定宴席。 “唐哥,没问题,三十桌是吧,没问题,临时再添五桌,只要提前一个小时给我们说都可以……哈哈哈,这个你放心,我们农家乐对这些是有预算的,保证满足你们的需求。” “都可以,我们有大舞台,唱歌跳舞展画都可以。” 陈全又接了一个单子,是一个文化公司的年终庆祝,这笔单子是一个姓唐的老客户介绍过来的,说是那个公司财大气粗,直接把全公司的员工包车拉倒溪坝镇陈家大院农家乐,包全场。 对这些冤大头客户,陈全乐的高兴。 晚饭后,陈全先把鸣鸣送去睡觉,陈全帮陆东棠洗漱好换上睡衣,他闷声道:“下周三我妈过生,想请你和鸣鸣去吃饭。” 陆东棠抬眼凝视陈全:“怎么,你想我去?” 陈全撇开眼,不知该怎么回答,陆东棠这时候捏了捏他的手,说:“你放心,如果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让旁人知道。” 陈全心里在担心什么,陆东棠知道,有些事于他来说,说与不说都不重要。既然陈全不愿意暴露俩人的关系,他也绝对不会说出去让这人为难,就这样一辈子也是可以的。俩人在外人面前,正经的不能再正经,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俩人的真实关系。 陆东棠一手扶在陈全后腰,一手逐渐滑至他的尾椎处,激起一阵阵颤抖战栗,陈全看了眼陆东棠,不适应一样转开眼。陆东棠把陈全拉下来,一个带着暖意的吻落下来,罩住陈全颤抖的嘴唇。 陆东棠想做什么,陈全知道,这人一向不会明说,性/致来了黏黏糊糊黏着陈全,十分闷骚。 陈全没有说话,也没有十分抵制陆东棠动作。陆东棠腿脚不便,可一点也不耽误他对陈全上下其手。 衣服被层层剥落,陈全双腿弯曲跪坐在陆东棠腿上,身后一股沁凉滑润的粘稠来回进出,从最开始万般不适应到渐渐可以容纳硬物来回摩擦,他侧过头,不去看陆东棠夹着火苗的幽深眸子。 陆东棠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一片避孕套递给陈全:“来,帮我戴上。” 陈全手里拿着避孕套,就像握着一块烫手山芋,陆东棠双眸深深地看着陈全,他手下一下一下地抚摸陈全/裸/露的脊背屁/股,像在安抚这人挣扎不安的心。 “鸣鸣他的病……”陈全低着头,瓮声瓮气地说。 陆东棠安抚地亲一下陈全绷得紧紧地嘴角:“放心,我不会让孩子出事。”说着,他扶着陈全的身子,把这人一点一点往下按。 利刃抵着自己的,陈全深深吸气,不得不努力放松容纳那个巨物。陆东棠注视着陈全脸上神色的变化,一颗冰凉的心逐渐被容纳融化。 突然,陆东棠猛地一个挺身,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泄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