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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肉,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想来你家中富甲一方,且父母很是恩爱吧?” “哇,先生您好厉害,算的好准啊。我家就是很有钱,而且我爹只有我娘,不像我大伯,家里有好几个姨娘。” “先生看你面相,只要你好好读书,将来长大后定能让你家里更有钱,金子堆成山。如若松懈读书,变回让钱财大大减少。” “先生,我认真读书,我要堆成山的金子。” “好志气,描大字吧。” “江林,你这名字可是你父亲给你取的?” “先生您又算出来了。” “因为先生掐指一算,你是土金火命格,你父亲给你起名江林,便是又有水又有木,凑成了全命格。你父亲可是个木匠?” “是啊,我小时候的小玩意都是我父亲给我做的。” “先生看你面相,你父亲把你送到这学院中来,是为了不想让你跟他一样做一辈子木匠。你的命格很好,父母又康健,今后只要好好读书,定然能够达成你父亲的期望,成为一个让他骄傲的孩子。” “先生,我会好好读书的,成为我爹爹的骄傲。” “好孩子,把这段千字文背下来,先生待会找你默记。” “好的,先生。” “胡邦,你爹娘都是猎户?” “先生,您怎么知道我娘也会打猎,我们村里人都不知道呢。” “自然是先生我算出来的。先生还算出来,你娘是在山林间打猎时生下的你,所以你这眉宇之间,有一股凶烈之气。你是不是长长忍不住想生气打人,就算自己不想打人,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是啊先生,我娘还给我看过好多次大夫,我喝了好多苦苦的药汁,都没用。” “别怕,先生回去给你画一枚黄符,你放在枕头下面,就能控制住自己了。” “谢谢先生。” “好好读书就是谢谢先生了。” “嗯,我会好好读书的。” ······ 窗户外面,李孑看着在学堂中侃侃而谈俨然一副发展信众模样的亓则修,再看看那一张张满是崇拜的小脸。 抬头望天,无语凝噎。 第一百四十章 不是会算命?给我算算 知之院内。 亓则修被李孑看得如坐针毡。 他无奈地动了动身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院长,您叫我来究竟想说什么?给个痛快话可否?” 李孑朝他倾了倾身,成功把人吓得往后一缩,再开口声音都有些变调:“院长,我卖艺不卖身的。” 李孑:“……本院长就是想让你仔细看看我的脸。你不是会看面相吗,那给我也看看。”言罢她一脸嫌弃,“再者,你是长得有多好,才值得我强迫你卖身啊,不妨找个镜子照照吧!” “我优秀的是内在。”亓则修小小嘀咕了一声,认真看向李孑的脸。 等他认真看下来,表情逐渐严肃。 李孑看他这副样子,心头也微微揪了揪,这到底好是不好啊? 良久,亓则修收回目光,却使用他第一次见李孑时的语气开口道:“院长,烦请把手伸出来,让我看看你的手相。” 李孑看他这般严肃的样子,抿了抿唇,伸出双手。 五指张开,手心朝上。 亓则修低头,看得无比专注。 几个呼吸后,他才抬起头来,看向李孑,眼神复杂难辨。 李孑被她看得也莫名紧张,收回手在桌子下面不动声色地搓了搓,催促道:“你到底看出什么来了,倒是说呀!” 亓则修深吸一口气,“敢问院长芳龄几何?” “一十又九。” 说起来,她这具身体的年龄正好和前世一样,就是不知道生辰也是否是相同的。 如果生辰也是一样,那就不得不说这具身体真的跟她很有缘分了。 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 想到这,李孑眉眼深了深。 “亓某惭愧,院长的命数,我看不清。缘故就在于去岁,也就是院长您十八岁时,遇到过一次生死劫。按理说,这场劫难······” 亓则修没有接着往下说,不过李孑也猜得到他未尽的话语会是什么了。 按理来说,她本该逃脱不过那次生死劫,偏偏她人如今还活得好好的。 “那场生死劫之后,院长您原本的命数就断掉了大半,导致前路也跟着扑朔迷离宛如掩藏在重重浓雾中,隔绝了我的窥探。” 亓则修的语气有些惊叹,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奇异的面向。 “要不,您把生辰八字再给我说一下。” 证实了亓则修在相面这一技能上确实有两把刷子,李孑也没了任由对方给自己算命的兴趣,兴致缺缺地摆摆手,“算了,前路如何是一个人走出来的,算命说到底不过是求个安慰,你觉得我需要这个安慰吗?” 亓则修一怔,定住心神看向面前眉眼间俱是自信的女子,轻轻摇了摇头,“院长豁达,亓某不及院长通透。” 莫北棠正好过来给两人续茶水,李孑偏头看了她一眼,“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小棠你也算算?” 莫北棠正在倒茶的动作一顿,反应过来是要给自己算命,摇摇头。 李孑也不强求。 倒是亓则修抬头看了这位听说是少时吃错药毒哑了嗓子的小棠先生一眼,“不知小棠先生可否让我看看你的嗓子?” 看出莫北棠面上的震惊,李孑给她解释道:“小亓先生还是个大夫,专攻疑难杂症的那种,或许能治好棠儿你的嗓子,要不要试一试?” 这回莫北棠没有点头或是摇头,而是拿了随身带的小本子和笔,在纸上写道:“多谢院长和小亓先生,小棠已经习惯了不说话,不打算治疗。” 李孑问她:“不跟你娘说一声吗?” 莫北棠摇摇头,眉间没有半分松动,看来是打定主意不治嗓子了。 李孑朝明显面上带了几分遗憾的亓则修摊摊手,“算了吧,我尊重棠儿的意见。” 莫北棠听见李孑如此说,嘴角微勾小幅度地笑了笑,端着茶壶默默退下了。 “现在,我们来说一说你在学堂里,给那些孩子算命的事。” 亓则修眼见李孑转瞬间就换了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有,有什么可说的?” “本院长让你进学堂是教习学问的,可我昨日所见,教了什么学问没看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