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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必输无疑了。 也许自己这般悠闲的时刻,对方已经追杀到了楚留香或是金九龄。 如此一想,陆小凤拱手对沙曼道谢,肃穆道:“多谢。” 随后,踩这轻功,又朝着来时的方向飞了过去。 沙曼眼神闪了闪,回头看向身后不远的屋子。 牛肉汤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笑嘻嘻道:“哎呀呀,还好没让他进去了,不然原公子生气把他杀了,我可就没得玩了。” 沙曼瞥了她一眼,挑眉道:“难道不是你把他引过来的?” 牛头汤笑嘻嘻道:“因为人家也很想看他和原公子打起来呀。” 沙曼勾唇,轻轻的哼了一声。 牛头汤又道:“九哥好像带了一个花匠回来,关在东边屋子里,咱们要不一起去看看?” 沙曼摇了摇头,“我累了,你自己玩吧。”说完便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但离开的方向却是陆小凤离开的方向。 “啧,也不知道九哥干嘛这么纵容她。”牛肉汤撇撇嘴,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身后的屋子,坏坏的一笑,跑了个没影。 - 屋内 屋外的声音并不远,以两人的耳力,几乎都听了个分明。 听到牛肉汤的话,清栀反而冷静了下来,意味不明的低笑一声。 “我险些忘记了,原公子是个聪明人。”清栀缓缓道:“你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当你说出口的时候,这事应该已经差不多了。” 原随云轻轻叹息,“清儿似乎总是能很快了解我。” “原公子错了,至少现下,我是不了解你的。”清栀冷清道:“原公子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清栀觉得现在的原随云很乱,她看不清对方的意图,若是为了她,又为什么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她。 原随云看着清栀,勾唇轻道:“我也想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 也许,是不甘心? 原随云指尖虚无的拂过面前美人的轮廓,像是在描绘什么,但是当描绘到美人抿起的唇角时,他的指尖就顿住了。 “其实,我与花满楼很像。”原随云放下手,垂眸缓缓道:“同样都是幼年目盲,纵然家财万贯,也无法医治,犹如上天惩罚,注定存与黑暗。” 众人说起花满楼便一定会想到原随云,说到原随云便一定会提一提花满楼。 可明明是相同的境遇,两人却走向了完全不同的极端。 原随云抬眸,忽道:“你为何不给他治眼,明明他也是你的目标之一。” 清栀淡淡道:“他拒绝了我。” 原随云沉默片刻,笃定道:“在黑暗中的人,不可能不渴望光明。” “你说的不错,他也渴望光明,可是他并不执着,对于他来说,黑暗不过是在他的生命中多了一块幕布,若能将这块幕布扯开,固然能看见天上的星,河中的月,四季冷暖,花开满楼,可即便这块幕布永远都扯不开,也不过让他心中的光,越发明亮。” 清栀微扬唇角,轻声道:“永恒的黑夜固然让人恐惧,可不会熄灭的光,会吸引所有身处黑暗的人。” 原随云久久没有言语。 清栀轻轻叹了一口气,转眸问道:“你是不是后悔了,若是后悔了,那方子只要.....” “不。” 原随云轻轻打断了清栀的话语,缓缓站起身子,看着美人,一字一句道:“我与他不同。” “我永远渴望光明。” 即便身躯心脏都已经在黑暗中腐朽。 清栀轻笑一声,“所以,这就是你与花满楼的不同。” 原随云俯视美人,道:“你说的不错,可那又如何呢。” 他本就是原随云,蝙蝠公子原随云。 蝙蝠是什么样子呢,大概就是应该在阴暗潮湿的角落,吸食着贪婪路人的血液。 原随云低低的笑了一声,听不出是嘲是讽。 他转身,看向门外,一道白色的人影已经矗立许久,看到他回眸时,微微一笑。 原随云扯了扯唇角,缓缓道:“你等的人,回来了。” 清栀闻言,下意识侧过头,正好面朝着门外的宫九。 门外的宫九眼眸微动。 在他身后的牛肉汤似乎观察到了这一点波动,笑眯眯道:“九哥,我说的没错吧,这是个大美人。” 宫九表情有点平静,但还是点了点头。“她确实比沙曼漂亮。” 牛肉汤啧啧了两声,道:“她可不是比沙曼漂亮,那是漂亮多了!” 宫九看着清栀,有些移不开眼睛,看见沙曼时,他心里想的总是母亲。 但是看到这个女子时,他想到的是岛上石头长出的白色花苞,带着清晨的露珠,朦胧又娇软,在阳光出现的第一刻缓缓绽放,让人不愿意错过丝毫花开的时刻。 作者有话要说: 看原著的时候,我就觉得宫九其实并不太懂爱,甚至有点点小单纯,他对沙曼很纵容,好像是爱着沙曼一样,但是也可以毫不留情的杀了她。= = 今晚要开会,好像来不及补更,明天补吧!. .. ,, 056.灵5犀踏月 陆小凤在海边找到了金九龄的尸体, 他闭着双眼,似乎很安详, 但是脸上却泛着不自然的青灰。 陆小凤走上前检查了他的尸体,尸体还未完全冷却, 表面没有致命伤,只有心口密密麻麻的青紫点,让人看到心中一凉。虽然面容安详,但是双拳紧握,残留淡淡的血色溢出, 想必是受过了非人的折磨,用力之下掐紧了血肉。 陆小凤为他收敛好仪容,叹息一声,看着金九龄的面容道:“好歹也算是一场相识,我离开时, 会带着你走的。” 虽然金九龄罪大恶极,但他曾经也是自己的好友, 两人也曾把酒言欢, 嬉笑怒骂。而且白愁飞将将金九龄的尸体丢在这里, 似乎也是对他的挑衅。 陆小凤摇了摇头, 伸手想要将金九龄的双拳抚平,但是却发现对方的拳头攥的非常紧,这不禁让陆小凤起了一丝疑心。他道了一句得罪,用蛮力将拳头打开。 掌心满是已经干涸的斑驳血迹,什么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