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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滴飞溅到他的衣摆上。 看着垂死的男人,飞坦无趣地收回了伞剑,脚尖轻轻地踩在男人的心脏上方,“无聊,送你去死吧。” 充满残暴嗜血的话停在男人的耳中却仿佛是种解脱。 “住手!” 一道纤细的身影从窗栏边翻身而进,还有她那声清脆的嗓音响彻了整个高楼。 废墟高楼四处已经长满青苔,蛇鼠蟑螂的小窝,根本就不会有人会来到这种地方。 飞坦却没有因为她的呵斥而停止,稍微用力就已经踩穿了男人的胸口,碾压他的心脏,看着他喷出一口鲜血后满脸痛苦地死去。 侠客微侧过头看向那忽然出现的少女,眸中满是打量的神色。 金发碧眸的少女转过头对着侠客浅笑,随即走到飞坦的身旁看向他脚下那已经死透的男人,眸中平淡地似乎刚刚那一声并不是她所喊出来那般。 “乱杀人是不行的。”她颇为认真地对着飞坦说道。 听着那似乎在说教的语气,飞坦微眯起那双金眸,满是涙气地看向她,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关你什么事。” 克莉丝噎了下,看着满身暴涙气息的男人,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视线却不时地打量着他。 不愧是来自A级世界的人类,那股气势就连是他们这些精英也未必会有。 侠客放下手机好奇地上前绕着她打量了一圈,才摸着下巴说道,“你是另一个世界守护者?” 克莉丝目光微闪,侠客说她是另一个,想必在她之前就已经遇到了阿芙拉。 “是,我叫做克莉丝。”克莉丝很好地掩饰内心的想法,“那你们也应该知道自己不可以在这个世界逗留吧。” 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那又如何?”飞坦举起手中伞剑指着克莉丝的喉咙,眸中满是冷笑,“关你们是守护者还是什么垃圾,当我路就杀了你们。” 剑尖还差几厘米就要刺破她的喉咙,可克莉丝却没有任何紧张感。 两根白皙的手指夹着剑刃,克莉丝稍微使力就把伞剑给推开几分,笑说道,“哦呀呀,这玩意儿太过危险了,伤到我不要紧,要是伤到你就不好了。” 听到这话,侠客的眸色瞬间凌厉起来。 “克莉丝小姐这是要强行驱逐我们?”侠客走到飞坦身旁站着,用眼神暗示着他别轻举妄动,至少要等他等到想要的情报后。 侠客上下打量了着克莉丝,笑眯眯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当然不是,”克莉丝丝毫不介意侠客毫不掩饰的打量,“我来是有些事想和你们谈谈......” 公园内,阿芙拉坐在秋千上舔舐着手上的冰棒,满脸享受的表情。 太阳被乌云遮挡着,风带着凉意席卷着大地,公园内玩耍的孩子们都陆续跑回了家中。 趴在地上的唧唧抬头看了眼天空,“又要下雨了.....” 空气潮湿,看样子似乎会下一场大雨。 “我们去捕捉那两个闯入者吧。”把最后一口冰棒吞下,天空也开始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雷声,阿芙拉抱起唧唧站起身,想到那个被她故意放走的侠客,心满意足的笑了。 放任他们够久了,是时候收网了。 “锁定目标。”唧唧早已在侠客身上烙下了印记,也不怕会失去他的踪迹。 锁定了目标距离后,阿芙拉立刻抱着唧唧消失在原地,霎那间,雨水滴滴答答的从乌云降下打在地上,眨眼间就淋湿了地上。 等她来到废墟大楼的时候,迎接她的是笑眯眯的侠客和玩着游戏毫无表情的飞坦。 “阿芙拉,你果然找到我们了。”侠客单手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向门边的阿芙拉,并没有惊讶她的到来。 外面正吹着狂风暴雨,侠客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阿芙拉却微眯起眼打量了四周围一番,感应到那略带几分熟悉的波动,眉头微拧起,“你是不是见过另一人?” 侠客心中被她的话惊了下,脸上却依然毫无变化,镇定地摇头,“没有,你是第一个到来的人。” 阿芙拉不置可否。 飞坦看了眼游戏机荧幕上大大的‘game over'两个字,重新开过局并侧过头扫了眼阿芙拉,冷冷地哼唧了声。 “你们该回去了。”阿芙拉把唧唧放在地上,看着它把时空门给打开后,恒古的气息朝着面前的两人席卷而去。 飞坦扔掉了手上的游戏机抄起伞剑就要冲着阿芙拉攻过去。 侠客笑眯眯地把玩着手机,并没有阻止飞坦的意思。 阿芙拉也知道面对着这两个A级难度的人并不会那么容易,随手把太刀抽出来,轻易地就挡着飞坦的攻击。 看到自己的攻击被挡下,遮在布下的嘴角微勾起嗜血的笑容,金眸闪过惊人地杀意,加快了自身的攻击速度。 两人飞快地纠缠在一起,只能看见两道黑影在对打而已。 “哇,竟然追得上飞坦的速度。”侠客稍微瞪大了碧绿的眼,按着手机的动作微顿。 阿芙拉的武器是锁链,但她在剑术方面的造诣也不差,只是今天她是必要用手上这把刀不可。 飞坦的招式刁钻不要命,每每朝着阿芙拉的致命地方刺过去,而阿芙拉却不防直攻,凶残的攻击不比飞坦差。 两人似乎力敌势均。 侠客在旁看得滋滋有味,就算回到去他也能和大伙儿吹了。 突地,一道轻微的崩裂声响起。 阿芙拉眸中划过一丝惊愕,随即快速抽离了战场中,而飞坦失去了对手也并没有立刻追上去,微眯起金眸看着她手上的那把太刀。 手中太刀的崩裂不知何时越来越大,而在接近刀尖出又出现一道新的裂痕。 是刚刚打斗中弄出来的。 阿芙拉的脸上闪过一抹心疼,她的宝贝啊。 ☆、上班【012】 不破不立,太刀完全损坏了,才能够重新锻造出一把完全适合她所用的刀。 只是,她还是心疼。 刚刚那崩裂的声音传来的瞬间,她似乎听见了一道嗯哼声,带着微弱不清察觉的痛楚。 很轻微,如同风般拂面而过,要不是她的听觉竟然也不能捕捉到。 “要断了.....”阿芙拉完全无视了面前的那两个蜘蛛,注意力都放到了手上的太刀上,小脸上带着抹认真。 这些日子来,侠客也搞清楚了那把太刀的来历,摩挲着下巴笑眯眯带着些可惜的说道,“阿拉,既然都断了不如丢了?” “那我先把你们丢回去吧。”阿芙拉把太刀重新收入刀鞘中,微歪着头看向笑眯眯的侠客和玩游戏机的飞坦。 “.......我们还暂时不想走。”侠客脸上的笑容僵了下,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