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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你是洛祁渊,是那个真正的洛祁渊吗?” 洛祁渊起了身,道:“我不是洛祁渊,我还能是谁,在皇上面前,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撒出谎来?” 宗政君千上前拉他坐下,道:“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又关切道:“渊儿……” 刚说了这“渊儿”,就又觉得不对,就又改口道:“祁渊,可有用膳了?” 不被他碰倒好,他再这么折腾下去,非把他体内的人折腾出来不可,洛祁渊本来是想把他支开,谁知这人这么难缠。 于是道:“怎么可能没用,难道还等着皇上回来伺候我?” 宗政君千听此,道:“那便好!” 洛祁渊看他没有要走之意,道:“皇上就这么希望我被别人说成狐媚子!” 宗政君千怎会不知他所说所做是何意,他现在既是不喜和他在一块,他不和他在同一屋或许对他的病好些,宗政君千也怀疑自己和他是天生相克,每次都是自己把他体内的各个人格激出来,看着他变去变来,他心里也不好受,而且都是自己为了一己私欲所造的孽,反正这辈子,他们既是能再次遇见,他就不会放过他,他当然也为自己的莽撞反省过。 起身道:“好,那你好好休息,别累着自己,需要什么只管唤宫人取!” 洛祁渊巴不得他赶紧走,生怕他再碰一下自己,自己就把持不住了。 道:“恭送皇上!” 小全子看着洛祁渊说话没大没小的,根本不把宗政君千放眼里,那还真叫一个气恼,一跺脚,跟了出去。 任唯方想起那件衣服来,不免失笑,想不到小全子也挺爱怪搞。 到浣衣局里去了,给送到承颜殿去,小全子本是不想收的,但看在任唯亲自送来的份上,就又收下了。 任唯道:“你别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要不是你稀奇古怪的穿一身,你说我家公子会扒了你?” 小全子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总行了吧!” 任唯敲敲他的脑袋,笑道:“这还差不多!” 小全子脸一红,自己怎么说还大他几岁呢!羞道:“没大没小的!” 说完,捧着衣服怯怯转身进殿去了。 到屋中,宗政君千看着书问起到东宫送礼的事情来。 道:“东宫那边怎么样?” 小全子给他倒了盏茶放于他手面下,道:“嗨!这群不识抬举的东西,还是老样子!皇上您是贤君,自不与他们计较,奴才说要遇到桀纣之人,早活不到今天了!” 宗政君千听着,到是不以为意,道:“东西可收下了!” 小全子道:“东西他们当然收,他们巴不得皇上天天给他们送东西呢!只是表面上拉不下脸来罢了!” 其他人宗政君千倒无所谓,他的目的是南妈妈,只有这人能治洛祁渊的病,道:“南妈妈呢!” 小全子这才想起,道:“哦!还有一个没收,就是这南妈妈了,这些人中属她最倔!奴才都把这些南国进献的水果给搬她屋里了,她硬是全部扔出来,砸了个稀巴烂!” 宗政君千脸色稍有变动,道:“你明日,后日都给她送去,择不同的礼物,直到她收为止!” 小全子不明,道:“这……” 宗政君千也没解释,道:“按朕说的做便是!” 小全子下去备了礼,又往东宫去了一回。 这边洛祁渊先是一阵失落:“哼!让你走,你还真走,走了就再也别回来了!” 在心里嘀咕半天,才发觉自己在为这事气恼,捏了两把自己,想道:“不应该啊,这人绝对不是我!” 他兀自喊了声“渊儿”,可没有什么回应,那这个想法的人确实是自己的了,他就更不能理解了,难道是整天在屋里待着,闷了,于是出了兰苑,正遇上任唯从外面回来。 道:“你在宫里待得久了,可确有南妈妈这么个人?” 任唯道:“有倒是有,据说是晋王的奶娘,当年也是太医院的神医呢!” 洛祁渊问:“果真?” 任唯道:“这都是些‘传说’了,想奴才十岁进宫,南妈妈却是在奴才进宫前六年六年就再没出过东宫了,奴才也没见过其人!” 洛祁渊又问:“那她会治我这病的话,也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任唯道:“这奴才就真不知了!” 洛祁渊看着夜色渐黑,北国春季的风不是一般的大,于是进了屋,道:“明日我二人去会会她!” 第46章 访拜东宫 任唯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位南妈妈倔得很,她连皇上都不赏脸,更何况是我们!” 洛祁渊略有思索,道:“哦!她既是这么倔,宗政君千还留着他,是宗政君千有求于她吧?” 小全子道:“那倒未必,您知道皇上和晋王好,南妈妈又是晋王的乳娘,没有生育之恩,也有哺育之德,晋王自是记着她的恩,皇上当然没必要动她兀自添了他和晋王的矛盾!” 洛祁渊觉得小全子分析得有几分道理,或许那南妈妈心里存了私心,本应该是晋王为王的,哪知被宗政君千这一介武夫抢了去,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儿子高高在上呢! 说起晋王,洛祁渊才想起自他回来就再没见过,晋王对宗政君千的喜爱程度他倒是看在眼里。 道:“晋王很喜欢宗政君千,这些日子怎么不见他来?” 听洛祁渊问这话,任唯面显难色,似乎不愿意说,看着洛祁渊在等他的答案。 他才道:“晋王不在宫中!” 洛祁渊想来,应该是被宗政君千迁到什么王府或是去执行什么任务了,可晋王怎么看也不过是个小孩,到王府的可能性大些,又回到了南妈妈的事情上。 道:“南妈妈不待见宗政君千自有他的理由,我们倒没和她有什么过节!” 任唯提醒道:“她不待见皇上,自然不待见您,您是皇上的人,再说皇上因为您疏远了晋王……” 洛祁渊本就不想在这宫里,不是宗政君千弄他来,那次走了就不打算回来了,现在这兄弟俩产生隔阂倒是怪到他头上了。 冷道:“你说这话倒是我错了?” 他这话一说,让任唯打了个冷噤,道:“奴才没有那意思,只是……” 洛祁渊在宫中没什么可信赖之人,任唯是唯一一个可以信得过去的,这日却是一直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激怒他。 道:“你甭说了,一会说我误解你的意思了,一会又说你不是这意思那意思的,你是什么意思自己清楚!” 任唯只以为是他体内的人出现了,也没计较,认了错乖乖退出去了。 次日,洛祁渊和任唯果到了东宫,如今宗政君千宠他,以前少老两论因为子嗣问题时常上书,现在倒是不知为何,安分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