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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停留太久,伙长带着我们穿过甬道,疾行了小半刻钟后,跑到了一个空荡荡的大厅里。 大厅上方开了一排透光井,步六孤熄了火把,把狼牙棒放到地上甩了甩手。 我一路上看到不少带着大长秋卿(官职,大匠)印记的机括,心里松了一口气,一边往下拆椅子板,一边倒出了一点心思思索那支射来的箭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直觉是那两个汉人游侠带过来的,不过这两个人应该已经死了,再也无从得证。我和步六孤说大仇得报,我好像不怎么喜悦,步六孤不耐地朝我翻了一个白眼。 拓跋文下来找我时我俩还在角落里窃窃私语地争论要不要溜走,我说你好歹先有个计划,怎么走去哪都不知道,等着被抓呢? 步六孤说他看了一下,他能撂倒十个,剩下三个交给我,然后换身衣服涂了脸回圜丘坛抢马和弓箭,用不了十天就能回到草原,现在部族也不用我管,我们可以随便找个地方住下,再卖点鸟兽什么的换了钱,买几个健壮的奴隶一起用,不比现在待在个巴掌大的地方快活? 我边听边点头,后来没敢说话,抬头看着拓跋文黑成锅底色的脸,心想晚上我大概能快活死了。 江傅山可能留在外面处理后事了,没有跟上来,拓跋文叫人把步六孤拉开,拎着我的领子把我抵在墙上,我低着头不看他,过了会儿拓跋文叹了一口气,问他对我不够好吗? 我只能说好,但是…… 拓跋文低沉地让我闭嘴,他松开手喊了两个亲兵,一边一个反拧着我的胳膊,带我回了圜丘坛的屋宇。 我听他阴阳怪气地训了江傅山一顿,让他管好步六孤,木闾头坐在我膝盖上兴致勃勃地描述他父皇多么神勇果敢宛如天人,我心说拓跋文这回收获颇丰,又是清除异己又是天命所归,还顺便稳固了木闾头的地位,难为他之前藏得滴水不漏。 拓跋文训完江傅山把他撵出去干活,圜丘坛内不好杀人,到了晚上我们就提前回了皇宫。 木闾头下午过了兴奋劲就去睡了,我把他抱回东宫,再被拓跋文拖进了他的寝殿。 我没来过寝殿,还没来得及打量一下,就被他按到了床上。 江傅山和拓跋文的保母带着兵在外面杀人,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听到左昭仪在门外哭喊,不多时又变成了一声惨叫。 我仰面躺在拓跋文的床上,衣服被他粗鲁地扯下去,赤身裸体,看着他那张英武逼人的脸,不由得分了一下神。 我现在倒是不怕他了,然而想一想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还有点恍惚,也不知道等哪天他腻味了,我是不是也得走到台前去跟朝臣们勾心斗角。 我还没想出什么结果,拓跋文在我乳头上狠狠咬了一口,我吃痛哼了一声,回过神抬手按在他背上。 拓跋文连发冠也没摘,珠串垂下来堆在我脖颈间,弄得有些痒,他齿间咬着那块软肉,不时拉扯一下或者轻轻地吮吸,我抚着他的后背,情不自禁地向后仰着头呻吟起来。 他的舌尖从乳尖上滑过时我会颤栗起来,没过一会儿它被玩弄成深红色,又肿了一圈,拓跋文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我会意地坐起来去解他的裤带,然后掏出他的鸟。 拓跋文为了祭天斋戒了好几日,两颗卵蛋又大又圆,我捏了一会儿,低下头张嘴含住了右边那个。卵蛋的口感有点柔韧,我放在唇齿间品赏了片刻,改口去咬鸟,拓跋文吸了一口气,捏着我的后颈把我扯开了。 我把手撑在他腿上,仰头看着他问,狸奴生我的气了? 拓跋文冷着脸不说话,用力把我从床上拎起来,不知道从哪弄了个核桃口枷塞进我嘴里,把袋子系到脑后,叫我趴在窗户边上。 窗户是开着的,我刚一探出身子就看到两个守在窗外的甲士站在前方,大概是余光瞥见了我,脖子上冒出一串青筋,一左一右地转过身换成背对。 窗户是开着的,我刚一探出身子就看到两个守在窗外的甲士站在前方,大概是余光瞥见了我,脖子上冒出一串青筋,一左一右地转过身换成背对。 我知道这种甲士没有命令不能随意移动,和拓跋文呜呜几声,挣扎起来,想把嘴里的核桃那出来让他挪个地方。 拓跋文看不到外面有人,一巴掌拍到我屁股上让我闭嘴,又不知道从哪捞了一根绳子过来把我的手绑在身后,蘸了膏脂在我屁股里草草搅动了几下,挺着腰插了进来。 我上身压在窗框上,天气还很冷,两个乳头自己挺立了起来,拓跋文一边征伐我,一边伸手覆在它们上面用力揉捏,笑我说乳头不用碰就硬得这么厉害,真是没羞没臊。 我一扭头就能看见那两个沉默的持刀穿甲禁军,心里突然难过起来,可是身体上还是觉得舒服。拓跋文把手从我胸口上收回去抓着我的腰发狠地抽动,我没几下就被他插得湿漉漉的,习惯性地摆着腰臀,他和我说下流话,问我还有谁能让我快活。 我只想把核桃吐出来,求他去别处,拓跋文就着一个姿势去了一次,抽出来叫我转过身。 我后来腿软得站不住,流了满脸的眼泪,和吞咽不下去的口水一起落了一地,拓跋文解了口枷,摸着我的脸颊奇怪地问我怎么哭了,我哑着嗓子说是快活的,他大笑起来,突然来了力道把我打横抱起扔到床上,九浅一深地叫我也尽了兴。 拓跋文一直和我云雨到了深夜,我顾不上清理一下,从他身上下去就沉沉地睡了过去,拓跋文叫我不起,无奈地拿方巾打湿给我擦了擦。 第二天我想回永康宫时被门口的禁军拦了下来,中午的时候拓跋文一身血腥味地回来,我迷迷糊糊地在床上坐了一上午,刚想起身去接他,就头晕目眩地倒了下去。 第19章 我再醒来时仍是在拓跋文的寝宫,皇帝把他的床让给了我,奇怪的是没人守在我身边。 天已经黑了,床角燃着高烛,外面罩着黄绸,倒不算特别刺眼。 我浑身都软,好像陷进云里一样,耳朵里突突地跳,我把手搭在额头上,发现上面放了一块浸湿的方巾。我迟钝地眨了一下眼,盯着烛光适应了一会儿,慢慢把五感都找回来,才听见拓跋文在和江傅山说话。 拓跋文刚问完江傅山步六孤和他怎么样,我迷糊的时候听了个大概,现在清醒过来,正好听到拓跋文苦恼地问江傅山我好像不怎么喜欢他,他应该怎么讨好我。 江傅山想了一下,说贺若喜好手工,陛下陪我做过吗? 拓跋文说,没有,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讲了个但是…… 我心里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冷冷地想,他说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他送过我一套工具? 江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