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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系统:【小老妹,因为我没办法探知到书中其他主要角色的想法和行动,所以你们两个到底在密谋些什么我无从得知。但你听哥哥我一句劝,千万别打什么歪主意,如果你不能让他在众位百姓和文武百官面前被你制伏的话,你接下来的任务会被判定失败的!到时候不光你会被抹杀,整本书的剧情也都会被改变,祁子螭就再没办法当千古一帝了!】 锦葵:“我知道,我会完成任务的。” 见祁子螭明白了她的意思,锦葵心里头压着的那块沉甸甸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下去了。 她把手伸到面具后面抹掉脸上已经花掉的鼻涕眼泪,然后开始在心里默默倒计时。 来吧! 她的表演就要开始了! 三! 二! 一! “那是什么!” 原本四处逃窜的百姓中突然有人指着天空高呼出声。 听到有人喊话,周围的百姓也立刻跟着抬头望天,然后,一片哗然。 “天啊!你们快看,天上有一只大鸟,好大的鸟!” “居然真的有鸟往这边飞,这是什么,凤凰么?” 看着纷纷驻足仰视的百姓们,锦葵内心吐槽:你们到底从哪里看出来这是凤凰的?这就是我从商城买的一只大红鹦鹉啊! “啾啾!” 伴随着响亮的嘶鸣声,一只大鸟由远及近地向此处飞来。 此鸟周身赤红如血,羽尖为七彩色。头顶凸起如冠,双眼黑亮。飞翔间,巨大的双翅遮天蔽日,犹如神迹。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这突然出现的巨鸟吸引了。 “吾皇万岁,吾皇万岁,吾皇万岁!” 那从天而降的赤色怪鸟一边张开黄色的巨喙不停地高声叫喊,一边在锦葵头顶不停盘旋。 尖利的声音划破天际,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你们快看啊,这鸟居然会说话!” “这是神鸟降世么?” “我没听错吧,这鸟围在摄政王的身边说吾皇万岁?!” 众人目瞪口呆,只觉得一辈子的奇遇都在今夜这一晚上见完了。 精巧绝伦的杀器,神出鬼没的刺客,直属于皇上的龙卫,以及现在这只从天而降并且会说人语的巨鸟!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出乎意料! “这,这!此乃我羽国的守护神兽,朱雀啊!” 看着那威武的巨大鹦鹉,躲在自家护卫身后的一位三朝元老,颤颤巍巍地向前迈动几步后突然跪拜在地,痛哭流涕地高呼道。 正准备继续说台词的锦葵被那一声破了音的高喊吓得打了个机灵,刚要说出口话的硬生生被憋了回去。 这位大爷,这真的就是我买的鹦鹉,您就别再给它加戏了好嘛! 真朱雀听见要哭了啊! 老臣跪地磕头,撕心裂肺道:“飞朱鸟使先驱兮,驾太一之象舆!没想到啊没想到,摄政王居然才是能够引领我大羽走上大一统之路的天选之人!” “嗝!” 因为太过于激动,这老臣竟然发出一声怪叫后整个人昏了过去。 “王大人,你莫要胡言乱语!朱雀乃是赤羽,现在天上飞着的这鸟明显是黑色的,哪里有半分朱雀的影子!”人群中,一个年过百岁的老臣强睁着双眼去看天上飘过的一朵乌云,愤怒地反驳道。 “李大人,你老眼昏花也该有个限度!我听那叫声,明显乃是犬吠,哪里来的什么鸟?”另一位三朝元老一边用手拢着耳朵,一边大吼着斥责。 锦葵简直欲哭无泪:老大爷们,要不是我手头真的没钱,我都差点以为是我花银子雇的你们! 你们这也太能抢戏了! 能不能给我一个表演的机会! 周围的文武百官面面相觑。 这些老臣在朝中虽无实权,但德高望重,绝对不是锦葵的党羽。如今那王大人突然发表这番说辞,一时间让一些没有站队的大臣们忍不住心生一丝动摇。 见局势越发地混乱起来,眼看着自己的刺杀计划已经失败的王兹烈便准备趁乱逃走。 当年天策大将军李戈刺杀不成反被捕,被锦葵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画面他到现在想起来还会觉得双腿发软。 那锦葵就是个疯子,与其被抓后受折磨,倒还不如死了痛快。 “王大人,关于朱雀这事您怎么看?只要您出来说句话,我们就都听您的!”王兹烈的党羽伸出手抓住了转身准备逃跑的王兹烈。 被死死拽住的王兹烈气到浑身发抖:我的手下怎么一个比一个蠢! “顾大人,今日这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府里还有些事情急着处理,我就先回去了。” 正在王兹烈准备再次开溜的时候,一声大喝彻底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让他再也没办法逃跑。 “王大人!刚才就是这个小丫头片子说那个大杀器是沈掌柜的独门兵器!大家都知道您跟沈掌柜关系密切,她这明显是想污蔑您造反啊!” 一个大臣将楚熏安提在手里,冲着王兹烈的方向大喊。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王兹烈,等着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看着不远处望向自己的锦葵,李戈临死前狰狞的脸不断地在王兹烈脑海中刷刷闪现。 “天选之人?哈哈哈哈,这简直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一阵极为癫狂的笑声在文武百官的中间响起,王兹烈双手捧着肚子摇摇晃晃地从人群中迈出,笑得眼泪流了满脸。 站在众人面前,他将头埋得极低,双肩不停地抖动,竟是笑得连气都喘不上来。 既然注定逃不了了,那就拼了吧,总比落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要来得好! “若她当真是天选之子,早在五年前逼宫的那天就应该登基了,何苦等到今时今日?” 伸出手指指向锦葵,王兹烈的眸子里满是疯狂之色:“技不如人,时不我与,今日是我王某人输了!”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既然迈出了那一步我就从没想过回头,更不会后悔!” “只可恨!” 高举起腰间的佩剑,他一边抬手将剑出鞘,一边快步冲向锦葵。 男人的脸上写满了歇斯底里和愤怒不甘,充血的双目紧紧盯着锦葵,直恨不得用目光将她戳出一个大窟窿。 “只可恨到头来,居然败给了一条为了护主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疯狗!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一柄长剑不知从何处飞射而来,将王兹烈穿胸而过。 就在离锦葵不足五步远的距离处,王兹烈笑得满嘴是血,手里握着的剑也掉落在了地上。 “我不甘心啊!” 他的眼睛到死都还睁着,放大的瞳孔里残留着出现在视野里最后的那一抹白。 锦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