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的前世和黑无常
书迷正在阅读:配角、【快穿】渣男黑化指南、原来爱、【他】是我老婆、性福攻略系统(abo np)、兼遇 (1v2 人外)、方旬(出轨1v1)、【SD】灌篮高手-海棠未雨、宫门共妻(云之羽二创)、你听,暗涌了[1v1 H]
本来是礼拜二开学,我到礼拜五才出院,因此我多赚了一个礼拜的假。 出院后,我请妈妈带我去警察局。 她现在很宠我,也就没有多问。 到了警察局,我告诉他们,我们学校后山有一间小木屋,里面有尸体。 「小妹妹,话不可以乱说。」警察叔叔完全不相信我的话。 我把照片拿出来,警察叔叔一看,马上就信了。 他来其他同事,他们看了,都一脸错愕。 另一个警察帮我做了笔录,我把照片拍起来才交给他们。 报完案,回到家后,妈妈问我哪来的照片。 我对她露出神秘的微笑,摇摇头。 因为太多人……或鬼,总爱对我露出这种微笑,所以我也学会了。 她叹口气,叫我自己注意安全,就放我走了。 走进房间,我看到一个血淋淋的人,抱着一颗血淋淋的头站在门后。 我毫不犹豫地对她比中指。 经过一个月,我已经可以比中指比的心安理得了。 她看到我的中指,把头接回脖子上,身上的血也消失了。 「姊?」 林依站在那里没说话,只是对着我笑。 我把她忽视,去画我那画了好久都没画完的画。 「我要去投胎了。」林依对我说。 「嗯。」我没说什么。 她抱了我一下,交代我要好好听妈妈的话。 我看着她的制服,问了我最想问的问题:「姊,你是不是那个在音乐教室上吊的学姊啊?」 「呵呵。」她笑了几声,走出去看妈妈。 真的是?我觉得可以见到传说中自杀的学姊,是件很不得了的事,我一定要去跟我同学说。 她离开后,黑白无常就出现在我房间,身边还带着刘欲如。 我把手机拿出来,打开那几张照片给刘欲如看。 她一张一张的看,看到自己的照片时,马上露出齜牙咧嘴的表情。 全部看完后,她对我微微鞠躬后就消失了。 我想这应该是道歉的意思吧。 结果,她消失后,我的手机就这样摔到地上。 我紧张得把它捡起来,幸好没有裂掉。 「你该把鬼眼关掉了。」白无常说。 我无所谓,因为我真的不想再看到鬼了。 我对他点头,黑无常遮住我的眼睛,几秒后,我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再次来到之前上吊的地方。 有个小男孩站到凳子上,套上绳子,接过剪刀。 我看到他的眼神游移不定,最后,他拿起剪刀,准备把绳子剪断。 绳子断掉的那剎,我听到有个声音告诉我:「这里是梦,上吊是离开唯一的方法,他剪断绳子,所以他离不开了。」 睁开眼时,我又回到房间里了。 但这个房间不是我的房间。 我环顾四周,心里困惑着:我的鬼眼不是被关掉了吗? 接着,我意识到,这里根本就不是房间,是病房,而我就站在病房门口。 病床上躺着一个人,像木乃伊一样全身缠满绷带,身上还插着一大堆管线。 身后传来开门声,我来不及反应,门就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位少女,她完全没看到我,直接穿过我的身体。 我死了?关个鬼眼还能死? 躺在病床上的是我? 那个女生又是谁? 我走近病床,好奇的看着床上的人的脸。 男的? 我变性了? 我不可置信的戳了他的脸,却被少女的手挡住。 我转头,正巧对上少女的眼神,她愣了一下,接着露出困惑的表情。 我也一样困惑,因为她跟我长的一模一样。 她的嘴里好像在唸着什么,我凑近她嘴边,听到她一直唸着:「我在作梦吧?我在作梦吗?这是梦吗?」 这是梦吗?我耸耸肩,再次去戳木乃伊的脸。 当我碰到木乃伊时,我才想到,刚刚那个女生不是穿过我了吗?为什么他不会? 我看了看少女,她还在自言自语,在转回去看木乃伊,却让我吓得不知所措。 他醒了!还在看我! 他不是在昏迷吗?怎么办?要把他打昏吗? 想了好几个办法,却没有一个有用的。 少女终于不再喃喃自语,她往我这里看了几秒后离开病房。 我也想离开,却被病人抓住手。 一股黑雾在病房里散开,几秒后,我看到木乃伊在前面。 黑雾笼罩整个病房,唯独留下眼前那块空白,就像在看电视一样。 木乃伊就在那块空白里……上吊。 接着木乃伊旁边的景物渐渐清晰,可以看到,那是在教室里。 刚刚那位少女出现在教室,手上拿着美工刀。 一看到木乃伊,便焦急地跑过来,把他脖子上的绳子割断。 木乃伊摔到地上,四周变成学校的厕所门口。 「我救了你,是不是该给点报酬?」少女问。 自杀不成,被人救了还要给报酬?我最讨厌这种人了。 「你要什么?」木乃伊问。 少女对他笑了笑,说:「你的命。」 说完,拿出藏在口袋里的美工刀。 看到这,我如梦初醒的摀住脸。 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那位少女是我的前世,木乃伊则是黑无常。 「对不起……。」我带着哭腔对木乃伊……不对,是黑无常道歉。 黑无常放开我的手,黑雾快速散去,强烈的白光刺痛我的眼睛,我闭上眼,等着白光散去。 「铃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我张开眼,看到熟悉的房间,松了一口气,接起电话。 ◇ 礼拜六,有个警察来我家告诉我,他们找到小木屋时,有个学生在里面上吊,制服上绣着「吴清仴」,问我他是不是兇手。 ——这里是梦,上吊是离开唯一的方法,他剪断绳子,所以他离不开了。 梦里那个剪断绳子的男孩的身影,跟吴清仴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他离不开了。 我想到,在我跳出窗外后,就没再见到他了。 希望他不是被强迫上吊。 「不是,兇手叫季延。」我跟警察说。 警察表示他知道了,会再继续调查,便离开了。 「找不到的。」我暗想。 我回到房间继续画画,忽然一阵风吹过,我回头一看,没东西。 我看了衣橱好久,最后终于鼓起勇气打开衣橱,里面没有任何一隻鬼,学人鲸也不在里面。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碰碟仙了。 我坐回书桌前,暗自在心里祈祷,希望以后都不会再见到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