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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斯坦丁凑过身来,“许,你是要……” 顾瑞十多个小时滴水未进,眼下已经有些晕眩,那边的许承善揪著他的衣领,一字一句在他耳边说道,“以前是你干我,今天我也让你尝尝被人干的滋味。” 原本有些浑浑噩噩地顾瑞这才顿时清醒过来,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 许承善的脸依旧那麽漂亮,甚至还有几分十多岁时的影子。可是他的表情是那麽陌生,那眼神里的疯狂和残忍,让顾瑞都为之一怔。 顾瑞用嘶哑的嗓音道,“许承善,你不会……” 许承善显然对顾瑞这样震惊的态度很是受用,突然心情大好起来,“我当然会!虽然我讨厌鸡`奸,可是看变态被鸡`奸还是有一些兴趣的!” 说著就指著顾瑞身後的保镖,“你!脱了衣服过来!” 那保镖一听,顿时愣了一下,“许先生,这……” 许承善见对方的迟疑,忍不住皱眉,“真没种!”说著想了一会儿,对身边的康斯坦丁道,“你去找几个鬼佬过来,越强壮越好。” 康斯坦丁瞥了眼地上的顾瑞,又看了看许承善,“可是万一Anti-militarist的负责人真的和他关系很好的话……” 许承善冷哼一声,“人你打都打过了,还有转圜的余地麽?现在最重要的是问出那个负责人是谁,联系上之後,要合作要暗杀,还不都是我们自己的事。” “杀?” 许承善侧头,表情阴冷,“废话,要是不能合作,杀了也比他弄垮我们好吧。” 康斯坦丁听到这里,已经忍不住起了一身冷汗。 那边的许承善催促道,“还不快去!” 顾瑞被许承善扔在地上,呼呼地喘著气,双手双脚都被拷著,浑身的滋味都不太好受。 不过比起身体上的难受,是他根本没想到许承善会真的叫人来强`暴他。 “许承善,你…你不能那麽……” 许承善转过身,对顾瑞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我为什麽不能?”说著又对顾瑞身边的保镖道,“去,喂他喝水吃东西,带他去洗手间洗干净。” 顾瑞看著许承善眼里的兴奋,才发现许承善对自己的恨是多麽深。 顾瑞从不知道许承善是这样的人。眼前狞笑著的许承善变得如此陌生。 顾瑞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一句话。 阮江明说,“顾瑞,你爱他就是犯贱。” 顾瑞想,当时在监狱里,他看阮江明被人轮暴,他永远只是淡淡一笑带过,也许真不是那麽可怕的一件事。 顾瑞也曾想过,被男人上,也不过是当做被狗咬了一口而已,没什麽大不了。 可是当许承善领著一大群猛男出现在他面前,而他则浑身赤`裸著被绑在大床上的时候,他才知道那件事有多麽的可怕。 顾瑞闭上眼,许承善的却笑著贴到他耳边,“顾瑞,害怕吗?我知道你意志力过人,我知道你不怕痛。可是顾瑞,再强的男人啊,被人干还是会哼哼两声的。” 许承善说的没错。 身体被撕裂的痛苦,以及被迫在男人身下不停得被其他男人的东西进进出出的感觉让他几近崩溃。 他想,他怕的不是痛,是那种雌伏和软弱的感觉,又或者,是因为许承善一直在旁边,笑著说著的关系。 “哈哈,顾瑞,你那里颜色很不错哦。” “对对,就是这个姿势,是不是觉得有点舒服?要不要给你加点料?” “对对,再含深一点,那边的那个帅哥,後面再用力一点。顾瑞,麻药够不够?嘴巴有没有酸?” 脑子里空无一物,无休止的从身体内部传来的疼痛,和翻江倒海的恶心。 “恶……” 许承善皱著眉,用手帕捂著嘴,一脸的嫌弃,“看看你,吐了一地,是太有感觉的关系麽?” 顾瑞已经浑身无力,软软趴在床上,半眯著眼看著昏黄灯光下的许承善。 他的声音异常欢愉,“顾瑞,最後给你一次机会,你只要说出那人的名字,我就把你洗干净送到最近的酒店,放你自由。” 顾瑞喉咙肿胀,已经没力气开口,虽然耳朵听见了许承善的话,可是脑子里仍旧模模糊糊。 顾瑞想,不管他现在是不是改变主意,他已经说不出口了。 这两天两夜,他终於体会到什麽叫人间炼狱。 许承善见顾瑞不说话,随即站起身,对著那几个壮汉道,“你们下去,换下一批。” 几个人鱼贯而出,许承善坐在床边,看著顾瑞抽搐著的下半身,唇边泛起了一丝冷笑。 没过几秒,就有六七个人推门而入。为首的一个虽然身材精壮,却不是本地白人,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黄种人,而後面跟著的几个,竟然就是刚才出去的那批。 许承善刚想开口问几句,门就被“!”得一声关上,从这几个壮汉身後钻出一个一身黑衣带著礼帽的年轻人,“许先生,没有下一批了,只有现在这批。” 许承善这才发现异样,来人虽然还未抬头,但是手里却攥著一把利刃,不仅如此,双手和袖口已经被鲜血染红。而之前去而又返的鬼佬们,一个个的表情都十分不自然。 许承善下意识退後半步,还没来得及从袖口中掏出袖珍枪,那边的人已经抬头,不过晃眼功夫,许承善的右手便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原来他的手臂被手术刀大小的利刃直直地刺穿了。 “是你!”许承善惨白著脸惊惊呼。 来人脱下礼帽递给身边的人,唇边含著笑一步步往前。 许承善见大事不妙,连忙跑到顾瑞身边,忍著疼痛用双手掐著顾瑞的脖子,“你别过来,在往前一步,我就掐死他。” 阮江明歪著脑袋,漂亮的眼睛微微上挑,“你确定你的速度会比我快?掐死一个人至少需要两分锺的时间,这还是在最好的情况之下,你就那麽确定在两分锺内我这个以杀人过日子的还不能解决掉一个你?” 许承善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喘著气看著面前的阮江明。 他一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伤,以往有顾瑞保护著他,他根本不会有这样受伤的可能。疼痛从手臂的伤口处不断穿来,鲜血也不停的淌出,许承善瞥了眼自己的右手,一阵眩晕。 阮江明笑笑,“看来以前顾瑞真是把你保护太过了,你连简单包扎一下都不会啊。”说著又上前了一步,瞥了眼许承善手上的伤口,“不过毕竟是伤到了皮肉,不及时治疗的话,真的没问题麽?” 许承善气得咬牙切齿,却丝毫没有办法,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外面的人是不是还活著。看看眼前这男人满身的鲜血就知道,这人做事一点都不计後果。 许承善喘著粗气,“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