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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把他压到了身下,开始伸手去挠他的痒痒。 姜源怕痒,而且是比一般人更怕,君律早就发现了这一点,却是在今天第一次祭出大杀招。 “说不说?你说不说?不说我继续了……”君律骑在姜源身上,神情略显嚣张地问道。 “小混蛋,谁教会你这一招的,你给我等着!”若在平时,姜源的武力值并不比君律差,而且他在年龄和身高腿长上还有点小优势,可今天是特殊情况,腰酸背痛的姜源实在是反抗不能。 “这叫无师自通!哈哈!”绝招就是关键时刻用的,君律深信这一点,“阿源,你告诉我奖励是什么就好,兑不兑现无所谓,你看如何?” 君律的好奇心太足了,不问清楚姜源计划的奖励是什么,他今天晚上肯定睡不着。 “这可是你说的,我说了你可别后悔!”姜源挣扎了好一会儿,不但没有挣开君律的桎梏,还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他干脆也就放弃抵抗躺平不动了。 “不后悔,坚决不后悔,你快说!”既然姜源不挣扎了,君律也就顺势躺了回去。 姜源眨眨眼,斜斜地睨了君律一眼,似乎对他的话表示怀疑。不过他略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从你家出来,我看天色还早,就去了阿宁那里。你猜阿宁在做什么?你肯定猜不到的。” “你都说我猜不到了你还让我猜?”君律莫名地感觉到了一丝委屈。 姜源这回倒是没卖关子,直接就把答案公布了:“阿宁在做河灯,亲手做河灯哎!”不怪姜源大惊小怪,主要是做河灯这种事,他和姬宁从小一起长大,从来就没见他动过手,真是太意外了。 比起姜源,君律的表现就要淡然多了:“今日是七夕,阿宁肯定是约了阿微要去放灯。”每年的元宵和七夕都有放河灯的活动,河边也有卖灯的,但是哪里比得上自己亲手做的有诚意。 “你为什么不惊讶?难道你觉得这事儿很常见?”姜源表示自己看不懂君律了。 “不是不惊讶,而是觉得理所当然。”姬宁先对君微有意,主动点也是很正常的。 姜源撇了撇嘴,继续往下说道:“放河灯不是为了祈福吗?虽然我知道你多半不想去,可这毕竟是我们的第一个七夕,所以看到阿宁那里有材料,我也做了两个河灯。” “你会做河灯?”君律的关注点明显有点出乎姜源的意料。 可他还是老实点头道:“我当然会了,从小就会。”要不他娘不会说他比阿宁调皮多了。 “你做了什么样的灯?”得知姜源还给自己做了河灯,君律心里暖暖的。 “一盏金鱼的,一盏莲花的。”姜源到底不是专业的,特别复杂的河灯也做不来,“你喜欢哪一个?”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君律看着姜源的眼睛说道:“明年元宵,我们一起去放河灯。” “河灯我可以帮你做,但是祈福的纸条得你自己写,我原是打算派人过来的,但是拿着灯回家的时候,长史跟我说我爹我娘出门吃饭赏灯去了,叫我自己看着办,于是我又折回来了。” 后来发生的事没什么好说的,君律基本也都猜到了,姜源到了君家,正好赶上他接到卫盎的信出门了,他跟和风打听了情况,然后就一路跟了过来。 听到这里,君律心里的疑惑基本上解开了,可他还是有件事没有想通:“阿源,我的奖励是什么?” “就是那两盏河灯呀!”姜源说着吃吃地笑了起来。 君律看着他的笑颜微微皱眉,真的是这样吗,他怎么觉得姜源这是临时掰了个理由呢。 不过君律没有再问下去,因为姜源显然不会再告诉他别的什么了。 摊开手脚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君律把手一伸,把还蜷在床上不肯动弹的姜源揽入怀中,低下头在他额上亲了下,柔声道:“时辰不早了,我们该起来了,隔壁那位差不多也要醒了。” “不想起来,腰酸、背痛、腿也难受……”姜源还是不肯起,还掰着指头慢慢数道。 君律倒也没有勉强姜源,还连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要不下一回……” 看着姜源身上的青青紫紫,君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最开始的时候,他有提醒过自己,要小心点温柔点,可是药劲儿一上来,就有点失控了,下手也就失了分寸。 好在君律算是有经验的,就算被欲望压制住了理智,下手也是有轻重的,不会随便乱来。 “下一回怎么样?你会做得更好?”姜源打断了君律的话。坦白说,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姜源早就做好了最糟的心理准备,他都在服用素云丹了,不可能没有看过春宫图。 倒是君律,年纪小没经验,又是被人下了药,下手肯定又粗鲁又没章法。姜源做好了足够的准备承受这一切,偏偏君律的表现和他的预计完全不同,不失温柔也就算了,关键是太有章法了。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闭着眼睛做,有进步不是很正常么?”君律说话的底气不是很足。 “我觉得你已经很熟了。”难道君律在这方面真的是特别有天赋,全线崩溃的姜源死活想不通这一点。 君律悻悻地笑笑,反问道:“你又没有对比,怎么知道我比较熟?”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他是没有比较对象,可他好歹看过相关的书呀。 “要不下回你来试试,说不定你比我更熟。”君律拱手让出主动权。 谁知姜源拒绝接受:“我为什么要试?你又没服素云丹,试了也是浪费。” 君律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匆匆穿好自己的衣裳,又积极伺候姜源穿衣洗漱。 好容易穿戴整齐,隔壁的卫盎已经等了他们好一会儿。 见君律和姜源携手进了屋,又见他们此时的神情,卫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微微叹了口气,哭笑不得道:“敢情我是成全你们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卫盎的态度比君律想象中要来得超然,他竟然没有气急败坏恼羞成怒。 “我早就说过了,小朋友是我的人。”姜源见到卫盎,第一件事就是宣誓主权。 “好好好,你的人,我不跟你争了。”这件事再闹下去,他父皇估计也不能容忍了,与其纠结这些无伤大雅的小